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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敲門,可惜無憂和陶攸寧同仇敵愾,堵著門愣是不讓他進,他才垂頭喪氣地走了。陶攸寧伸著脖子,又忍不住心軟,臨睡前把無憂叫了回來,果不其然,睡得迷迷糊糊之時便有一具熱乎乎的身體貼上來,還委屈地嘟囔,“師兄真是狠心。”陶攸寧下意識地側了側身給他讓出些許位置,呼吸均勻,已經酣然入夢。屋內仍點著一豆油燈。洛庭之剛從麒麟臺回來的時候說過怕黑,他便一直記著,再晚也給他留著一盞小燈。昏黃燈光將陶攸寧照得膚如凝脂,宛如一塊暖玉,潔白無瑕。其實心猿意馬的何止陶攸寧一個?洛庭之深知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可還未等他想明白,他已張開唇瓣,溼漉漉地抿住了那玉墜子一般的耳垂。……好軟。他餓得狠了,抿過、舔過、吮過還不算,還要用牙輕輕地磕。陶攸寧身上好聞的氣味宛如山嵐將他籠罩,他只要深吸一口便可盡情採擷。他沉醉其中,嘴唇親過他的耳後,來到他的頸子,蝴蝶遊花一般啜吻,連綿不絕,停不下來,他像是瘋了。外頭雨聲如雷,溼氣順著門縫滲進屋裡,空氣分明是冷的,可他們熱得發汗。還不夠。還不夠……溼。“嗯……”陶攸寧極輕地夢囈,眉心微微揪起,竟無意識地扯了扯褲子。洛庭之心跳如雷,待他安睡之後伸手摸到……師兄竟然……師兄因為他的一句話……“嗯……?”陶攸寧貓兒似的哼著,在他懷裡蹭著,喘著,最後一蹬腿。洛庭之停了許久,被定身似的沒有動作,半晌才紅著臉抽回手,偷偷將手指按在自己舌尖。舔了一口。次日洛庭之是被雨聲吵醒的。陶攸寧已經換好衣物,神情緊張,“師弟,錢塘大雨,聽聞已經水漫金山,我回家一趟。”“好。”怎料這麼一去就是十來天。洛庭之孤枕難眠,心中空落落的,雨水綿延也不方便練劍,只能窩在陶攸寧屋裡看書。怎料漫天大雨之中忽地傳來一聲鐘聲,響徹山谷,嗡嗡不止。洛庭之放下書卷推開門走出小院,其他院落的弟子紛紛打傘出門,個個面帶悚然。“出什麼事了?!”——那響的是喪鐘。有人在雨中狂奔而來,帶著負禮殿的訊息,“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