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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虞涼月嬌羞著躲閃,秦司珩看她的姿態,一個眼神掃過去,屋內的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然後起身打橫抱起她,朝著床榻走去。

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無論什麼形容美人的詩詞,此刻在秦司珩眼中都不足以跟身下的女子比擬。

秦司珩抓住虞涼月的手臂,入手冰涼絲滑如玉,觸感細膩,這樣似是還不夠滿足,他俯身而下,把頭埋入她一頭緞子樣的髮間,聞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味,“蠻蠻,你當真是個妖精.....”

如若不是妖精,怎麼讓他一時三刻見不著,就想得慌呢?

虞涼月心中冷笑,好色就是好色,果然無論是什麼身份的男人,都躲不過一個色字。多華麗的辭藻,說來說去還不是色。

面上卻故作嬌羞地把頭埋入秦司珩的懷抱中,雙手輕柔地摟住他的脖子處,吐氣如蘭。

晚上望月閣叫了三回水才罷休。

各處的女子想法不一,但若說心中最不是滋味的,當屬池秋煙。

原本她已經做足了準備,沐浴更衣,換上自己最好的衣服,以自己最美的姿態靜靜等待,本以為太子今夜必然還是會來自個兒這裡。

沒想到,打從鬱側妃屋內出來,非但沒有來她這兒,還轉頭去了望月閣。

這可把她氣壞了。

咬咬唇,即便不來她這兒,怎麼就去了虞氏處?

虞涼月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後,滿身的香汗,腦中還是清醒,但身體可由不得她,早就軟綿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婢女進來伺候她擦洗乾淨。

想到今晚的事兒,確實打眼了些,但比起打眼,她更怕秦司珩不來望月閣。

這樣算下來,其實也還好。

無非就是池氏又要作妖了罷了。

第二日清晨,天氣漸涼,早上的冷風吹得人骨頭縫裡都是涼的。

青柳出門前給她披上披風,這才好上一些。

虞涼月的披風領子上繡了一圈兒兔子的絨毛,穿上既暖和,又顯得人喜慶可愛。

秦司珩今日不知為何起得晚了些,侍從給他穿衣,華麗的衣服裡三層外三層,穿了不知道多少層,才罷手。

她看得都累得慌。

當太子好像也確實不容易?時刻要守著禮儀規矩,儀容儀表,就說這衣服,就穿了不老少,走動起來該多累人?

秦司珩穿戴好,目光一轉掃到虞涼月的眼神,當下笑道:“蠻蠻這是想什麼呢,想的這般專注。”

“妾婢只是覺得,太子爺這一身兒著實累的緊,這層層疊疊的,走動不方便。”末了她補充一句,“這衣服重則重亦,但穿在太子身上,威武又霸氣,妾婢就是怕累到了太子爺....”

虞涼月說著說著就覺得自己不妥,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先不說這衣服是按照規矩置辦,再說這衣服做成不容易,都是最好的布緞,還有繡娘一起做成的。更何況,就算是衣服不舒服,或者行動不方便,那都是太子妃應該操心的事兒,她不過是一個妾室,怎麼看說出這種話,也是實在是不妥。

“蠻蠻說的有些道理。”秦司珩聞言愣了楞,倒是沒有不悅,垂首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兒衣服,笑著道:“只是儀容儀表祖宗規矩,必須得端正。孤穿習慣了,也不妨事兒。”

“是妾婢多言了。”虞涼月見他沒有怪罪,心下一鬆,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謹言慎行。

此刻秦司珩不怪罪,日後未必能次次都不怪罪。

何況這人說話隨意慣了,就很難改掉習慣。

“無事,你能注意到旁人所不關注的事兒,說明你心中有孤。”秦司珩笑看了她一眼,“孤先行一步。”

說著,他抬腿就朝著望月閣外走去。

虞涼月對秦司珩的這些話,都是聽過就忘了。

白氏曾經不也得寵,不也肆意?

但如今怎麼樣?

得寵時就是嬌蠻任性,不得寵時,就是囂張跋扈,肆意妄為。

僅憑他的心意。

她剛看過一本書,書上說自古以來,君心莫測。

秦司珩不出所料,可不就是日後的君。

秦司珩一走,她緊接著也朝著太子妃的院子走去。

她今日去得早,到時不過來了兩個人,宋側妃和池承徽。

宋氏看了她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池氏則是塗了脂粉都無法掩蓋眼下的烏青,一雙黑黝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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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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