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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取而代之。”說到這裡,她冷哼了一聲,然後加重語氣道:“像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江湖中已不知上演了多少次,可笑的是,竟然還有那麼多人上當受騙,甘願作別人手中的棋子,唉,真是可悲,復又可憐。”
楚白楓微微搖頭道:“事情恐怕不會那麼簡單,黃河幫勢力之大,江湖根基之深,絕非這一班江湖中的烏合之眾所能撼動,對於這一點,我想邪手趙天揚也應該心中有數,因此,即使他真的想要和顧長風攤牌的話,也決不會用這種一眼便會被人看破的把戲。”
謝冰花沉思片刻,道:“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我卻還是想不出,趙天揚此舉到底還有什麼其它的目的。”
楚白楓道:“這個暫時我也想不出,大概只有到了柳鎮之後,我們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吧。”
謝冰花沉默半晌,忽然長嘆了一口氣,幽幽地道:“江湖中為什麼總是有這麼多擺不完的是非,如果大家全都和睦相處,豈不是好?”說這話時,她一向冷若冰霜的美麗面龐,竟然一下子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哀婉而動人。
楚白楓似乎也被謝冰花的情緒所感染,一雙睿智的眼睛眺望遠方,喃喃自語道:“如果那樣,江湖也就不是江湖了。”
正文 第五章(上)
雲帆和顧綿兒出了韓家老宅,徑奔孫府。一路上,兩個人全都沉默不語,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顧綿兒自打聽到黃河幫即將有事發生之後,便一直心緒不寧。雖然她一向刁蠻任性,但對於一手將其拉扯大的爺爺,卻一直是發自內心地敬重與摯愛。一想到顧長風以及黃河幫現在都處於危 3ǔωω。cōm險之中,而自己卻一時無法出力、幫忙,她便對自己任性胡鬧的偷偷出走,而深深地感到自責。而這種自責,卻是她從小到大,生平第一次。
和顧綿兒不同,雲帆心中雖然也對黃河幫的事情頗為掛懷,但更大的心事,卻來自……他一向敬重的大師兄高寒天。雖然錦衣衛在江湖上的名聲要強過東廠很多,但畢竟也是朝廷的鷹犬,絕大部分江湖人物表面上對其敬而遠之,背地裡卻是罵聲不斷,而高寒天作為錦衣衛第一高手,更是成為眾矢之的。謝冰花剛才那句沒有說完的話,以及她說話時臉上那副不屑的表情,都深深地印在了雲帆的心裡,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高寒天要投身於錦衣衛,而自己的師父卻又聽之任之呢?
好在苦惱並沒有折磨二人太久,片刻之後,二人已經來到孫府門前。望著孫府黑漆漆的大門,雲帆穩定了一下情緒,這才開口道:“現在三更已過,孫家的人一定都在酣睡之中,咱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從那邊翻牆過去吧。”
顧綿兒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二人便轉到旁邊一個緊閉的角門處,縱身躍過高牆,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院內。
這個角門直通孫府作為臨時客房的那個東跨院,二人輕車熟路,直奔先前他們曾經住過的那兩個房間而去。
當初他們住進來時,按照孫府管家的安排,梅香和顧綿兒一間房,雲帆和石老漢住在另一間,而現在,這兩間房全都房門緊閉,裡面也是鴉雀無聲。
雲帆和顧綿兒同時輕輕敲響了房門,但過了許久,房裡卻仍是毫無動靜。顧綿兒見狀急道:“壞了,人都不在了,這一定是藍衣會那幫王八蛋搞的鬼。”
雲帆道:“先彆著急,咱們進去看看再說。”說罷伸手將門一推,那門竟是虛掩著的,一推便開。雲帆走進屋內,藉著透窗而入的朦朧月光,只見屋裡的情景和他傍晚離開時別無二致,只是當初蓋在石老漢身上的那床棉被,現在卻已疊好,整整齊齊地放在了床上。
略一思索之後,雲帆開口道:“從這房間裡整齊的樣子來看,石老伯他們不像是出了什麼意外,倒好像是他們自己主動離開的。”
顧綿兒滿臉懷疑地道:“這怎麼可能呢?半夜三更的,他們又人生地不熟的,能到哪裡去?”
雲帆道:“是呀,我也覺得奇怪,但既然這當初蓋在石老伯身上的被子,現在都已疊得好好的,那就說明他們的確是自己走的,要真的是藍衣會的人乾的話,他們又怎麼會有這種閒情逸致呢?”
顧綿兒想了一下,忽然道:“你說,他們會不會搬到這孫府裡的其它地方去了?”
雲帆為難地道:“也有這種可能,但孫府這麼大,現在夜又這麼深了,咱們又到哪裡去找呢?總不能把人家孫府的人從睡夢中吵醒,讓他們幫咱們找吧?”
顧綿兒道:“反正咱們現在也無事可作,乾脆,咱們就給他來個夜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