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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使女朝他嫣然一笑道:“這是規定事項,凡是應邀的本人不能出席,派遣門人弟子參加,必須備有介紹函件,到了這裡,例須繳上函件,由班堂主驗看之後,仍會發還的。”
嶽小龍聽她這麼說法,只好從懷中取出紀叔寒那封信來,雙手遞過。
黑衣使女伸手接過書信,就緩步退了進去。
又過片刻,那黑衣使女再次走出,朝兩人招招手道:“班堂主請兩位入內相見。”
嶽小龍、凌杏仙相繼站起,跟隨黑衣使女身後,朝裡走去。
黑衣使女走到一間靜室門口,嬌軀一側,隨手打起門簾,說道:“兩位請進。”
嶽小龍當先跨了進去,凌杏仙跟在他身後,相繼步入。目光一轉,只見室中放著一張檀木雲床,床上盤膝坐一個黑袍椎舍,面目冷肅的黑鬚道人。榻前几上點燃著一支紅燭,燭火熊熊,照的斗室之中,甚是明亮。
那黑衣使女拿進來的書信,就放在燭臺邊上。
嶽小龍心中暗道:“此人大概就是班堂主了。”
黑袍道人緩緩睜開雙目,兩道冷電般目光,朝兩人投來。微微點頭道:“你們就是紀叔寒的子女麼?”聲音冷漠,絲毫沒有笑容。
嶽小龍心頭暗暗不快,忖道:“自己雖然並不是紀叔寒兒子,但他當著自己,這般直呼紀叔寒的名字,也未免太以狂做自大了。”想到這裡,不覺冷聲道:“在下兄妹,正是華山門下紀念勳、紀敏,你大概就是班堂主了?”
他直立榻前,連拳也沒抱一下。
黑袍道入望了嶽小龍一眼,冷冷道:“請坐。”
原來木榻右邊,果然放著兩把椅子,嶽小龍也不客氣,昂然坐下,一面問道:“班堂主叫在下兄妹進來,有什麼事嗎?”
黑袍道人間道:“你父不能親自來麼?”
嶽小龍對他這般傲慢無禮的問話,心中反感極大,淡淡一笑道:“你已經看了家父書信,何用多問?”
黑袍道人微哂道:“老夫不問間清楚,你們能隨便進入島上去麼?”
嶽小龍道:“你還要問什麼,那就快問吧!”
他回黑袍道人自高自大,目空一切的模樣,心中有氣,始終不肯稱呼他道長,或是堂主。
黑袍道人目光一抬,射出兩道森森寒芒,道:“若是換在平時,你這般對老夫說話,早就死在老夫掌下了。”
凌杏仙忍不住道:“我大哥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嶽小龍道:“那麼你何以肯對在下容忍呢?”
黑袍道人道:“那是因為你們兩人遠道而來,總算是客。”
嶽小龍道:“堂主大概是怪在下說話不太客氣了,在下兄妹既然遠來是客,堂主似乎也並不客氣吧?”
黑袍道人冷冷一笑道:“小娃兒真不知天高地厚,你們可知你父是老夫……”突然住口,沉聲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嶽小龍見他忽然住日,心中暗想:“不知他下面要說什麼?但聽他口氣,紀叔寒似是和他們暗中早已有了勾結。”
心中想著,但因黑袍道人問出“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一面忍不住側耳聽去。
這時已近子夜,外面靜悄悄的,那有什麼聲音?心中正感奇怪!
只聽那黑衣使女的聲音答道:“啟稟堂主,適才夏老伯發現了一個夜行人,在咱們莊子前面窺探。”
黑袍人道:“此人可是已經拿下了”?
黑衣使女道:“沒有,他接了夏老伯一掌,匆匆逃走了。”
黑袍道人沉吟了一下道:“此人能接下夏老兒一掌,可能是九大門派的高手了,那人長相如何?”
黑衣使女道:“據夏老伯說,此人輕功極高,連夏老伯都沒有看得清他的面貌,好像是個瘦高個子。”
嶽小龍心中不禁暗暗一動,忖道:“她說的瘦高個子,莫非就是酒樓上遇見的那個落魄文士?”
只聽一陣輕微而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接著響起一陣竊竊私語之聲。
黑袍道人臉色微變,沉聲問道:“又有什麼事了?”
黑衣使女在門外道:“啟稟堂主,方才夏老伯突然口吐鮮血,傷的極重。”
黑袍道人聽的聳然動容,雙目乍睜,抬頭道:“他方才和人對了一掌,真氣受震,竟會連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人,能在舉手之間,傷人於無形……”
話聲未落,但聽砰然一聲,似是被人震開了門戶,接著響起一陣兵刃連續撞擊的聲音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