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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組有麻煩了……大家國慶快樂! 還魂[陸拾貳]無人知曉,一天前,謝流光散會後在星移壇算了一卦。即便他身為天機門門主,亦算不了自己。就如每年受邀參加天子祭祀之禮一般,他虛虛地算了一卦,算的是天地氣運,民間禍福。往年這種卦一般算不出什麼東西,畢竟無論朝代更迭、民生多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間依舊是年復一年。頂多能看出一些端倪,諸如是年能否風調雨順,是否會有極大的天災人禍之類的。然而此卦甚為詭異,算得上是他謝流光此生算出的最詭異的一卦。它竟然給出了一個人的生辰八字。“鳳棲宮陶攸寧。”謝流光的魂魄漂浮不定,雙目僵直。殿中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陰陽眼?果然還是礙事。”“有些人學藝不精,已經失敗兩次了。”一個俏皮的女聲輕笑起來,“上回說是因為陰陽眼,這回呢?又是因為什麼?總不能他們鳳棲宮還盛產陰陽眼吧?”她笑了一陣,糾正道,“哦,是‘你們’鳳棲宮。”“哎?陶攸寧?洛師弟?”陸沁遠遠地發現洛庭之的劍驟然往下栽去,雖說滿心想著天機門的事,仍是歪歪扭扭御著劍跟了下去。他落地時洛庭之已經和黑衣人交上手,那人分明不想糾纏,一個閃身躲開洛庭之的劍就往陶攸寧撲去。他猛然間抖開一個黑布袋往陶攸寧身上一套,短短一瞬,那袋子便化作巴掌大小收到他手中。“陶攸寧?!”陸沁嚇得魂都飛了,“金錢袋?!”他下意識要去追,卻收到陶攸寧的傳音:“沁沁,我沒事。我用了移形換影。”陸沁鬆了一口氣,“你現在在哪?”“我用了隱身術。”“洛師弟知道嗎?他怎麼還追上去?”“祁道、玉歧子都想殺我,現在又是魔界的人……如果能抓住這個人,說不定可以順藤摸瓜抓住玉歧子!”“轟”地一聲,黑衣人面前忽地燃起熊熊火焰,地上新畫好的陣法熠熠生輝。他的腳步一滯,洛庭之一劍揮去,他倉皇閃躲,繼而兩指塞到口中一唿哨,登時一群妖獸破土而出,將洛庭之團團圍住!與此同時,約十來個黑衣人從四面八方躥出,向陸沁衝來!“哇啊啊啊!”陸沁大叫一聲,掏出各色法器,隨手抽了一根打狗棒將兩個飛身而上的黑衣人打飛了出去。然而身後傳來一聲悶哼,陶攸寧顯出形來,拔下手臂上漏掉的一枚暗器。最開始那個黑衣人看見陶攸寧顯形,一個晃身繞開洛庭之,再一轉眼竟從陶攸寧腳下破土而出,將他狠狠壓翻在地!陸沁怒道,“當著洛師弟的面你也敢壓陶攸寧?!不要命了?!”陶攸寧差點被他氣笑出來,猛地撐開結界,原想把這人掀翻出去,可此人手中不知何時變成了一把小刀,竟生生切開他的結界!陶攸寧不擅近戰,登時召來三昧真火,“轟”地一聲如一條火龍游過叢野。陸沁嚇得抖三抖,那名黑衣人亦是一個縱躍躲開去,眯了眯眼,竟有些無奈的樣子。洛庭之哪裡容他作祟,抄起大劍“哐”地一聲,卻被那人用一柄長刀架住,登時漫天靈光如電,將兩人的鬢髮吹得飛起。黑衣人越來越多,陶攸寧一手支起結界保護他和陸沁,另一手飛快結印,頓時小小的山谷裡時而火光四濺,時而雷聲大作,陸沁在他身旁瑟瑟發抖,“陶師兄你也太兇殘了吧……這、這個盲人施法會不會傷及無辜啊?我、我還是抱緊你比較好……”說著他還真的抱住了陶攸寧的腰,只是看準時機,若有人從無憂看不見的死角想要偷襲,他陸沁就一棍打爆那人的狗頭。半空中,所有黑衣人之首已經耍寶似的換了五六件法器,洛庭之的劍氣倏地割破那人的肩頭,那人雙眉微蹙,受傷之處卻不見血,只飄起絲絲黑煙。“武器換來換去都不趁手……”洛庭之眯起眼,“你到底是誰?”那人猛地後撤,後方卻倏地揮過來一把大刀,這人身形一矮躲過,看見來人時雙目不禁微微睜大。“顧追!”洛庭之怒道,“怎麼又是你?你究竟是怎麼知道師兄的蹤跡的?”“關你屁事。”顧追真是半句好話都欠奉,身形一動化作一團黑煙,下一秒大刀自虛空中呼嘯而來,那人卻早有預料般一躲。那人面露不耐,閃身回到地面,兩指併攏吹出一聲尖利的唿哨,急促且刺耳,不過轉瞬,遍地的黑衣人便像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了,只有一地狼藉見證了一場鏖戰。一時不慎,又被人跑了。洛庭之追擊不成怒道,“你來做什麼?打草驚蛇。”陸沁傻愣愣地望著他的追哥,“哇,追哥你一來,他們全都嚇跑啦?”他心裡打了個突,不會是顧家僱了這麼一群人來劫陶攸寧,好讓顧追演一場英雄救美吧?“什麼玩意兒。”洛庭之毫不留情地嘲諷道,“不是打不過他,只是怕被他認出來罷了。”陶攸寧蹙眉,“剛才為首之人換了許多法器,應該是不敢用自己最擅長的武器,怕被我們認出來。”洛庭之嘆道,“欲蓋彌彰……”“魔界?我們總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