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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見劉歷自以為讓兒子在前面衝鋒陷陣做盡一切,自己就能置身事外,卻不知這是在自掘墳墓。這安王和他的直接上司任知府,哪個是簡單的角色,哪個是容易對付的?但他自認為後臺強大,沒人能動的了他。所以有恃無恐,想斬草除根,以絕後患。木九久喬裝成一個儒雅的少年公子,和小豆子陪著安王坐在馬車裡,經過綠樹成蔭的官道,穿過律郡的長街。這律郡城裡,如今的局面已然混亂到了極點,卻又處於崩潰的邊緣。原來西邵的勢力,現在南月的官方勢力,還有接壤的安王西南封地的勢力,都在律郡城內明裡暗裡的盤踞。幾方勢力有些摩擦衝突,在此處對峙,明面上相安無事,可實際上卻各有各的心思。“睿親王妃,”安王壓低了聲音,“小心。”安王一抬頭,原是已經到了劉家。走出馬車的時候,任知府的馬車也正好趕到,木九久與任鴻軒打了個照面。各自佇立的那一瞬,她站在那裡沒有動,一如既往的清冷寡淡。任鴻軒望著她,雖然她易容成了少年郎,和他與她初見時她西邵少婦的裝扮有著天壤之別,但他還是從那熟悉的眼神裡一眼認出了她。上次她不告而別,沒想到在這裡竟然碰到了,他肅然而剛正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然後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木九久立刻意識到這貨是認出了她,心中不由的佩服他的銳利和洞察力。但她面色依然鎮定自若,目光坦然而平靜。任鴻軒此時心裡有些氣憤,那天木九久竟然在和他經歷生死後不告而別。又或者是在氣憤之餘,多幾分重逢時的窘迫和喜悅,畢竟二人共同戰鬥過,並取得了勝利。可木九久呢?坦坦蕩蕩、溫和儒雅的少年郎。這風度的翩翩公子,俊秀的容顏,清冷淡然的模樣,絲毫沒有半點動容。這麼一來,反倒讓任鴻軒凝了眉頭。她這般坦蕩,不動聲色不就顯得他小氣不淡定嗎?身為女子尚且如此鎮定,可到了他這大男人身上……輕嘆一聲,任鴻軒緩步走向她,頎長的身軀遮去了她視線裡所有的光亮。逆光裡的他,眉目間帶著一如既往的剛毅和嚴肅,那種正義果敢的目光讓人無處遁形。“好久不見!”任鴻軒意味深長的開口。木九久報之一笑,“任捕頭客氣。”正在和安王寒暄的的任知府停住,轉頭看向二人,驚訝的問道:“你們二人認識?”木九久忙道:“不認識!”幾乎同時任鴻軒出口道:“見過幾面。”任知府詫異的看了一眼平靜淡然的安王,對二人同時出口卻說出不同的答案表示懷疑。安王寵溺的看了一眼木九久,對任知府淡淡笑道:“她不太愛記人的樣貌,見過多次才能記住,還請任知府和任捕頭不要介意。”於是,木九久被安王演繹成了臉盲症。這時律郡郡守劉歷快步走了出來,撩起袍子,極其恭敬的給二人下跪行禮:“下官劉歷拜見安王殿下、知府大人!”安王抬頭看了看這劉府的門楣,不免笑道,“郡守的門 宴無好宴劉歷心下一怔,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的殭屍兵就是毀在安王手裡!或許這裡面也有任知府這老狐狸的事!好啊!今天就讓你們有來無回,先讓你們張狂一時半刻!“左通大人說笑了!”劉歷眸低劃過陰狠,抬眼瞧見任鴻軒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當下心驚,忙做恭謹狀問道,“任捕頭這是看什麼?”“看郡守大人呢!”任鴻軒毫不隱晦。“看下官?”劉歷不解,“下官臉上有什麼嗎?”“郡守大人的臉上寫著字兒呢!”任鴻軒蹙眉,煞有其事的左看看,右看看,“瞧,這額頭上寫著居心叵測,左臉上寫著陽奉陰違,右臉上則是――”他驚恐的倒吸一口冷氣,“殺人滅口!”“任捕頭,這話從何說起?可不能開這樣的玩笑!”音落,劉歷撲通就跪在了地上,對著安王和任知府磕頭道:“王爺,知府大人,可得為下官做主啊!下官為官清正廉明,兢兢業業一心為民,任捕頭這是在侮辱誹謗下官!”“哈哈哈!”任鴻軒突然爽朗大笑,“郡守大人這膽子太小了些,開個玩笑嘛,劉大人怎麼就當真了呢?您請我們來赴宴,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麼些個好東西,我還是第一次吃。”聽這話,劉歷的臉上乍青乍白得厲害。任鴻軒親手攙起劉歷,“劉大人膝蓋軟,這是好事兒。明兒您治理律郡有功,到了皇上跟前,劉大人這毛病,可就能佔了妙處。”聞言,劉歷眸低陰狠之色更甚。安王把他的神色盡收眼底,淡淡道,“吃吧,本王也餓了!”劉歷慌忙為安王和任知府斟酒,豈料安王抬手便摁住了杯盞,“劉大人太客氣。”小豆子上前一步,道:“我家王爺身體不好,大夫吩咐過,不可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