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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庭之冷靜下來,“所以近來的怪事,玉歧子、皇宮,都與鴻帝有關?”賀世君點頭,“極有可能。”“此事,只有你我知道?”“只有你我。”賀世君三言兩語點清他的疑惑,“如若外人得知鴻帝再世,必然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此外,鳳棲宮與鳳凰之力一脈相承,若讓人得知鴻帝逃逸,則鳳棲宮首當其衝,人人都會以為是鳳棲宮放走了鴻帝。”而且始作俑者是賀世君的魂獸火鳳……這當真是百口莫辯。洛庭之抬眼,只見賀世君緊緊抿著唇,好似還有什麼話不能說出口。“鴻帝其心昭昭,糾結皇族勢力向修仙各門復仇。奇怪的是,皇上不至於不懂養虎為患的道理,先前設立司天監、天樞院也就罷了,如今如此不擇手段,就不怕修仙各門隕落,鴻帝獨掌人間?”這麼一說,洛庭之又想起這幾日陶攸寧百思不得其解的一點,“師兄告訴我,那日他被玉歧子捉走時,玉歧子曾對他用過三昧真火。會不會真正的玉歧子早在天劫之時便被鴻帝趁虛而入上了身?”賀世君倒是頭一次聽說三昧真火的事,“當真?那倒解釋了玉歧子為何會認賊作父、為虎作倀。總之當務之急是捉拿玉歧子。你先好好養傷,養好了勤加修煉,其他的先不用操心。”洛庭之也聽陸沁說了各家家主的打算,見賀世君眼下發青,神思鬱結,便不再多言。作者有話要說:劇情簡介:洛庭之成功進入流火境,發現鴻帝已經逃脫,近來一切亂象想必都與他有關。陸沁:你這個渣攻!陸衍:你才是渣受! 貪歡[伍拾陸]洛庭之半個身子浸在水中,心口的傷不能碰水,陶攸寧取了個盆給他洗乾淨頭髮,又拿來布巾熱乎乎地給他擦肩背。掌下蓄勢待發的肌肉如沉睡的山巒一般綿延起伏,陶攸寧不禁反思自己近年來光顧著鑽研符籙陣法,是不是太荒廢劍術了,怎麼就練不出這麼好的身材。陶攸寧動作本來就慢悠悠的,他自小就不急,吃飯也慢,沐浴也慢,連眨眼呼吸都比旁人旁人要慢,洛庭之早也習慣了。可現下被他這麼慢慢地擦,真是給擦出一身火來。他抬眼對上浴桶旁無憂黑溜溜的鹿眼,無憂不知是心虛還是怎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頰。“……師兄。”洛庭之憋笑,“你……”陶攸寧肯定也覺出來了,無憂都不敢往桶裡看。陶攸寧忍俊不禁,扔下帕子任他自生自滅。陶攸寧轉身上了床,趴在枕頭上翻看劍譜,沒過多久洛庭之擦乾身子過來,鬆鬆垮垮地披著褻衣,一身熱氣就往他背上貼。“……做什麼?”陶攸寧耳根一紅,“登徒子。”“都回來了……能不能……?”洛庭之啞聲跟他咬耳朵,手指隔著褲子揉,平時也算個正經人,這時候動作要多下流有多下流。陶攸寧被臊得說不出話來,竟就這麼隨他揉了好久,才弱弱地反駁了一句,“你……傷才養了幾天……”“那師兄就乖一點。”洛庭之一到這種時候就撒嬌,“我、我實在想得很了。那天……沒嚐出味兒來。”“你……”陶攸寧窘迫地偏過頭,就被他吃住了嘴,這幾天他們沒少幹這壞事,唇瓣一個勁兒地揉起來,片刻便溼漉漉的不分你我了。洛庭之的鼻樑很高,硬挺挺地去戳他。“這太……”陶攸寧羞澀地聳起肩,回過頭無憂還站著,一雙鹿眼圓溜溜地盯著他們,更是無地自容,連忙把它給收了,視野一陣黑暗,唯有洛庭之低沉的喘息灑在耳邊。洛庭之知道不能逼得太緊,暫且妥協,安撫似的吻了吻他的眼角,“師兄覺著難為情,沒關係,你乖乖躺著我來。”陶攸寧眼簾低垂,長長的羽睫一顫一顫,有些害怕,卻很乖。…………還得再洗一次澡。陶攸寧忽地覺得生無可戀。洛庭之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膩歪了好久才乖乖出去打水。怎料陶攸寧才踏進浴桶,又來了一次,水濺了一地,到後來無憂都無處落腳。足足折騰到四更天才重新睡下,洛庭之興奮得不行,根本睡不著,可見陶攸寧實在被折騰得夠狠,他只好縮手縮腳假裝睡了。洛庭之閉著眼睛胡思亂想,分明高興得忘乎所以,心裡一塊卻有些空落落的。他總歸還是怕自己一廂情願,或許是陶攸寧太過內斂,不太表露強烈的情感,就比如這床笫之事,他現在一想到陶攸寧就把持不住,可陶攸寧見著他好像只是淡淡的。師兄究竟是喜歡他,礙於禮數不輕易顯露,還是單純的不會拒絕?洛庭之忽地不安起來,到底他們是兩個男人,做這種事有違常理,說不定陶攸寧其實為難得很……正這麼想著,他忽地覺得什麼東西毛茸茸的若即若離,觸感十分熟悉,片刻過後才反應過來。是無憂。陶攸寧在看他。洛庭之的心砰砰直跳,連忙裝得呼吸十分均勻,儼然一副熟睡的模樣。無憂站在床頭,烏溜溜的眼睛緊盯著昏黃燭火中洛庭之的睡顏。陶攸寧睜著惺忪的睡眼,身上明明乏得很,卻強撐著睏意,想好好看一看他這師弟。他的唇角無意識地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