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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婢無事,左右請安也不費什麼事兒,就當走走了。”白氏一聽,立馬拒絕了,秦司珩還以為她是懂些規矩了,詫異的同時臉上也更加滿意。

“嗯,你是個懂事兒的。”

似是憶起往日裡兩人的溫情,秦司珩居然一連兩日白氏即便無法侍寢,還是歇在了她的雪瓊閣。

太子和太子妃都免了白氏的請安,但每一次請安白氏都去,且一次比一次得意。

嘴上也刻薄了起來,今日虞涼月剛坐下,白氏笑了一聲兒,眼神在虞涼月的臉頰上劃過,眼裡閃過一次莫名的神色,旋即落在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上。

“虞承徽這自來到東宮,便侍寢的日子不少,但怎麼遲遲沒有動靜呢。”白氏笑著說話,但眼底卻一絲笑意都無,滿是嘲諷。

“妾婢自然不如娘娘你,福澤深厚。”

知道白氏這是仗著有孕,仗著寵愛要給他們下馬威瞧,虞涼月不是怕了,是懶得跟她對上,而且她覺得白氏這一胎來得蹊蹺,沒必要牽涉其中。

“哼,虞妹妹還真是會說話啊,難怪太子爺喜歡你。這話說的,本宮都愛聽。”白氏陰陽怪氣的說完,眼神又掃向一旁默不作聲,這段兒日子沉默得像個透明人一樣的池承徽。

自從小郡主一事兒結束後,鬱氏臥床等待生產日,既不出門,也不見人,就連往日裡關係還算好的池承徽也不見了。

池承徽這靠著鬱良媛得來的一點點恩寵,很快就消散了。

秦司珩不愛去,她自然就沉寂了下來。

“只是池承徽啊,同樣都是一樣的人兒,怎麼你這邊兒太子爺就不愛去呢,你得跟虞妹妹學著點兒才是啊。”

白氏懟她,她也不生氣,只是指甲嵌入手心,低聲開口:“妾婢自知不如。”

“哼。”白氏把幾人都數落了一遍,這才喝了一口水,眼神裡都是快活。

宋氏依然冷清的坐在那兒,就像是一具絕美的雕像。

許琨瑤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眼裡都是幸災樂禍,只要白氏針對的不是她,是誰都無所謂了。

她愛看笑話。

“太子妃到。”

唱和聲響起,金盞扶著閔氏走出來,白氏立刻來了精神,眼神掃了過去,正好跟閔氏對上。

“白氏,身子還算好嗎,太子爺跟我說過,請安你可以不是非要來,還是以你養胎為主。”

“太子爺心疼,我也不能不懂規矩,合該來給太子妃你請安。”

閔氏不在意地笑了笑,“本宮不在意這些,請不請安,原本就在心意。”

白氏臉上的笑意一收,“說的也是。這心意沒有,但也不能失了敬意。”她語氣一變,“這人嘛,就要居安思危,誰知道何時就會有麻煩找上門兒來。”

閔氏臉上的笑意也減少了一些,“白氏你這話是何意,我倒是聽不明白了。”

“娘娘你都不懂的事兒,妾婢也更加不懂了。”

白氏跟太子妃打著啞謎,那氣氛就算是聽不懂,也能嗅出點兒什麼來。

白氏一直對太子妃一位充滿了野心,她自負當年也就差一點兒,便能坐上那個位置,心中便憋著一股勁,這些年沒少跟太子妃別苗頭。

之前的計劃失敗,沒能一舉困死太子妃和肚子裡的孩子,她原本已經放棄了爭鬥。

加之秦司珩的寵愛一日日減少,她自個兒往日意氣風發的勁頭也小了。

但如今不一樣了,肚子裡揣著的這一位,給了她莫大的勇氣。

她感覺,自己又能爭上一爭。

總不能一輩子屈居閔氏之下吧。

她的心思閔氏一眼就看出了,只是淡淡地笑了,好像絲毫不在意,然後轉頭跟旁的女子說起話來。

大家還以為白氏懷孕了,就連太子妃也要退避三舍。

眼神閃了閃,這打量白氏的眼神都變了,但虞涼月卻怎麼看怎麼詭異。

這孩子還未出生,白氏就囂張成這樣,太子妃此人可不簡單,但她偏偏好像主動示弱一般,不跟白氏對著來,助長著白氏的氣焰更加囂張。

她想到兩字,捧殺。

對,不是前兒看到一句話說得好,欲要讓人亡,必先讓她狂。

虞涼月只覺得,這東宮內又有好戲可看了。

請安結束,白氏擠過所有人率先走出去,池承徽走過去時,虞涼月隱約聽到一句,“還以為自己是曾經的白良娣呢,囂張。”

虞涼月全當聽不到,帶著青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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