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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伯特忍著怒意,冷冷的剜了他一眼,先說正事:“馮納不值得信任?”馮納的家族支援真正的民主制,在聯盟人民中的聲望本來就高,只是近幾年想要復辟帝制那群老頑固的手段越來越狠,死死壓著其他兩派,現在馮納迎著許多人的心意重新擔任議員長,雖然名字前還多了個“代”字,卻在德蘭星掀起巨大的波瀾,贏得越來越高的支援呼聲。蘭斯洛特的笑容有些怪異:“實不相瞞,我和西澤爾曾在魯斯星上抓到獸人將軍和星盜頭子那次,那個星盜頭子背後的人指向聯盟,我讓戴維查下去,線索到德蘭星就斷了。”西澤爾拍拍他的肩膀。蘭斯洛特很自然地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指尖輕輕吻了一下,面不改色地在蘭伯特陰沉的目光中,繼續侃侃而談:“所以只要是議會的人,我誰也不信。”“我也是議員。”蘭伯特淡淡開口,神態和西澤爾驚人的相似,冷漠地看著蘭斯洛特討打的動作,非常後悔上次蘭斯洛特被囚禁在德蘭星時,沒有去揍他幾拳。蘭斯洛特笑道:“您是自己人,我信任您就像信任西澤爾一樣。”西澤爾也猜到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乖乖地跟著瞎點頭。蘭伯特很想掐胳膊肘往外拐的兒子的臉幾把。在知道蘭斯洛特對著西澤爾有著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時,蘭伯特其實非常自信——自己的兒子還不瞭解嗎,西澤爾情感缺失,雖然對危險的嗅覺敏銳,但對很多東西都一知半解、半懂不懂的,還非常厭惡陌生人近身。蘭斯洛特敢做點什麼,西澤爾只會把他剁了。再不濟還有米迦在側。誰知道,就是一不注意,家養的水嫩嫩的小白菜就被啃了。作為一個老父親,蘭伯特的心情實在說不上好。西澤爾思考了一下,安慰父親:“您可以提議將合法婚齡降低一點,這樣回去我就可以和蘭斯洛特結婚了。”蘭伯特:“!”蘭斯洛特悄悄和他咬耳朵:“寶貝兒,你是嫌我死得不夠快嗎?”西澤爾:“我爸爸會打你嗎?”“何止……”蘭斯洛特繼續和他咬耳朵,“我懷疑他想殺了我。”西澤爾安慰他:“我保護你。”蘭伯特:“……”都聽見了!西澤爾抬起頭:“德蘭星聽起來很亂,您沒事的話就去保護艾莉吧。再見,爸爸,下次再和您通訊。”禮貌的小王子說完,不等蘭伯特反對,抬手就掐斷了通訊。蘭斯洛特忍著笑,趕緊讓路西發了道歉過去。西澤爾舒服地靠著溫暖的人肉墊子:“我爸爸的脾氣很好的,別擔心,他不會生氣的。”蘭斯洛特捏捏他的臉,沒告訴他,曾經蘭伯特在最輝煌的那段時間,整個聯盟沒人敢在他面前放肆,這個“脾氣好”,大概只針對自己的小兒子。西澤爾蹭了蹭蘭斯洛特的臉,縮回來靠著,微微眯起眼,張嘴說話時,溫熱的吐息盡數噴灑在蘭斯洛特的脖子上:“以雷霆手段解決一些議員,雖然能獲得民眾支援,不過馮納就不怕動作太大,反而折了自己的筋骨嗎。”蘭斯洛特不動聲色地摸著小美人細細的腰,聽他難得說起這些事。“當他在民眾中的聲望越來越高,又擊退侵犯的敵人時,就會被推崇為神。米迦告訴我,現在德蘭星上已經有人開始到處發傳單宣傳馮納了。”西澤爾頓了頓,仰起頭,拽著蘭斯洛特的領帶迫使他低頭與自己對視:“你不怕你消失的這段時間,馮納代替你成為聯盟的神嗎。”無數經驗清楚地寫明瞭,時間是一味非常有用而又可怕的藥。它不僅能治癒傷痛,還能抹除一個人存在的痕跡。漫長的生命沒有讓人的記憶變得多好,民眾是健忘的,尤其在有了代替品出現時。就像被遺忘了曾經的榮耀的蘭伯特,在這種關鍵時刻,馮納的出現,他的所作所為,就像當年蘭斯洛特力挽狂瀾,將敵人從哪來打回哪兒一樣——只要馮納成功解決了議會的爛攤子,又將敵人掃出去,那他就會成為比蘭斯洛特還要當之無愧的聯盟守護神。曾經無數的榮耀也會被民眾重新拾起,激動地虔誠膜拜。那之後會發生什麼?詐死的蘭斯洛特回到德蘭星,還能有立足之地嗎?西澤爾想問題的方法一直很簡單,面對人可以分為可以揍的和不可以揍的,面對事可以分為能做的和要違抗的,頭一次仔細琢磨蘭斯洛特的事情,眉頭皺得死緊。但是馮納做得也確實沒錯,在蘭斯洛特消失時,大家需要一個精神支柱。他還沒想清楚,下巴就被抬起,蘭斯洛特含笑親了親他的唇角:“什麼神不神的,誰愛當誰當。”西澤爾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推拒這個不安分的吻,堅持思考這個問題:“你什麼時候回去?萬一……唔……”蘭斯洛特精準地吻住他,一手環在他腰上,一手託在屁股上,穩穩地轉身回房:“小孩子想那麼多幹嘛?”西澤爾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雙腿夾在他腰上,不滿道:“我在嚴肅地和你說正事,我也得回去了,離開這麼久,不然卡爾心生懷疑……”這次的話依舊沒能說完,蘭斯洛特把他壓到床上,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