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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我朝空氣裡大喊一聲,將婉月嚇得一哆嗦。
“水月,你沒事吧?”她問,這個時候她心裡已經很害怕,我對她搖搖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二姐,將來的路雖然艱難,但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拼死保護你。
——
“漣婆婆,這個能解嗎?”父王帶了焦慮的問,漣婆婆放開按在我腕上的手。
“王上,請恕老身無能為力。”她杵著柺杖起身。
“究竟是何人所為,連漣婆婆都無能為力?”師父自言自語的說。
“老身不知,不過,此人靈力實在深不可測,誰人封的,恐怕便只有誰人能解除。”
心裡其實知道是蠱後所封,如今解不了,說出來也無什麼意義。就算讓父王知道了,難不成去求蠱後將這封印開啟嗎。也罷,樊良的封王大典會在三日後舉行,就別讓他們為了我而分心。
父王沒有派出很多請柬,樊良的封王大典只有皇宮內的少數人參加。因為他從前是被父王廢除,如今重新立王,民眾定會有許多猜忌。幸好樊良對此並不在意,對眾人也算客氣。但他眉宇間的笑容,在我看來充滿殺氣。這個能夠親手將自己的父親送上絕路的人,一定不會是好人。
封王大典在父王的大殿舉行,皇宮內燈火通明。皇族們分散兩旁坐好,父王的王位移到一側,與他對應的地方又放上了個王座。難道此次軒皇子他們也會前來?
果然,大家都落座之後,天空中響起鳳凰的鳴叫聲,我看見婉月在座上輕輕動了動。王座上,也有盈月的位置,稍後她就會將盈月的幸福看在眼中,只期望她傷得徹底些,就能忘得徹底些。
軒皇子扶了盈月進來,眾人起身相迎。恍惚中回到很久以前,那時候的我是坐在水幕之後。那時候淵皇子未脫稚氣的臉上,沒有現在那麼多憂愁。
他經過我的座位時,匆匆看過來的眼神裡,有了太多東西,恩雅也幽怨看過來,差點忘了,她如今是雅妃娘娘。
“多謝諸位賞臉前來。”父王舉杯起身,大家紛紛起身還禮。樊良沒有穿從前那件狐皮長袍,隨意的穿了件藏青色衣衫,對所有人都是溫文爾雅的笑。
杯盤碗盞在我看來太虛偽,浮華的背後總是有許多雙黑暗的眼,在惡狠狠的看著他們的獵物,人們卻總是逃不開這樣的排場,我百無聊賴的打量座上之人,忽然看到一人舉止怪異,不免多看了他幾眼。
大家都在紛紛舉杯,只有他,幾乎一動不動坐在原地,他的銀色頭髮遮住了半邊臉龐,讓人看不清楚他的容顏,今日到場的都是皇親貴族,一般人是無法混進來的。他的手藏在桌子下方,像是抱了件什麼東西,隱隱發出柔弱的光。
恐是我多慮了,我舉起酒杯,抿了一口,苦澀的味道至舌尖傳來。真不知這東西有什麼好的,那麼多人都喜歡用它來澆滅心裡的哀愁。抬起頭,正好見淵皇子對我微微舉杯,我慌忙轉過目光,再看到那個奇怪的人時,他的座位已人去空空,方才他手中抱的物件,光芒漸漸變強。
“不好!”我站起身,見大家都看過來,“父王,快將那布包扔出去。”但來不及了,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石桌石椅和炸開的石塊一起亂飛,大家紛紛撐起光盾擋在身前。我捂住眼睛,聽見飛到眼前的大石應聲碎裂。從指縫中看過去,淵皇子的麒麟刀散發藍色清幽的光,再看座上,軒皇子將盈月護在懷中,而不遠處,樊良替婉月擋去所有石塊,婉月從樊良肩頭看見軒皇子那細心的呵護,忽然有些淚水浮上來。
“轟隆!”又是一聲巨響,來自大殿之外,那人將大殿門前的石柱也毀了,眼見大殿就要搖搖欲墜。
父王悠閒的喝了一口酒。
我推了淵皇子一把,“你去保護恩雅,我沒事。”淵皇子回頭看了看恩雅,說:“她會保護自己,你沒有靈力……”
“那也不要你管。”我加大力推開他,往婉月跑去,只見樊良飛到大廳中央,吸來一側水池中的水,水一點點凝成水柱摸樣,一直延伸到大殿頂,將搖搖欲墜的大殿穩住。
“西涼王靈力高強,真是紫雪國之福。”父王拍了拍手,微笑著說。
門外侍衛押了一人上殿,正是方才我覺著異常之人,他被侍衛丟到大殿中央,其他人都回到自己座前。師父上前問:“你是受何人指使?”
“沒人指使!”他倔強的揚起頭,這人一看就知是紫雪國的民眾,並非來自他國。
“那你為何要置大家於死地。”
“是因為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