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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感覺。目前我應該要注意恩雅的一舉一動,防著她,冥澈畢竟是敵國皇子,話不可盡信,何況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悔之不及。淵皇子,先讓他去吧。
回到殿內,寒若正在收拾著房間,她總是停不下來,靈巧的雙手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看到溫暖的被褥,我就想躺到上面去,還沒躺下,寒若尖叫一聲,迅速將我拉開。我驚了一下,定睛一看,許多細小的血蛭在床頭蠕動。這些蟲子看似很小,卻能瞬間吸取血液,迅速膨脹。這麼多血蛭,就算不致命,也夠我調養許久了。
“怎麼會這樣?”寒若問。她一直在宮殿內,都未察覺有人做了手腳,來者靈力必定高出寒若許多。自己在宮內也未與誰結怨,除了恩雅。而恩雅靈力不高,她若來過,寒若不可能不知曉,這讓人十分困惑。出了此事我已毫無睡意,用瓶子取了床上的血蛭,去醫者聖殿找壽老打聽,或許有線索。
壽老將燈挑明瞭些,取了一個大盤子,將血蛭倒入,用一根竹籤不停的撥動。片刻後他抬起頭,有些迷惑的看著我:“三公主,這個確定是從您的床榻上發現的麼?”我點點頭。他於是繼續看了那些血蛭,喃喃自語:“不可能啊,這個並非紫雪國的物種,此類血蛭比本土生長的厲害許多倍,還帶有毒性,若被它們咬過,定會昏迷不醒,再加上失血,恐怕危及生命。”隨後他將血蛭裝入一個透明的瓶子,放到高高的木架子上。上面都是一些奇怪的蟲子,看著它們,我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於是出了壽老的房間。他出來鎖了門,邊走邊問:“三公主,可想得出是誰會下這樣的毒手?”我搖搖頭,能想到的人,都已經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實在毫無頭緒。“以後堤防些,暗箭實則難躲。”壽老說。
行至醫者聖殿門口,我與壽老道了別,夜裡將他叨擾了,有些過意不去。未走出幾步,聽見身後傳來沉悶的一聲“咚”,轉身看到壽老倒了下去,我衝上前欲扶住他,卻看到他手臂上蠕動的血蛭,頭鑽進他的手臂,粗大的尾巴緩慢晃動著。直到師父他們趕來時,我還在吐著,像是要把這輩子所吃下去的食物都吐出來一般。壽老診斷死亡,失血加中毒,與他描述的症狀完全相符。吐完後我站立一旁,看他們處理壽老的屍體,想著也許我不來找他他就不會有這等殺身之禍。
再後來,寒若來帶我回宮,宮殿外來了不少侍衛,白袍法師封了殿門,我知道,我被軟禁了。這不怪誰,壽老死去時,的確只有我一人在旁。師父和父王都來過,問了許多相似的問題,我回答都一樣,寒若一直捏著我的手,手心裡沁出的汗水讓她不停的用絲巾擦拭。我不是驚慌,這麼長時間來看過無數生死,但我內疚,壽老的死,一定與我有關。我反覆的想著整件事情,卻實在想不出是哪個環節出的差錯,雪花紛揚落下時,一陣風吹了進來。
“在紫雪國土上大搖大擺的進出,很愜意麼?”畢竟心情有些糟糕。
寒若是瞪了大大的眼睛,看著眼前黑色的斗篷。猩紅的眼在若有若無的閃動。
“小姑娘,別那麼看著我。”冥澈轉身背對她。
“看起來,你被關住了。”他推開窗戶,外面朦朧的瑩白色,是白袍法師的結界。
“你都能隨意進出,我又怎算是被關住呢?”我有些自嘲。
“風浪要來了,待在殿內也好。”他看了窗外,結界其實並不厚,父王知道能關住我的,是我的自尊。所以待在殿內也未必安全,靈力高強的人可以輕易的再到我的床榻上放血蛭,寒若倒是驚了,檢查了每個角落,還不放心四處檢視著。
“魔蠱國要行動了?想從皇宮直接擊敗我們?”我問冥澈。
他搖搖頭:“具體不知,但有人開始行動了。現在都有人死了,或許只是一個開始。我對這樣的方式比較反對,我們,可以在戰場上贏你們,光明磊落,徹徹底底。只可惜這一切都不是我說了算。只希望戰火不要傷及你就好。”
一直似敵非敵的他,讓人說不清楚,但有件事是清楚的,他毫無疑問的敵人身份。看來他對壽老的死是瞭解一些情形的,但現在已經不是死一個人的問題了。莫不是哪個潛藏在我國的暗祭司所為?
“之前你與誰有交易?連線了虛空通道,你們可以從裡面悄悄暗算紫雪國的任何一個人對嗎?”我期望能從冥澈嘴裡套出一些訊息。
“水月。”他轉過來,寬大的斗篷下看不出他的表情。“首先,與紫雪國做交易的不是我,我不過是受人之託才去救治二公主。其次,我不贊成這樣的戰爭方式,贏了也不光彩。再次,這次交易的籌碼,你不會想知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