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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子貝齒輕咬,“你們要找皇上,和五皇子,他們如今不在御書房內。”

閔大一改剛才漫不經心的態度,向前走了兩步,語氣冷硬,“快帶我們去。”

“我的條件,你可否答應。”杏色裙裝女子依然倔強地看著她。

閔大猶豫,正打算來強的,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答應她。”

閔大回頭,當即跪下,“主子,你怎麼來這兒了,屬下會替你做好一切,這兒不安全。你先回去等候訊息。”

秦司珩不看一眼跪在腳邊的閔大,對著杏色身影的女子道:“你只管帶我們去,你要的,孤都會替你達成。”

他沒有留意到黑夜裡,近處站著的杏色女子眼中點點星光,臉頰微紅,垂落在兩旁的手因為心情的激動而微微顫抖。

閔大見秦司珩不聽自己勸告,只得警惕地跟在後頭一塊兒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官兵,但閔大帶了人,三下五除二收拾了,幾人走來還算順利。

到了目的地,隔著一扇門,秦司珩果然聽見裡邊兒父皇和五皇子的聲音。

杏色女子是真知道五皇子還有皇上在哪裡,並沒有騙人。

當即他一腳踢開了門,手持長劍走了進去,閔大緊跟在身後,一同走了進去。

聽著門口的聲音,屋內計程車兵一擁而上,朝著這邊兒走來。

秦牧站在皇帝旁邊,身穿黑袍,臉上帶了些笑,讓人分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太子來了,果然被你找來了。”秦牧輕笑開口。

幽暗的眼神在殿內閃爍著晦暗不清的光。

“你私自囚禁了父皇,若是你此刻可收手,還有迴轉的餘地。”秦司珩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父皇,臉色發白,臉頰甚至全身都有些腫脹,幾根手指居然跟胡蘿蔔一樣粗細,幾乎要將面板崩裂開來,看上去有些可怖。

但更多的是讓他心裡難受。

曾經偉岸威嚴的父皇,如今成了這般模樣。

秦牧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笑得彎下了腰,笑得幾乎要流出了眼淚。

指著秦司珩大笑,“是太子你瘋了還是你當真覺得我傻不成。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迴轉的餘地可言?我做的這些事兒,足夠砍我一千一萬次頭,你也不會放過我的。”

看穿了秦司珩的緩兵之計,秦牧漸漸收斂起臉上的笑意,變得陰沉起來。

“父皇從來都是最寵愛你,幾個兄長中,他從來都是把你帶在身邊兒親自教導,你會的,皆是父皇親自教授的。你可知道,我有多麼羨慕你嗎。”

秦司珩不發一言,看著秦牧有些發紅的眼睛,心下急轉,想著如何應對。

兩方的兵力差不多,若是想不到好的辦法,今夜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一陣風吹來,屋內的蠟燭燈光可以搖曳,原本就昏暗的光線更加看不清楚。

秦司珩看著秦牧的方向,只見他臉大半兒籠罩在陰影裡,讓他只覺得那裡站著的不是人,而是一頭即將要伸出爪牙的兇獸。

往日裡,他倒是小看了秦牧。

“太子你這太子之位坐了時日不少了,不如,便把皇位給弟弟坐坐,如何。”秦牧說完,陰鬱的眸光死死盯在秦司珩身上,下一秒,手掌一揮,眾位士兵即刻朝著這邊兒揮劍而來。

閔大牢牢地把秦司珩護在身後,但對方人數跟他們差不多,而且領頭的人武功不錯,跟他幾乎能打個平手,閔大無法分心來關注秦司珩這邊兒。

若是他輸了,場面局勢定然是摧枯拉朽。

秦司珩也看穿了這一點,當即大喝,“閔大,不用管我,好好應戰。”

“是。”

秦司珩握著長劍,對著揮劍而來計程車兵們應對起來,好在他常年沒有丟下武藝,這會兒倒是派上了用場。

但他到底身居高位久了,體力不如這些士兵,好幾個人不時從前方攻來,打退一個接著就是下一個,幾個來回他也急急喘氣。

周圍的人都留意到了他的情況,但奈何只能自顧自的,沒有人能分出手來幫他。

離得近些計程車兵下手更狠辣了幾分,他們最重要的職責就是保住秦司珩,若是秦司珩出事兒,那他們做什麼都是無用的。

局勢開始白熱化,秦牧見秦司珩體力不濟,提著劍親自下場跟他纏鬥。

“都給我讓開,太子是我的!”秦牧滿臉興奮,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太子大哥,如今也有如此狼狽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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