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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懵懂的樣子,秦似珩笑著揉了揉她滿頭的烏髮,只覺得心中無限滿足。

虞氏只要乖順,一如既往的下去,他會護著她的。

這樣的結果,就是晚上秦司珩比平日裡還要賣力,夏日裡屋內放了兩個冰盆降溫,但兩人依然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虞涼月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燙似的,偏偏某人緊緊貼著她,她總不好動手趕人吧。

到了這個季節,她反而不那麼期待秦司珩來,自己一個人休息,反而更舒服。

秦司珩靠在她脖頸處喘氣,“這麼快就不行了。”

瞧見她貓兒似的叫嚷著不要了,秦司珩心下無比的滿足。

“不了,不了。”男人真好應付,她試過幾次就發現了,每次她只要求饒,秦司珩就會放過她,反之則是更加用力的折騰。

也不知道這人怎麼長的,白日裡還要做事兒,晚上還龍精虎猛,這身體都異於常人。

“起來吧,渾身都是汗,你也睡的著。”見她累的快要闔眸睡著,秦司珩毫不客氣的拍在她的屁股蛋上,不客氣的讓她起身去洗。

在外人處她翻了個白眼,都是誰害的?

是她想嗎?

狗東西。

洗完渾身清爽,秦司珩反而睡不著,感受著屋內冰盆涼悠悠的冷氣,心曠神怡。

虞涼月的手指纖細勻稱,跟她的腿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不好的地方。

秦司珩只覺得觸手溫潤,活像一塊兒美人玉。

又想到這些日子前朝那些煩心事兒,但好在總算是抓到一些苗頭,知道到底是出了何事兒。

他那個好弟弟,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兒,還企圖以此來控制父皇,真的好打算。

微微闔眸,掩蓋住眸中的殺機,若不是那一日虞涼月的話提醒了他,恐怕他徹底控制了父皇,日後還真能被他成事兒了。

就連父皇跟前最得力的公公,都被他握在了秦牧手裡,真的下了好大的一盤棋。

這事兒也讓他更加警醒,不小看任何一個人,原本最不被所有人看好的秦牧,無論是從父皇的寵愛亦或者母妃的地位,還有家世上來看,秦牧都絲毫跟他無法比,但就是饒是如此,他掙扎之下,也給自己闖出了一條路。

想到那些讓人心驚的發現,秦司珩手中的動作更加輕柔了幾分,看著臂彎內沉沉睡去的絕美女子,不由勾了勾唇角。

秦牧恐怕到死也想不到,之前自己親手送來的女子,居然能起到如此的作用。

蠻蠻不得不說,還真是他的福星!

若是秦牧知道,怕是後悔的腸子都斷了不可。

秦司珩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虞涼月還真真就是她的福星,自從她來這兒,無意中三番兩次的幫上了自己。他捏著手中的手指,只覺得軟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虞涼月一把從他手中抽回了手指,他面色微愣。見虞涼月蹙了蹙眉,往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地方沉沉睡去。

無奈地笑了笑,摟住她一塊兒睡去。

那一日過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虞涼月的錯覺,她發現秦司珩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若是把自己視為東宮內女子的一員,現在反而多了些讓她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

他偶爾白日也會來,但也不會像之前一樣,來了便做那些羞人的事兒,或者折騰她。

反而是變得平和了許多,會跟她一塊兒喝茶看書吃點心,聊些有的沒的,甚至會好奇她曾經的事兒。

這樣溫馨地相處,倒是讓兩人多了些往日裡沒有的東西。

虞涼月被問到,愣了愣,神色不太好,秦司珩心下多少知道,虞涼月好歹是秀才的女兒,後邊兒能被人牙子賣給秦牧,定然是家中出了什麼事兒,只是他一直沒著人去細細打探,如今見她這副表情,定然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

“你既然不願意說,孤不勉強。”

“不是,只是妾婢的哪些回憶算不上好,只怕太子爺聽了會嫌棄晦氣。”虞涼月捏住一塊兒糕點咬了一口,小嘴上下咀嚼,鮮豔的唇角還留了些糕點渣。

“你看你,跟個孩子似的,吃得到處都是。”秦司珩看著那糕點屑,伸手用手指拭去,然後在手帕上擦乾淨,他做得十分自然,倒是讓虞涼月有些不自在起來。

她慣是會些狐媚的東西,其他女子說她以色侍人倒是也沒有說錯什麼,但秦司珩明顯不一樣了,倒是把她整的不會了。

見她呆愣愣的樣子,秦司珩笑彎了嘴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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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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