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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莫名其妙地突然來這麼一句,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鐲子上有血的味道,應該是在大量的血裡面浸泡過。”樓厲澤又解釋了一遍。
“有嗎?”我湊近玉鐲,仔細地聞了聞,還真聞到一股淡到幾乎聞不到的甜腥味,“真的有血腥味。”這個人的鼻子還真能跟某種動物媲美了。
“等等,這麼說來,這個鐲子的主人很有可能已經死掉了?而且死之前還流過很多血?”說到這,我突然覺得背後涼涼的,這鐲子的主人該不會還留在這屋子裡徘徊不去吧。
“現在還不能肯定,要先知道這鐲子究竟是屬於誰的才能繼續往下查。”樓厲澤的臉上沒什麼強烈的反應,讓人納悶他究竟是太鎮定呢還是那張臉上根本就不會出現沒有表情以外的其他表情,“看來今晚是找不到那怪物的蹤跡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將紅色玉鐲放進懷裡,他徑直走了出去。
我急忙跟了上去,真是想反對也找不到理由,誰叫我把那怪物給跟丟了呢?
再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整個園子已是燈火通明,看來剛剛鬧的動靜,把所有的人都驚動了,看來我和絳幽這大夫的身份是扮不下去了。我硬著頭皮跟在樓厲澤後面朝溫青琉住的屋子走去,那裡溫老爺、溫青琉、蘇玦等人怕是已經在等著我們了。剛走進屋子,就覺得所有人的眼光都釘在了我身上,我心虛加無助地看著絳幽,這下可怎麼收場啊。卻見她朝我送來一個安心的微笑,施施然地站起身走到我身邊,低聲問道:“怎麼樣了?”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被它跑了。”頓了頓,更小聲地說道:“不過還是有些發現,一會兒跟你細說。”
絳幽點點頭,轉過身,朝著屋裡的其他人微微一福:“溫老爺,溫小姐,蘇公子,剛才我已經答應各位,等到白微回來,定會將我們的真實身份告知各位。現在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們的確不是什麼大夫。其實,白微是我的主人。”
“這又什麼跟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又變成你的主人了……”我心裡暗暗咋舌,卻見絳幽依然是一臉淡定的樣子。
她繼續說道:“我們白家世代以除魔衛道為己任。前幾日,我們來到長安,聽說了溫小姐遇襲的事,心生疑惑,恐是妖孽作祟,便到了溫府周圍檢視,果然發現溫府上空盤旋著不祥的黑氣,如果我們直接以除妖為由登門造訪,溫老爺必定認為我們是招搖撞騙之徒,所以我們才決定假扮大夫到貴府中調查事情的真相。”一番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說的倒也是合情合理。
“妖孽作祟?如此說來今晚出現在琉兒院中的怪物便是那天襲擊琉兒的東西?”溫老爺有些吃驚,連忙問道。
“應該是的,”我點點頭,“溫小姐手上的傷口久治不愈,是因為傷口中浸染了怨氣,一般的大夫自然是治不好了。我將那股怨氣淨化之後,那怪物感應不到,所以才會在今晚再次出現。”
“竟是如此?!”溫老爺聞言更加吃驚,急忙起身對我們不斷施禮,“幸得兩位姑娘俠肝義膽,出手相助,小女才從鬼門關轉了回來。剛才如有失禮之處,還望兩位姑娘海涵。”
“溫大人嚴重了,如果我們二人早些把事實說明,就不會引起這番誤會了。”絳幽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
“那敢問二位姑娘,可知這怪物的來歷?為何要屢次加害小女?”溫老爺愛女心切,著急地問道。
“這,目前還不太清楚,”我斜瞟了一眼樓厲澤,想到他懷裡的紅玉鐲,覺得這玉鐲的來歷怕是這溫府的人最清楚了,“我追著那怪物追到貴府一處廢棄的屋子時,那怪物突然失去了蹤影。我正在檢視四周環境,樓公子也追到了那裡。我們在那座廢屋裡找到了一個紅色的玉鐲子。”
聽到廢屋時,這溫老爺的臉色已經明顯不對了,再聽到紅色的玉鐲子,連身子都不禁一震。看來這裡面果然有玄機。
樓厲澤見我已經說到了這兒,便掏出那個紅色玉鐲遞給他身邊的森伯,“姨父,可知這鐲子是屬於何人之物?”
溫老爺有些顫抖地接過紅玉鐲,臉上竟顯出哀痛的神色來,他摩挲著玉鐲光滑的表面,良久,才緩緩開口道:“夙玉,這是夙玉一直戴著的鐲子。”
“夙玉?夙玉是誰?我怎麼從沒聽爹您提起過?”溫青琉驚訝地問道。
溫老爺緩慢地從玉鐲上挪開視線,看了一眼身旁的森伯,森伯會意地點點頭,讓屋裡的丫頭小廝都出去並親自關上了屋子的大門,溫老爺方才緩緩開口道:“這件事要從琉兒的娘去世之後說起。亡妻在世的時候,我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