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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也來了,幫著兩位皇子處理了許多事情,我們是兩大盟國,這是父王義不容辭的事。
眼下,最可憐的人是淵皇子,我擔心他承擔不起那麼多。短短三日,他的眼神深邃許多,從前戲謔的表情蕩然無存。除了我他誰都不肯接近,包括軒皇子。所以王后的後事全數壓到軒皇子身上,軒皇子並無多話,來去匆匆時只囑咐我好好照顧淵皇子。
我向父王打聽二姐的訊息,他搖搖頭,只說二姐那天留書出走,就沒想讓人找到。以她的靈力,在民間闖蕩一些時日也沒問題,只擔心她想不開做了什麼傻事。但找不到人,再擔心也是徒勞,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父王在說這些時雖語氣輕描淡寫,他的女兒們,除了盈月稍微好些,另兩個都不順當,父王心裡定然很不好受。
入葬儀式開始後,軒皇子將王后的衣衫與熾皇葬在一起。
淵皇子冷眼看著這些,儀式剛剛結束,他就拉著我離開那裡,群臣看在眼裡,低聲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殿下!要不,你跟群臣言語幾句,如此離開恐怕不妥吧。”我輕聲軟語勸說,他一言不發拉我繼續朝前走。
夜深時,他躺在屋頂上,終於開口說話。
“水月,”他冷冷的,緩緩的說,“如果你也背叛我,我該如何是好?”
不知道說什麼,因為我不敢給他承諾,我不能對他說,永遠不背叛,永遠不離開。
“你真殘忍,在此刻都不能應允我。”見我不接話,他又冷冷的說。離我院子不遠處站了一人,畏畏縮縮朝我們張望。
這幾日,她肯定也憔悴不少,因為心上人的痛,便是自己的痛。她將淵皇子的痛看在心裡,如何能輕鬆得了。
“恩雅幫你敖了藥膳,要不要吃些?”我問。
殿下斜眼看了看不遠處的恩雅,又看了天上的月亮。
“我許久沒見到父王和師父他們,可以去跟他們說說話嗎?讓恩雅伺候你吃點東西,這幾日你幾乎都沒吃什麼。”我用商量的口吻對他說,見他未言語,就站起身來,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拽得有些疼。
“殿下……”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握了片刻,他鬆開,冷冷說,“早些回來,我不想離開你太久。”
從屋頂下來,與恩雅擦肩而過時,我偷偷向她使了眼色,她便端了裝藥膳的托盤朝殿下而去。希望她能成為開啟殿下心鎖的那把鑰匙,讓殿下重新振作起來。
“丫頭,來得正好,我們有事要問你。”師父見我進來,示意我坐到桌前。
“什麼事?”父王與師父不談些國事,竟談及我,莫非又是些不好的事情。
“前些日子,有個人到紫雪國尋你。我們倒是未將你的行蹤告知,只是此人定有能力找到你的所在,所以想問問你是否知道他尋你作甚。”師父說。
“誰在尋我?”我思來想去未想到是誰。
“獸王。”
原來是他,那日我讓樊良給他帶了口信,告訴他紫羅在等他,這也沒過多久,他就到紫雪國去找我,此人靈力非凡,又是能操控世間所有靈獸之人,他想找到我並非難事。
我將在幽谷見到紫羅之事告知父王和師父,當然,省去在海上遇到冥澈那一段,也省去了王后派人追殺我的那一段,只說漂到海里,上岸時遇到有人挾持,被樊良所救。
“紫羅那年是對獸王恨了才離開的,離開時差點連元神都毀掉,如今難道恨意全無,想見獸王了?”師父若有所思的說。
父王皺眉想了想接過話:“當今世上,能救紫羅的,恐怕也只有獸王一人,但你我都不知獸王真正心思,萬一他也恨紫羅離他而去,只是想報復……”
師父贊同的點點頭。
因我不知道詳情,所以不知道他們擔心什麼。而父王和師父怎會對紫羅的事情好似瞭若指掌,我好奇看了他們,問來龍去脈。
“這是父輩們的恩恩怨怨,你不便知道太多。如果獸王找到你,你就說是夢裡相見,別提到紫羅在幽谷的事情。我們明日就回紫雪國,與漣婆婆商量後再做決定。獸王可是個世人都得罪不起的人,你與他對話時多加小心。”師父說。
我點點頭,又是我不便知道的事情。
又與他們寒暄一番,算算已經過去一個時辰,恩雅該伺候淵皇子吃好了吧。於是與父王他們告辭出來,朝住所走去。
心裡其實很惦記淵皇子,擔心他的安危。
他們不在屋頂,到屋內找了一圈,沒有人影。反正閒來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