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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傷,今日塗了藥,好了許多。”花蓮說完,眸光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屋內,眼裡有些微不可查的焦急。

“嗯,那便好,若是你家主子有什麼需要的,你只管跟趙前說。”秦司珩說著邁步朝裡走,花蓮急忙攔住他的去路,見秦司珩臉色微冷,忙跪在地上,“主子....主子吩咐奴婢讓太子稍等片刻。”

“你家主子真如此說?”秦司珩語氣微微抬高,眸光裡也有些開始懷疑。

趙前在旁邊連忙使眼色,“你大膽!還不快讓開,敢攔著太子爺的去路,真是不懂規矩。”

花蓮額頭已經開始浸出了冷汗,背後的衣服也是濡溼一片,她片刻後似是做了決定,就在秦司珩快要不耐煩時開口,“主子.........”

“太子爺不會跟我的奴婢計較吧。”

一道嬌嬌柔柔的聲音響起,語氣中三分無奈,三分調皮。

來者除了虞涼月,還能是誰?

秦司珩抬眸望去,見她一身兒寶石藍的錦緞裙裝,胸口處似是略緊了幾分,禁錮的那處鼓鼓囊囊,讓人一看便挪不開眼睛。

往上便是一片雪白的胸口處,脖頸上帶著一些由小顆的紅寶石串連而成的項鍊,更顯得她肌膚雪白晶瑩。

秦司珩眼神黯了黯,“孤瞧著你,倒是無須花費心思,也足夠讓男人為你丟了魂兒。”

虞涼月笑了笑,給花蓮使了個眼色,花蓮便不動聲色地退下。

她臉色煞白,在無人處抹了一把額頭間的汗水。

反應過來時,才驚覺自己的膽大。

不過,此事兒一過,她也算徹底真的入了主子的眼。

秦司珩輕輕地牽起虞涼月的手,兩人並肩款款朝著屋內走去,落座後,她親自提起水壺,給對方倒了一杯茶。

秦司珩笑眼看她,“今日你甚美。”

虞涼月剛踏入薔薇閣,便聽到了花蓮和秦司珩的對話,兩人差點兒被人發現,還好青柳的手腳夠麻利,這才圓了過去。

“太子爺今日也來妾婢這兒,怕是明日宋側妃又得吃味了。”虞涼月黛眉微微蹙起,輕咬粉嫩如花的唇瓣,臉上浮現出一抹嬌羞之意。

秦司珩愣了愣,“宋氏性子....我知道你委屈了,你別與他計較。”

是別與她計較,還是不能與她計較呢?

她在兩者思索一瞬後,選擇了後者。

宋氏的孃家何其有本事,端看秦司珩知道她被為難後,並沒有任何舉動,便可窺見一二。

她也深知,自己如今只能略施小計延遲宋氏侍寢的時機,但秦司珩早晚也會幸了宋氏,這一點毋庸置疑。

這東宮內的女人啊,在當權者眼裡,那算是個完整的人兒?

不過是一顆又一顆落於棋盤上的棋子。

虞涼月臉上笑得更加溫柔了幾分,“妾婢絕不會讓太子爺為難。”

秦司珩稍稍垂首,眼眸微斂,似是想說什麼,末了只笑笑,“孤知你是個懂事的。”

兩人親密的擁抱在一起,虞涼月把頭輕輕靠在對方的胸口,感受著裡面傳來的律動。

目光中似是有燭火在跳動。

為她絕美的臉頰,更添幾分詭譎的美感。

兩人云雨之後,秦司珩微微喘氣,眼中滿是饜足之色,手指輕繞上虞涼月光滑的髮絲,一手感受著對方嫩滑的肌膚,他似是對身邊兒的女子越來越......上癮了。

在虞涼月處,他感受著曾經從未有的感受,讓他只覺得,自己真正的活著。

這個女子的神奇之處在於,無論是床榻之上,還是床榻之下,她總是恰到好處。

“累....不要了.....”

似是睡熟了,感受著身上作亂的手,女子嘀咕著翻了一個身,不耐煩地把他的手推開。

秦司珩錯愕之後便覺好笑,往日裡都是他煩別人的,今日倒是輪到自己了。

但看在對方身上紅彤彤一片的印記份兒上,他就什麼都說不出了。

翻過身的虞涼月渾身痠痛,特別是她纖細的腰肢處,彷彿要斷了一般。

她惡狠狠地想著,早晚讓他累斷了腰,看他還能不能如此兇狠地對自己....

第二日清晨,虞涼月醒後揉了揉痠軟無力的腰肢,只感覺自己彷彿一團兒面一般,渾身使不上力氣,秦司珩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不過她絲毫不關心。

扯過身上的衣服,喚來青柳,便開始每日一次的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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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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