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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要王小七去替孔老二、孔老三解穴,等王小七領命走出之際,又以“傳音入密”說道:“你只要在他們‘靈臺穴’上輕輕拍一下就好。”
王小七依言在孔老二、孔老三兩人“靈臺穴”之,輕輕拍了一掌,兩人果然應手醒來。
孔老三看到王小七就站在自己身邊、不由得大喝一聲,一躍而起,正待揮掌擊出!
孔老大喝道:“老三,不得無禮!”一面朝丁天仁拱拱手道:“總管來此,不知有何吩咐?”
丁天仁道:“本座是隨同院主來見二使者的。”
孔老大面有難色,說道:“不瞞總管說,二使者確實交代過在下兄弟,任何人都不準驚擾,但院主來了,在下只好進去試試,請院主、總管先到廳上奉茶。”
丁天仁請金贊臣六位護法先行,大家進入敞廳。
孔老大立即抱抱拳道:“院主、總管請稍候,在下立即進去通報。”說完,匆匆朝後走去。
這回過了沒有多久,就見溫如春手搖摺扇,從廳後緩步走出。
這人面貌白皙,身材瘦小,穿了一襲青衫,手待摺扇,故意學得一副風流瀟灑模樣,但臉上卻噙著冷峻的笑容,說他像公子哥兒,還不如說他是個城府極深的人。
溫如春後面,跟著三個矮人,稍前是孔老大,後面兩個則是梁山苦竹庵主的兩個徒弟梁若修、梁若真。
溫如春從屏後走出,當然已經看到廳上坐著的眾人了,但他卻做若無睹,一直走到上首右邊一張太師椅上落坐,(左邊一張已經坐著金贊臣)才朝左邊的金贊臣微微頷首道:“院主怎麼會找到這裡來了?”
金贊臣道:“老夫是找二使者來的。”
溫如春道:“院主來找在下,必有什麼見教了?”
金贊臣道:“老夫確實有一件事想問問二使者。”
溫如春道:“院主請說。”
金贊臣道:“老夫聽說小女蘭兒,三日前被二使者擒來,不知可有此事?”
溫如春面有異色,驚奇的道:“院主是那裡聽來的?”
金贊臣道:“二使者不用問老夫從那裡聽來的,只要回答老夫,有沒有此事?”
溫如春仗著自己是教主門下二弟子,一向自高自大慣了,如何聽得下他老氣橫秋的口吻,瘦削臉上僅有的一點淺淡笑意,逐漸收起,冷然道:“本使者日前拿下的乃是我嶺南溫家的叛徒溫九姑和她三個門下,並沒有院主令媛,院主只怕問錯人了。”
金贊臣道:“也許是小女偶而經過,二使者擒錯了人也有可能。”
溫如春早已沉下了臉,聞言站起身道:“那好,院主請回,等溫某問清楚了,自會通知院主,前來領人。”
一面朝孔老大吩咐道:“孔老大,給我送客。”
說完,就自顧自瀟灑的舉步,正待往廳後面行去。
金贊臣服了“迷信丹”,只對了天仁一個人著迷信服,對一般人至少有六分清醒,看到溫如春要走,心頭不禁大怒,沉聲喝道:“二使者,你給老夫站住!”
溫如春倏地轉身,盛氣的道:“金贊臣,你對本座說什麼?”
“老夫叫你站住。”
金贊臣嗅目道:“老夫應教主之出,擔住西莊院主,在教中乃是容卿地位,並不是誰的屬下,教主對老夫尚且十分客氣,你依仗教主威風,居然把老夫視同屬下,敢對老夫這般說話?”
溫如春聽他提到師傅,自然還有幾分忌憚,聞言敞笑一聲道:“本座要孔老大代為送客,不是也把金院主視同貴客嗎?”
金贊臣也洪笑一聲道:“這裡是老夫掌管的西莊、主人乃是老夫,老夫不用什麼人送客,二使者是否把主賓顛倒了?
再說老夫是找二使者詢問小女失蹤之事來的,二使者既然曾擒來溫九姑和她三個徒弟,可能小女經過,被你誤擒,二使者應該讓老夫去看看溫九姑的三個徒弟中,可有小女在內?如果沒有小女,老夫立即離去,決不打擾。”
溫如春突然仰首向天發出一聲長笑,說道:“金贊臣你以為這裡的院主真是你嗎?”
這話聽得了天仁心頭方自一動!
金贊臣嗔目道:“不是老夫,難道還是你不成?”
“不錯!”溫如春豁的一聲開啟摺扇,在胸前搖了兩搖,徐徐說道:“溫某奉教主之命,擔任這裡院主,你只是有院主之名的傀儡而已,現在你明白了吧?”
金贊臣怒聲道:“老夫不信,老夫要去面見教主。”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