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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冷秋山的武功與睿智,卻給初入江湖的雲帆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也使他對其產生了深深的敬仰與依戀。在雲帆的心目當中,冷秋山現在已是他最為親近的人之一了,為了冷秋山的安危,他甚至可以犧牲掉自己的一切。但現在,身受重傷,毫無反抗能力的冷秋山,卻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莫名其妙地不知去向,他的心中焉能不急?
呆立片刻之後,雲帆忽然發瘋似的躍下橫樑,足不點地般地衝出塔外。他迅捷之極地繞塔一週,試圖發現冷秋山失蹤的線索,但結果卻令他大失所望。塔的周圍不僅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就連先前他抱著冷秋山進塔時的痕跡,也被人清理得乾乾淨淨。
失望之餘的雲帆一屁股坐倒的塔門前的草地上,任由清涼的晨風吹拂著他那已經有些散亂的髮髻,心中一片茫然。但是這種茫然並沒有持續太久,漸漸地,與生俱來的那份冷靜與沉穩,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一片混沌的大腦,也在晨風的吹拂下,逐漸變得清晰。他緩緩站起身,一邊眺望著漸漸升起的朝陽,一邊靜下心來,凝神思索。從顯然被人清理過的現場來看,劫走冷秋山的,應該是昨天夜裡的那些蒙面人,可是他們是怎樣知道冷秋山在此藏身的呢?他們將冷秋山劫走之後,又將他帶到了哪裡呢?是悅來客棧,還是仙人居?可是這兩個地方他都去過,並沒有發現和冷秋山有關的任何跡象啊,難道說,在柳鎮之內還有趙天揚的第三個窩點?
一個接一個的疑問,使雲帆本已有些清晰的大腦,一下子又變得有些眩暈。他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雲帆啊雲帆,你怎麼這麼笨呢,要是換了冷大俠,此時早已得出結論了,哪裡還會在這裡浪費時間。”說罷,他原地兜了幾個圈子,然後猛地一拍大腿,毅然決然地道:“對,回柳鎮,只有在那兒,才能真正找到答案,至於趙天揚和祁莊三殺,哼,我才不怕他們呢。”說到這裡,他身形一轉,邁開大步,直向柳鎮的方向走去。
當雲帆再次回到柳鎮時,鎮上已不復先前的平靜模樣,那些佩刀掛劍的江湖豪客們,早已三五成群地橫行於街上了。對於這些人,雲帆根本就不屑一顧,他心中真正掛念的,只有趙天揚以及那些蒙面人。他本想一進鎮便直奔悅來客棧和仙人居,但在略一思索之後,卻又馬上改變了主意。因為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就這樣單槍匹馬地去那兩個地方尋人,不僅成功的希望極為渺茫,更可怕的是,一旦自己的行動引起對方的警覺,從而將冷秋山轉移至更為隱秘的所在,甚至是狗急跳牆,直接加害,那事情可就變得更加糟糕了。
他就這樣一邊在腦海中苦思良策,一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信步前行,不知不覺間,竟然來到了他剛剛離開不久的那間茶館門前。看到那扇有些眼熟的緊閉的房門,雲帆忽然警醒道:“壞了,我怎麼走到這裡來了,要是暴露了楚大俠的蹤跡,那事情可就大大地不妙了。”想到這裡,他猛然一轉身,就要向相反的方向行去。
但就在這時,一棒響亮的銅鑼聲,在街道的另一邊突然響起,緊接著,一個洪亮的聲音大聲道:“諸位江湖朋友,我們黃河幫將於今日午時,在鎮外的柳神塔下舉行新幫主的就職大典,希望各位屆時參加。”
雲帆隨著聲音望去,只見四個黃河幫的幫眾,正一面賣力地打著鑼,喊著話,一面向自己這個方向徐徐走來。看到這四個正在緩緩走近的黃河幫的幫眾,雲帆忽然心頭一動,心道:“既然暫時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何不先去杜莊看一看呢,或許在那裡會有什麼新的發現呢。白木昨天只是說夜裡不便留宿,可沒說白天不許前往,現在天色已經大亮,他總不會再將自己轟出來吧?”想到這裡,他便身形一轉,直向杜莊的方向而去。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當他來到早已敞開的杜莊大門前時,守在門口的兩名黃河幫幫眾,不僅馬上將他認出,還立刻上前施禮,滿臉堆笑地道:“雲大俠,您來了,快裡面請。我們白幫主有令,只要您一到,不用通稟,馬上就請您進去。雲大俠,您請。”
雖然雲帆對“雲大俠”這個稱謂頗為不適應,但此時此刻,他卻實在沒有心情跟這兩人客氣,當下也不搭話,只是略微向這二人拱了拱手,然後便邁開大步,徑自向院內走去。
剛剛繞過大門前的影壁牆,一個他既熟悉,又憎恨的聲音,卻突然從前面不遠處的大廳裡傳了出來:“哈哈,白幫主太客氣了,黃河幫乃是江湖第一大幫,你老兄繼任幫主,那自然也是江湖中的一件大事,趙某既然趕上了,那自然也是要略盡綿薄之力的,些許小事何足白幫主掛齒?”
一聽到這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