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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這林中,定然是要耽擱些日子的,諸位不必太心急。”
此人究竟用意何在。我上前檢視血盟樹,與婉月帶我去看的那片一模一樣,婉月說過,血盟樹的詛咒,已經去除了。我伸出手,想摘個果子檢視,淵皇子一把將我拉開。
“別碰!”他喊了聲,那果子掉落到地上,冒起一陣青煙。
婉月那日帶我去時,鷲還在吃樹上的果子,怎麼今日這果子就帶了這麼強的毒性。
“殿下可有興趣,嘗一嘗這果子?”男人在涼亭內悠閒的說了句。
“前輩究竟何意,還請明示。”冥澈又上前拱手。
“何意?”男人站起身,空中洋洋灑灑的雪花,忽然變得通紅,他的發散開,白色衣衫瞬間染上血紅色,狂風吹起,男人猩紅的眼發出兇光,他嘶聲的喊:“我要用你們的血,來祭我的樹,我要讓你們,全部死在這裡!”
淵皇子和冥澈手中都繞起靈氣,隨時準備抵禦涼亭內男人的攻擊。但只有片刻,男人恢復先前摸樣,儒雅的喝茶,發是白色的,衣服是白色的,連空中的雪,也恢復純潔的白。
“請諸位到我府上坐坐,用些膳食。”他放下茶杯,對我們說,徑自朝前走去。
冥澈轉身看看我,跟了上去,目前這樣的情形,我們自己肯定是走不出這片森林的,倒不如順從此人,再作打算。於是與淵皇子也跟了上去。
路過大片血盟樹,再往前走,是一片竹林,整齊有序,似有人時常修剪,穿過竹林,是一處長廊,掛了許多幅畫,梅蘭竹菊,清雅別緻。剛拐過長廊,一座紅木大宅,出現在花叢之中。
“方才在空中,怎麼沒看見這棟大宅。”淵皇子暗自嘀咕一聲。
男人將我們請進大堂,“我這就去準備膳食,諸位稍等。”他說了這句之後出了大堂,門砰然關上。淵皇子上前推了推,紋絲不動,他退後兩步,手中凝出麒麟刀,猛然砍到門上,“砰”的一聲之後,劍氣彈了回來,門絲毫無損。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淵皇子收起麒麟刀問。
“這裡是幻境。”冥澈答了聲,“這個世界,是屬於那個男人的,如今除了他,誰都無法讓我們出去。”
伸手抹了下紅木桌面,冰冷的感覺從指尖襲來。
怎麼總覺得這兒似曾相識。
門“吱呀”一聲開啟,男人走進來,手中端了雕花瓷盤。他坐到桌前,手在桌前一揮,憑空出現茶壺和茶杯,他悠然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拿下蓋在雕花瓷盤上的小碗。一粒圓形果子透著紅光,在瓷盤內滾動。
“公主,可認識此果?”
這個果子,與婉月那日從她的血盟樹上採下的果子一般模樣,莫非……
“公主用心血澆灌出這果子,不就是想看看,誰對你的心是真的嗎?”男人慢悠悠的說。
“可是,血盟樹的詛咒,已經被那個大法師去除了……”
他的眼忽然染上血紅色,狠狠盯住我。
“公主,這是我的森林,我的血盟樹,在這裡,詛咒更加深刻。誰吃下這個果子,就不能再對別的女人有一絲感情,不管是愛慕、疼惜、或者憐憫,什麼都不可以,否則,毒性會即刻發作,沒有解藥。”
“這根本不可能……”
“公主!他們兩人,無論誰吃下這果子,從此以後都只能一心一意對你,等這果子被吃下,我就告訴你們出去的路。”他手晃過,桌上的茶壺茶杯消失,他慢慢走到門前,驟然消失在我們眼前。
三人一下無話。
冥澈低沉的說:“我來吧。”
“不行,不能相信他,這果子肯定有毒。”我急切的攔住他。
“他不會騙人的。”淵皇子若有所思的說,“他是從前紫雪國人人敬佩的大法師,蕭恆。”
猛然記起,原來自己對這裡十分熟悉,是因為曾在紫雪國的國史中讀到過此人,這蕭恆曾是人人尊敬的大法師,他就是第一個種出血盟樹的人。那林中飄過的身影,便是當年他深愛的女子。而這紅木大宅,是紫雪國的法師壟,專供白袍法師修煉之地。
“可這裡不是紫雪國,這個蕭恆可能是假的。”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冒這個險。
大堂內忽然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是蕭恆,他厲聲說:“你們還在等什麼,還在等什麼?如果無人肯吃下這果子,那你們三個都去死吧。”
大堂的地面猛烈震動,忽然裂開無數條縫,這地縫內,全是流動著的岩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