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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想,她表面尊敬娘娘,但背地裡,誰知道憋著什麼心思呢......”

“你啊你,人心複雜,只用做到表面和睦已經可以,何況本宮從未想過要跟他們爭鬥,這東宮內,只要本宮在,本宮便一直是太子妃。”

金盞失笑的看向她,“還是娘娘思慮周全,倒是奴婢見識淺薄了。”

“你為本宮想,本宮心裡知道。但這東宮內的女子就跟那春日綻放的花兒一樣,掐掉一朵,緊接著又會有下一朵。那何事是個頭?本宮倒是認為,留些聰明人在東宮內,也未嘗不可。”

她早已放棄了爭寵的想法,如今太子雖說對她無關情愛,但起碼的尊重和地位她都得到了,她十分滿意。

.....................

晚間,望月閣內。

“主子,你這是何必呢。值得你做到如此地步嗎。”青柳心疼地看著虞涼月膝蓋,小心地往上上藥。

醫女囑咐了,這藥一天要擦三回,不能落下。

況且虞涼月傷如此可怖,可不單單是因為罰跪導致。

她特意在出門前,親手弄傷了膝蓋,只是那一跪,更加看起來嚇人了幾分。

眾人理所當然地把一切歸結於罰跪的白良娣,這一切,都在她的謀算之中。

虞涼月看著她,眸光裡有著幽暗不滅的光,“值得。”她幾乎是不假思索便道出了這個答案。

“便是要讓我拿命去博,都是值得的。”

她知曉,白氏天然的優勢便是跟太子的舊情,還有她的家世。這些是她拍馬都趕不上的。

但白氏為人睚眥必報,囂張跋扈,又手段狠辣,若是不能入了太子的眼,讓太子知道她如今的現狀,依白氏那容易嫉恨的心,怕是很快就會對她下手。

若不是知道她的性子,虞涼月此刻也不會對她先發制人。

如今倒好,她要下手也要掂量掂量了。

何況,這不算全然白忙活,太子眼神裡的心疼,可不是作假的。

秦司珩的心就像是一堵圍牆,要入了他的心,就必須要徐徐圖之,因憐生愛,未必不是一個可靠的辦法。

若是不做到如此,她何以有辦法能對付秦牧?

那些仇怨,她可是一時一刻都沒有忘記過。

這頭虞涼月風頭一時無兩,白氏的院子內,卻是一片低氣壓。

下頭的丫鬟太監,都儘量垂首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主子此刻的怒火牽連到。

“太子爺不是說晚上來瞧我嗎!都這個時辰了!為何還不來!”

白氏又氣的抬手摔了一個簇新的茶盞,濺起一地的碎瓷片。

“良娣,良娣,你別生氣了,你不為自個兒想,也要為腹中的孩子想一想啊。”花緞忙著上去勸解,素錦掃了她一眼,剛想抬手拉住,誰知花緞走得極快,她沒拉住。

只能微微嘆息。

“啪。”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本良娣做事兒了!”白氏非但沒有聽從花緞的話,甚至怒火攻心,順手就扇了她一巴掌,臉都給扇歪了。

花緞眼裡噙著淚水,有些委屈的落下淚來。

素錦嘆息一聲,走上前去,緩緩撿起地上的碎片,嘴裡說道:“良娣,你這般大哭大鬧,若是太子爺待會兒來了聽到,怕是又會惱了。”

聽到這話,白氏頓時也不氣了,東西也不砸了。

見有效,素錦繼續道:“虞氏什麼身份,良娣你又什麼身份,她即使一時得意,還能事事得意不成?良娣只需要安分些,早晚太子爺又會想起你的好來。”

白氏終於情緒安穩了下來,看著她撿起地上的碎渣滓,若有所思,“你說的有理。但......我這心頭,怎麼就這麼不安呢。”

“太子爺為了她如今冷待我,以前我跟太子妃那個老女人別苗頭,太子都沒這麼待我,如今.........”

素錦知道,自家良娣雖說性格有些嬌縱暴躁,但內心實則十分愛慕太子爺。

若不然,她的家世,安安穩穩地待著,還有個兒子傍身,何愁沒有好日子?

說個大逆不道的話,來日太子爺繼位,自家良娣一個妃位想必是跑不了。

一個月後,望月閣內。

虞涼月躺在院內的椅子上,看著院子裡的花瓣徐徐飄落,那一院子掉落的花瓣,像極了畫上的仙境。如夢似幻....

青柳和花蓮伺候在側,翠竹則是端了一小碟子點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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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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