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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們穿的都是白衣!”
嶽小龍聽她這麼一說,忍不住跟著縱上樹去,凝足目力,朝山下望去,只見十幾匹快馬,疾馳而來!
此刻距離籬前,還有十丈之外,但已可看到馬上人果然穿的都是白衣,不覺低聲道:“來的那是白衣堂的人了!”
話聲未落,但聽又是一陣急驟的蹄聲,接尾而來,那見一簇黑幢幢的人馬,為數也約十餘之多!
凌杏仙道:“後面是黑衣堂的人。”
嶽小龍道:“今晚他們人數來的不少。”
凌杏仙低笑道:“敵我兩方,人數差不多呢?”
嶽小龍道:“人數差不多,只怕村子裡的人,就要吃虧。”
凌杏仙附著嶽小龍耳朵,悄聲說道:“龍哥哥,待會要是村子裡的人吃了虧,咱們真的不出手麼?”
嶽小龍道:“咱們看看情形再說。”
那兩撥人馬,在距離籬門尚有四五丈處,便停了下來,大家紛紛下馬。
嶽小龍、凌杏仙居高臨下,距離一近,已可看的清楚,前面一共是十二個白衣佩劍武士。簇擁著一位頭戴月白綸布,身穿白羅長衫手執骨扇的書生,這人正是銅沙島白衣堂主年秉文。
白衣堂主才一站定,後面黑衣武士隊中,忽然急步走出三人,朝他身前趨前。這三人不用看他們面貌,就可認得出來,那是黑衣堂的副堂主陰陽手馬飛虹、和黑衣秀才陸寒生黑衣判官田布衣。
凌杏仙看的一怔,悄聲道:“他們來了這許多高手!”
嶽小龍道:“看情形,好像他們還不相信諸葛先生真的死了,才會有許多人趕來。”
凌杏仙道:“他們為什麼要放不過諸葛先生呢?”
嶽小龍道:“大概諸葛先生對用藥一道,定然極負盛名,他們要他去配製什麼藥物。”
凌杏仙道:“那一定是害人的藥了,諸葛先生才寧願毒死,也不肯去……”
只見白衣堂主年秉文徐聲說道:“本座來了,田總管叫他前來見我。”
他雖是徐聲說來,但夜晚之間,萬籟俱寂,聽來甚是清晰!
田布衣躬身應“是”,面向籬門,大聲喝道:“朱衣門白衣堂主駕到,朋友何用躲躲藏藏?還要講麼?”
話聲才落,但聞一聲長笑,許棠華手提長劍,一閃而出,朗聲道:“在下已經恭候多時了。”
白衣堂主年秉文拱拱手道:“兄弟年秉文,原是奉教主之命,恭迎諸葛先生來的……”
許棠華沒待他說完,冷聲道:“諸葛先生已經死了。”
年秉文毫不動氣,依然含笑道:“兄弟已聽田總管報告,聽說諸葛先生是中毒而死,但據兄弟所知,諸葛先生精通藥理,乃是當代第一位藥性專家,那會輕易中毒而亡?”
此人當真像一位文弱書生,說話溫文有禮。
許棠華怒聲道:“你們毒死諸葛先生,這姓田的不是親眼目睹,還伸手摸了屍體,難道會是假死不成?”
田布衣道:“在白衣堂主面前,你敢如此放肆!”
許棠華仰天大笑道:“對你們這些人說話,許某已經是太客氣了。”
馬飛虹陰惻惻笑道:“閣下大概活的不耐煩了!”
左手緩緩舉起,正待拂出!
白衣堂主徐徐道:“馬副堂主住手。”
馬飛虹連忙口中應“是”垂下手去。
白衣堂主接著又道:“這兩村之人,身受諸葛先生大恩,聽到他中毒身死,自然要群情激憤。這也怪不得他們。”
馬飛虹、田布衣又應了一聲“是”。
白衣堂主轉臉朝許棠華略一抱拳,說道:“兄弟原是奉命迎迓諸葛先生而來,不想先生已歸道山,兄弟意欲代表教主,在靈前拜奠一番,以表仰慕之忱,也可以藉此一瞻先生遺容,兄臺當不介意吧?”
他說來溫文有禮,使人明知他沒安好心,卻也不好峻拒。
許棠華站在對面,心中暗暗警惕:“此人口蜜腹劍,看來不好對付。”心念轉動,依然凝立不動,冷冷說道:“諸葛先生已經入殮,拜奠不必,瞻仰遺容,更辦不到。”
白衣堂主道:“兄弟路上聽到噩耗,特來弔喪,兄臺總不能拒人於園門之外?”
許棠華冷笑道:“閣下來意,真為弔喪麼?”
白衣堂主道:“兄弟方才已經說過了,原是奉命迎迓諸葛先生來的,路上聽到噩耗,才代表教主前來拜奠,別無他意。”
許棠華道:“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