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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安靜下來。
“姐姐,姐姐,是我啊,我是水月。”我一邊安撫著她一邊在她耳邊說著,她像是聽見了,瞪大眼睛看我,半晌後淚水若斷線的珠子下來。“妹妹,好辛苦,那些殘忍的畫面,我一次一次身臨其中,救救我好不好,求求你,或者,讓我解脫吧。”
她這麼說的時候表情沒有波動,但安靜的哭泣有時候更讓人心疼。懷裡有什麼東西擱了我一下。是那個藥瓶,瓶子裡的兩粒藥丸在輕輕叩響瓶壁,沉悶的聲音撞擊到我心裡。
“二姐,有人說能救你……”我有些猶豫,但二姐忽的坐起來,瞪大眼睛急切的看我。我畏縮著,從懷裡掏出那個藥瓶,“二姐,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任這個煉藥的人,不如先過一段時間,等確定……”話未說完,二姐搶過藥瓶,倒出藥丸吞服下去,動作快得我根本就來不及反映,我緊張的盯著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半晌後,她失望的起身回到床上。“沒用的對嗎?什麼都沒改變。”她自言自語。而沒有改變在我看來,未必是最差結果。
從前楚塵告訴過我,一些藥物並不是當時就能看到成效,所以當晚我一直守在二姐的床旁,等待著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讓人欣慰的是,夜裡她終於安穩的睡著,長長的睫毛輕輕扇動若蝴蝶的翼。希望恩雅終究只是為了與淵皇子交換那個條件,並無害人之心。有時候自己也奇怪,當淵皇子提起那個條件的時候,我竟然十分害怕知道。淵皇子一定已經同意了那個條件,否則藥丸也不會在他手裡,那麼,那是什麼呢?
翻上屋頂,看著遠處淵皇子住的宮殿,燈光明亮的照出來,房間內人影晃動,我看不清楚是誰。
“月色不錯。”冥澈出現,坐在我身旁。
“你在敵國的皇宮內總是能這麼出入自如的嗎?”我似乎習慣了他的突然。
“主要是因為有人給我們開了通道,所以才會如此自如。不過我們有協議,我不會利用這個通道對你們做出什麼事情來,戰爭,也該光明磊落。”他說得義正言辭,若他不是敵人,我會奉他為英雄。只是想起之前綁架我的小蠱,魔蠱國恐怕也不是每個人都如此。
“淵皇子人如何?”冥澈的問題讓人措不及防。但仔細回想,淵皇子金色的眸子讓人覺得溫暖,然後竟想不起更多關於他的感覺。
“他,很好啊。”這個回答讓自己都覺得可笑,幸好冥澈沒有繼續問下去,他也看了清澈的月,直到天空開始飄起細小的雪。
不知道何時睡著,醒來時身上蓋了黑色的衣衫,雪花飄到上面,滑落下去。翡翠梳的顏色,變得深了,讓師父他們看見,肯定得大驚小怪,但這個沒辦法取下,只好將它往袖子裡藏了藏。路上的宮女開始忙碌一天的事務,二姐看來還是睡得很安穩,呼吸勻稱,兩頰飛紅,在嘴角,似乎還能看到一絲微笑。這麼看來,恩雅的藥物奏效,她總算不是個壞人。二姐有多久沒有睡得這麼香甜了吧,讓人不忍叫醒她。父王應該到大殿去了,想來應是去給他陪個不是,做女兒的,真的是放肆了。
空氣很清新,看來一切已經恢復正常,我漫步向著大殿走去,看到恩雅迎面而來。她身後,是淵皇子暫住的宮殿。
“三公主,早。”她對我說,遠遠的,似乎能看到淵皇子在殿前站立。
“早。”我目無表情的回答。
“昨夜裡真是累煞小女子了。”她揮起衣袖,嬌媚的擦擦額頭,似乎真的疲累不已,我不想深究,已無漫步的心情,轉身朝大殿飛去。
大殿後的涼亭處總是無人,徐徐涼風吹過,我停下來,深深呼吸,才發現自己的心竟有些亂。耳邊驟然飛來一物,我迅速閃開,細碎的氣劍深深插進木樁內。
“靈力果然高強很多。”聽到聲音後轉身,看到母后優雅的身姿,她穩穩的站在那邊,與前幾日看到的判若兩人,看來她已經完全恢復,輕蔑的眼神彷彿是在看著卑微的奴僕。我討厭這樣的眼神,但還是禮貌的行了禮,小聲叫了母后。
“幸好還沒忘記我是你母后。”她上前一步,而我在思索著如果我靈力並沒有提升,剛才的氣劍會把我傷成怎樣。她擺動的衣裙若水上的荷葉般盪漾,揮動衣袖,在亭間的椅子上坐下。那含笑看著別人的眼神是裹了鮮豔絲帶的刀,一把把刺進我的身體,讓人渾身不舒服。
“怎麼了,在你父王前的伶牙俐齒現在都施展不出來了麼。你父王真是疼愛你,讓你這般覺得可靠。”這樣的語氣,像個爭風吃醋的女人。
“母后,此地風大,您鳳體欠安,還是少在外面走動為好。”此刻我心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