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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聽完眼神黯淡了幾分,低垂著頭輕笑,“是啊,是我蠢,中了這樣的計謀。但我已經有兒子了,何苦假孕爭寵呢!”

許琨瑤譏笑,“太子爺不寵愛你,你便只能用這樣的蠢法子。”

白氏冷冷掃了許氏一眼,“難不成是你做的?”她語氣一頓,“不對,你蠢笨得緊,如何會想到這樣謹慎的法子,使得我一步步落入陷阱。”

見她到現在,還不忘記嘲諷自己,許琨瑤險些罵出口,要不是秦司珩還坐在那裡,她定然要狠狠踹白氏幾腳。

“夠了。”秦司珩闔眸,半晌後睜開,直直地看著屋內中央那個瘦弱的身影,“白氏行為不端,著,降為選侍,還允居住雪瓊閣,不得宣召,不得擅自來見。”

秦司珩的話語不算快,但在白氏的面前卻呈現出一副詭異的慢動作,她只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個夢境,時間能在此刻停止。

她什麼都不想聽,太子爺曾經那麼寵愛她,怎麼會說出不得宣召,不得擅自來見的話呢?

這跟日後永不相見有什麼區別?

她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到底是誰,在精心佈局.....

閔氏坐在上首,面上表情始終不變,讓人看不出什麼來。

白氏被降位,日後不允見面,她甚至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的欣喜。

秦司珩不著痕跡地審視了幾眼,旋即收回了目光。

這樣的目光閔氏十分熟悉,自然能掩飾得天衣無縫,見目光移開,她心中一鬆,嘴角微勾,終於,讓她大仇得報了。

白氏的失落和許琨瑤的狂喜形成鮮明的對比,她幾乎壓住不住臉上的笑意,但又怕秦司珩看到,這便讓她的神色十分扭曲,難看。

秦司珩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神色不耐的跟趙前離開。

這樣烏煙瘴氣的後院,讓他心煩。

太子走後,許琨瑤也不再演戲,哈哈大笑後說道,“白良娣,不對,白選侍,你也有今日啊。看看你這失落的樣子,哪裡還有昨日那囂張跋扈的精神頭。”

白氏抬頭看了一眼許琨瑤,冷笑,“你以為你成為別人的刀,對付了我,你就贏了嗎?”

許琨瑤挑挑眉,“你什麼意思。”

白氏冷笑著沒有繼續說話,她就算是徹底失寵了,但多年伺候秦司珩,對他還是略微有些瞭解。

許琨瑤既然選擇了做這樣的事兒,日後必然不會得寵。

因為秦司珩最討厭的就是,鉤心鬥角的女人。

剛才秦司珩不加掩飾的嫌惡眼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現在的她更可悲,還是許琨瑤這個沒腦子的更加可悲。

“你都落得如此下場了,你還敢來嘲笑我!”許琨瑤起身走到白氏跟前,就是一記耳光落下。

這一掌十分用力,白氏的臉頰登時就腫了起來。

許琨瑤還要接著動手,閔氏冷聲呵斥,“夠了,住手。”

她這才恨恨地住手。

白氏冷淡地看了一眼太子妃,只覺得她虛偽極了,若是真要管,怎麼會在許氏打完後,快要打第二次時才出聲。

果然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虛偽呢。

只可惜,太子爺一直被她矇騙。

還以為她是那賢惠品行良善之人呢。

“白氏,既然太子爺這麼說了,本宮也無話可說。事已至此,日後你便好好在這院子內反省吧。”

白氏冷笑,這是要徹底禁足自己,請安也不得外出,斷絕自己所有的希望是吧。

“謝太子妃娘娘,妾婢領命就是。”

閔氏腳步不停頓,徑直地走了出去。

許琨瑤挑釁地看了她一眼,旋即也走了出去,這晦氣的地方,她今日是待夠了。

“主子,主子日後可如何是好啊,今日你分明是被人陷害了。陷害你的人用心良苦,做了這個局。”花緞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覺得眼前的雪瓊閣已經不是曾經的雪瓊閣了。

“你哭什麼哭,把眼淚擦了。”素錦呵斥了一聲兒後,上前去攙扶著白氏站起身來,“主子你別傷心,太子爺雖說.....雖說降位於你,但往後日子久了,他總有忘記的一天,那時,主子說不得還有機會,走出去。”

白氏知道素錦是安慰自己,這樣的機會也不知道要等待多久,但想到自己的兒子,若是她真死了,她的兒子怎麼辦?

想到此,她點點頭,“我知道。”旋即苦笑一聲,“只是日後要連累你們跟我一起受苦了,選侍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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