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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頭疼,“沒想到洛師弟你也來了,原本只備了三身衣物……”洛庭之低頭不語,今日出門不利,竟還礙事了。“就是要混進城中去嗎?”陶攸寧說道,“這個好辦。我學了一個隱身陣法,一會兒伺機跟在人後頭進去就是。”“哇!這麼厲害!”林鶯也不太願意換衣服,雖說他們肯定會下車去為她守著,畢竟是姑娘家,總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過了一陣子進城的人漸少,眼見著有一輛貨車轆轆,掀起不少黃土,他們四人便排成兩排,縮在陶攸寧畫的陣法之中,跟在車後混進了城。洛庭之抬起袖子幫陶攸寧擋住撲面而來的沙塵,另一隻手握住他的捏了一捏。陶攸寧想躲沒躲開,極輕地笑了一記,這事便算過去了。林鶯壓低了聲音嘆道,“這陣法也太奇妙了吧,他們當真看不見我們?說不定他們其實看得清清楚楚,還覺得我們四個有病。”說著她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個行人,那人疑惑地回頭望了一眼,不以為意地走了。“真的看不見!”林鶯難免有些心潮澎湃,卻突然間感到背後一凜。直覺讓她瞬間轉過頭去,動作之大甚至嚇到了身邊的謝情。橋下站著一名身著淄衣之人,看派頭該是個官員,頭上卻戴著一頂不倫不類的黑斗笠,因此遮去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點上揚的嘴角。林鶯下意識一推他們,“快走。”四人不敢耽擱,快步來到胡府,直至內院才顯出身形來。謝情不是第一次來,立刻找到管家說明來意,管家輕車熟路將他們帶至停屍處。死者胡雍和原是朝中六品官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陶攸寧想起那日謝情介紹時說的“高官”,不禁有些疑惑。“過世幾日了?”“今日頭七了。”這就更奇怪了。已經七天了,屍體還只是入殮,秘不發喪,但又不願請仵作,究竟想怎樣?謝情知道他們肯定一肚子疑問,低聲解釋道,“這個胡大人……是貴妃娘娘同父異母私生的弟弟。”陶攸寧恍然大悟,難怪說是“高官”,原來是貴妃娘娘的意思。“開始還問人能不能救回來,救是肯定救不回來,又一定要讓我們揪出幕後黑手。”洛庭之問,“怎麼死的?”“突發心疾。”林鶯起身端詳胡雍和的屍首。想必是嘴裡塞了丹藥,在這樣天氣下過了七日,屍身並未腐爛,臉上、手上也並未起斑。“看他面色,的確像是心疾發作,怎麼就篤定是有人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