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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就更別說需要暗地裡行事的鳳九了。
要見到北夜魔女,只怕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有機會。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訊息傳來,西炎使者何弼,明日到達,會下榻在城南的驛館。
聽到這個訊息,鳳九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自麻城失散後,一直不知道楚羽的下落,雖然猜到九成九是落到了何弼手裡,但沒有確定情況之前,她再著急,也不會貿貿然行動的。
第二天一早,鳳九就早早的等在了城南大門附近。
快到中午的時候,才看見遠遠的一支隊伍過來,為首騎馬之人,正是何弼。
何弼此時是西炎使者的身份,城門處自然有北夜的官員迎接,虛禮客套完畢,便迎著何弼一行人去了城南驛館。
鳳九不露聲色地混在在人群中,悄悄跟隨其後。
驛館倒不遠,不多會兒就到了,到了驛館門口,何弼下了馬,卻沒有徑直進去,而是略等了等,一頂轎子隨後也停了下來,從裡面出來個白衣男子,相貌俊美風流,色若春花,只是板著一張面孔,表情冷冰冰的,和旁邊一直笑嘻嘻的何弼形成了個鮮明對比。
見到那人下轎,藏在人群中的鳳九頓時雙眼一亮,又喜又疑又愁。
喜的是,楚羽看起來安然無恙,似乎並未受傷,而且何弼對他也頗為禮遇,並未像對待俘虜一般對他,令鳳九立時放下心中懸了多時的大石頭。
疑的是,何弼在楚羽面前向來吊兒郎當沒正經,今日看來,楚羽雖然還是冷冰冰的愛理不理,但對何弼的厭惡之情,居然少了一些,難道在他被擒的這段時間內,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憂的是,楚羽雖然看上去行動自由,但看得出他下盤虛浮,雖能走動,行動無異,但手腳痠軟無力,明顯是被制住了身上各處大穴,根本無法運功,不然以楚羽的武功,何至於如此聽話?只怕現在穴道受制的楚羽,連市井尋常大漢都打不過,更遑論能從何弼手裡逃走了!
彷彿是感覺到了鳳九的視線,楚羽的神情突然間怔了怔,不露痕跡地往後看了看,卻並未看見鳳九,於是旋即低下眼,順從地跟著何弼走進驛館去了。
過了會兒,驛館門口圍觀的群眾也三三兩兩走開,鳳九這才隨著人群,慢慢地往相反方向走去。
剛走了沒幾步,有人突地在她肩膀上一拍,然後就是鈴鐺嬸嬸爽朗的聲音:“九姑娘?你怎麼也在這裡?”
鳳九先是吃了一驚,差點條件反射就要攻擊對方,幸好聽見是鈴鐺嬸嬸,當下暗地裡鬆口氣,回頭笑道:“我逛著逛著就走到這兒來了,普娜嬸嬸,你來這裡是……”
她目光落在普娜嬸嬸揹著的揹簍上。
普娜嬸嬸笑道:“我是來送衣服的。”
她指指驛館,繼續道:“每三天來一次,把髒衣服拿回去洗,然後送來,一個月結一次工錢,給的還蠻多咧。”
“原來如此……”鳳九看了看戒備森嚴的驛館,又看了看普娜嬸嬸揹著的已經清洗好的乾淨衣物,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又過了三天。
也許是因為驛館內一下子多了不少人的關係,普娜嬸嬸要洗的衣服也變得很多,鈴鐺和鳳九說幫忙,可普娜嬸嬸總是笑著卻堅定地將她們都拒絕了回去,自己一個人辛苦地洗完了那堆髒衣服。
這天見普娜嬸嬸將乾淨衣服裝好正要送去,鳳九連忙上前道:“這次的衣服這麼多,要不,我幫你拿一些吧?”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也許是因為衣服太多,一個人確實不好拿,普娜嬸嬸猶豫了一會兒,才面有難色地吞吞吐吐道:“怎麼好意思勞煩客人動手呢?”
鳳九笑道:“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了,去驛館的路我也認識,路上多個伴兒也好嘛。”
“……這……”普娜嬸嬸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
於是兩人分別揹著揹簍,往驛館走去。
來到驛館,鳳九從眼角看了看,依舊戒備森嚴,而且據說前天連嶽安王都來了,難怪巡邏的人比前幾天更多。
只是……北夜這是在做什麼?不單何弼作為西炎使者前來,連人人皆知的從來不問世事,獨立於所有國家之外,不受任何限制的嶽安王,居然也來到了這裡?
鳳九百思不得其解,見前面有隊巡邏計程車兵過來,連忙低下頭。
兩人來到驛館後門,普娜將令牌拿出來,給守門計程車兵檢驗。
那士兵草草看了看令牌,就將目光投向了鳳九。
“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