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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漠眸光微閃,有些不自在的看了沈曉曉一眼,輕咳一聲道:“多謝,這些事交給清風做就是了。”你還是少在我面前轉悠。沈曉曉翻了個白眼,不屑的道:“清風去給你備粥了,哪有一個大男人這麼矯情的,餐具碗碟都是專用。”公孫漠眸色微沉,這個女子總是能煞風景、破壞心情。一陣風吹來,公孫漠輕輕咳嗽了一下。沈曉曉蹙眉道:“這裡的冬日,風也是冷的,快回屋子去吧。”伸手攙住了他,往屋裡走。男女授受不親,公孫漠不想她碰觸,想掙脫她的手,但奈何她的力氣比他大不少。只得被“攙”著,有些跌跌撞撞的回屋。屋內,清風正從一隻鴿子身上解下一隻竹筒。沈曉曉快速的鬆開公孫漠,緊跑兩步,兩眼放光的看著清風道:“哪裡來的訊息?是九久有訊息了麼?”公孫漠腋下猛然失了支撐,一個趔貼差點摔倒。看沈曉曉這個罪魁禍首的目光也有絲絲怒氣:怎麼有這樣粗魯的女子!怎麼可以看男子的目光如此的、如此的直接! 清風展開紙條看了一下,欣喜道:“公子,錦城瘟疫已經消除,大長公主安然無恙,睿親王不日就要起程返回!”☆、 走著瞧西邵太子府,書房內。木九久坐在書桌前,拿著一本《易經》在研究陣法。寬大書桌的另一邊,蘇文清正在寫字。此情此景倒是有一種夫唱婦隨、歲月靜好的意味。一滴墨汁滴在紙上,蘇文清輕輕嘆了口氣。木九久從樹上抬起眼,看著寫好的字上有了一大攤墨漬,惋惜道:“好好的字,可惜了!”蘇文清淡淡搖頭,“說可惜也不可惜。”木九久不解,淡淡問道:“此話何意?”寫好的字,被染上了墨汁,所以變得模糊不清。可實際上,還是有所區別的。先寫上去的字,和後染上去的墨,有著清晰的層次感。蘇文清勾唇淡笑:“所謂的陣法,也許只是障眼法,如同這墨漬,為的就是迷惑人的感官世界。而實際上,本質不曾變過。字還是字,只是變得模糊了而已。”木九久似有所悟,道:“有時候知道本質也沒用,能把這迷惑人的外層掀開,露出本質才算本事。”蘇文清一笑,“也是,你不懂這些也沒關係,好在,我略懂一些。”春紅從外頭進來,躬身行禮道:“啟稟太子、太子妃,上官夫人從宮裡回來了。”蘇文清蹙眉,擺了擺手,春紅快速退出房間。木九久眸光微恙,不過低垂的長長睫毛掩蓋了這變化。上官彩蝶心繫蘇文清,在宮裡呆了這麼長時間,有點不合常理,肯定出了什麼事。蘇文清有些心虛的觀察著木九久的神色,深吸一口氣放下筆,討好的笑道:“你不想與我一道吟詩作對?我可聽說你才情非凡,你的荷花詩已經風靡神州大陸了。”木九久老臉一紅,那都是剽竊而來的,真是慚愧啊!瞟了一眼他躍然紙上的字跡,遒勁有力,龍飛鳳舞。即使她不是很懂,但也看得出是極好的。只可惜,這一點墨暈,倒是毀了這一副好字。木九久睨了他一眼,笑得涼涼的,“可惜了,這點墨漬,滿盤皆輸。”蘇文清滿不在乎的挑眉,“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木九久放下書,緩步朝著茶桌走去,顧自倒上一杯水喝了一口,再回眸望著重新提筆寫字的蘇文清,“你在自詡智者?”微光裡,蘇文清低眉寫字,半弓著身子,單手撩著袖子,唇角帶著慣有的那抹似笑非笑。都說認真的男人是最迷人的,不可否認,這樣一個身份貴重、相貌俊朗的男子,一旦認了真對一般女子來說果然是極具誘惑力的。不過她木九久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環胸而立,單手拖著杯盞慢慢啜飲,眸光就這麼毫無顧忌的落在他身上。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念頭:如果他沒有這麼複雜的身份和過往,能這樣過一輩子也是不錯的,縱使現在沒有情,將來也能培養出來吧。蘇文清感受到她的注視,放下手中的墨筆,勾唇笑得邪魅,抬眸間那雙清潤的鳳眸,不偏不倚的對上她的視線,那笑容愈發的魅惑眾生。木九久忙躲開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氣,而後長長吐出, 放下杯盞走到他身邊,只見他在紙上寫了:“明月樓高休獨倚,夜夜好夢留人睡。一壺老酒入愁腸,化作滴滴相思淚。”心頭腹誹:還真是個多情種子,整日愁啊,相思成淚的。怪不得男女通吃,所向披靡。然則面上,她還是得恭維一下,“太子文才武功卓越,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也難怪迷倒眾生了。”明知她是冷嘲熱諷,蘇文清還是覺得她這一番話動聽無比。“哎吆!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上官彩蝶推開擋在門口的春紅和夏綠走了進來,眸光裡都是怨毒、嫉恨和委屈。蘇文清笑容微斂,淡淡道:“知道打擾還進來?竟然連通報也省了,禮數都吃到狗肚子裡去了?”上官彩蝶聞言紅了眼眶,哽咽道:“蘇文清!”瞥了一眼書桌上的情詩,眼淚滾了下來,“我懷著你的孩子,在宮裡受了這麼多天的苦,你就這麼對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