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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臺上方曾設下的結界,可是貴派手筆?”玉容子尷尬一笑,“早被天雷劈得七零八落了,何況八大門派無一專精此道,所習道法相近,如何能看出是誰人手筆。”青梧道人訝道,“難不成不是貴派所為,而是有人陰錯陽差,非要‘借用’貴寶地?”他這話諷刺意味太重,玉容子不接,倒有一名閣主臉不紅心不跳地睜眼說瞎話,“西川閣這麼大,真有什麼人誤入了也不無可能。”“是玉歧子將我打落山谷。”洛庭之斬釘截鐵地說道。那名閣主一聽,面色大變,“青梧道人這是何意?我們門主尚且屍骨未寒,鳳棲宮就上門潑髒水來了?”立刻有人接道,“什麼被困,什麼狴犴,不都是他們鳳棲宮一家之言,哪裡有別人看見了?”陶攸寧面色不虞,“摘星樓陸沁與高澤陵殷世驕亦在場。”“摘星樓陸沁?高澤陵?”這群大腹便便的閣主不禁嗤笑起來。“咳,”玉容子不願與鳳棲宮撕破臉,趕忙出聲制止,“無論如何,此事出在麒麟臺,我們西川閣定會追查到底,一定給鳳棲宮一個交代。”青梧道人冷笑道,“死無對證,還能有什麼交代。”“玉歧子沒有死。”洛庭之話音剛落,殿中一片死寂。玉容子詫異地望著他,“你說……?”“是他將我打落山崖,我跌落之時輕而易舉穿過了結界,此後卻為結界所困。因此,結界是他所設。”他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嗓音擲地有聲,“如今結界只是被天雷所破,並未消失,所以——他並沒有死。”他忽地扯過腰間大劍往桌上一擲,“看你們狡辯推脫委實辛苦,不必勞煩,這個交代,我自己去要。”語畢他毫不客氣地提起劍,“告辭。”走出鴉雀無聲的雪陽殿,春光正好。“這副氣性不錯,有幾分你師父的樣子。”青梧道人嘴角一勾,拍拍洛庭之的肩膀,“不過不可自負。你也是沾了天雷的光才能將那狴犴收作魂獸,它性子仍是不甘,隨時可能反咬你一口。”語畢他轉向陶攸寧,“你較庭之年長,平日裡多看管他些。”陶攸寧連忙說道,“怎敢說看管,師兄弟間互相照拂是理所應當的。”“嘖,幾日不見你又生分起來。”青梧道人見左右無人,親暱地把他攬住,“橫豎在這裡也查不出什麼東西,我看大夥兒西川也待膩了,過兩日便回去吧,還一堆事呢。”“可玉歧子……?”陶攸寧低聲說道,“既然他沒死,如今下落不明,無論是他元神出竅流落別處還是被有心之士故意帶走了,定是兇險無比。”青梧道人衝他眨眨眼,“有我呢。”他轉頭看向洛庭之,“還有你師父。他最要面子,怎麼也會讓你沉冤昭雪的。”洛庭之剛要說話,被青梧道人一根手指頭頂回去,“你回去好好練練怎麼控制魂獸再說。……咦,小君?”走著走著,他疑惑地望向陶攸寧,“你怎麼身上這麼沒力氣,腳步浮得很。”陶攸寧面紅耳赤,“昨天……閃了腰。”“嘖,修為不精,當罰。”青梧道人在他腰上拍了一記,差點沒把陶攸寧拍厥過去。他想了想,昨天也沒發生什麼事,估計是不敵洛庭之變成的狴犴,於是從乾坤袋裡掏出一把仙器,“縛魂索,你拿著。下次再見著庭之把持不住你就給他捆上。”陶攸寧如獲至寶,“謝師父!”青梧道人朝著洛庭之一笑,“等你師父忙完這陣,回來也得給你加冠取字了。”作者有話要說:剛發就被鎖了……作者微博煙樹小蕎新出場人物:青梧道人:受的師父,風流倜儻放浪不羈一句話劇情簡介:在師父幫助下小攻變回人身一不小心又裸奔,向西川閣問責西川閣踢皮球,小攻決定自己查明真相報仇。 歸來[肆]麒麟臺封禁,各門弟子無事可做,圍作一團嗑瓜子打牌九。殷世驕向來對此嗤之以鼻,跟陶攸寧打了聲招呼便回大同去了。陶攸寧分明看見陸沁的傳音鈴響了又響,震得他的腕子狂抖,偏偏他還穩如泰山,一邊嗑瓜子一邊給洛庭之講:“這個魂獸呢其實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剛開始肯定需要磨合,我家大鳥那時候剛載我還撞過樹呢!主要是你不能怕它,不能排斥它,要接受它,要愛它、關心它……”陸沁一邊說一邊磕出瓜子仁遞過去,他肩上的金雀“嘰”地一聲叼走吃了,在他頰邊抖著翅膀蹭。洛庭之有些迷茫,“我不知道如何與它對話。我和它是敵非友,都在爭奪支配這副軀殼。”陶攸寧點頭,“大部分以魂飼獸都像我們這樣,在戰鬥中淨化被魔氣侵染已經死去的靈獸,對方甘願為我們驅使,所以成契之後不存在排斥一說。何況我們成契之後,人主與魂獸仍是分開的個體,但師弟你……”“也不是完全分開的吧?有時候也可以合體啊,無憂不是也可以變成你的眼睛嗎?”洛庭之有些訝異,“什麼意思?”他被困在谷中五年,不知在這五年內,分魂御獸之術早已今非昔比,魂獸不再單純是進攻時的夥伴。他只從近些日的經驗中隱隱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