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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自己好歹是個太子,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但偏偏在虞氏面前表現得像個猴急的毛頭小子。

他壓抑住自己的躁動後,才邁步緩緩走出了屋子。

又把昨日許諾下的東西,一股腦地丟給了趙前去辦,還著重提醒,“那簪子要找好的寶石珍珠去鑲嵌。”他走了兩步又停下,“對了,吩咐工匠做得好看些,她...很喜歡這個簪子。”

“主子,奴才知道了。”

趙前忙垂首回話,心中暗暗吃驚。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虞氏。

這位主子,福氣還在後頭呢。

莊子上雖好,但一連十幾日過去後,一行人還是踏上了回程的路途。

八月酷暑,外頭熱浪燻人,通往京城的鄉間小道上,一連串的馬車正在緩緩前行,馬車上都刻了皇家的印記,沒有不長眼的上來冒犯,隔著老遠就停了下來,只把馬趕到一旁,離得遠了些。

馬車四周都有宮中的禁衛保護在側,把每一輛馬車都保護得密不透風。

車內,為了防止坐起來悶熱,青柳在出行前,特意找來了竹蓆,放在虞涼月坐下的地方。

她此刻正用頭抵著車角,一雙嫵媚的眼睛微眯,打著盹兒,看起來好不愜意。

白皙漂亮的臉頰,嫩滑的似乎是那新鮮的白豆腐,在馬車的晃動下,臉兒肉盪漾出別樣的漣漪,看起來別樣的風情。

青柳在一旁看著,只怕主子睡熟了,一個不注意,跌傷了自己。

花蓮泡好了茶,夏日裡主子喜歡喝涼茶,她得提前備上。

時不時飄起的簾子送來徐徐微風,吹拂在人的臉頰上,只感覺一陣涼爽。

一口氣睡了許久,虞涼月才終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聲音還有些剛睡醒特有的沙啞,“還有多久到。”

青柳看了外邊兒一眼,安撫她,“快到了,主子睡了這般久,喝杯茶潤潤嗓子。”

花蓮連忙遞過茶,她才拿手端起來,小口小口地喝起來。

剛睡醒,臉頰兒紅潤,肌膚白皙,是平日裡不一樣的風情,秦司珩正尋思馬車內一點動靜都無,鬼使神差地過來,撩開簾子,正巧看到這一幕。

嬌小精緻的人兒,正捧著一杯茶,小口小口地喝著。

淡粉色的櫻唇因為水的滋潤,帶上了一絲水光,飽滿而嬌豔。

“太子爺。”發現了秦司珩,虞涼虞笑著喊出口,青柳和花蓮則是行了個禮。

“馬車內悶嗎。”秦司珩見她這般,不由的笑道。

虞涼月想了想,聲音軟軟的開口,“是有些悶,但妾婢怕累,還懶,若是讓我跟太子爺一般騎馬,我是萬萬不願意的。”

見她張口絲毫不在意地把自己的缺點說出來,秦司珩被逗笑了,“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聽出了對方口中的調侃,虞涼月也不惱,只是表情信誓旦旦,“妾婢一直如此。”

放下簾子,秦司珩臉上帶了些笑,騎馬又回到了前方,剛才的那一幕,恰好落到了秦牧眼中,秦司珩拉開簾子後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是回來時臉上那抹笑,讓他覺得刺眼極了。

他失去了往日裡的平靜,忍不住開口,“太子還真是好興致,不過是一個妾室罷了,居然還如此關切。”

秦司珩坐在馬上,身體挺拔,臉上的笑悄然落下,眼中閃爍著危險之色。

“聽聞五弟跟新夫人關係有些不睦,甚至京裡傳出了好些閒話來,甚至有人編排五弟你是否是在外頭養了外室之過。”

“胡說八道。”秦牧語氣有些惱怒。

“原來五弟也知道,不知箇中內情是胡說八道啊。”秦司珩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旋即扭頭再不說話。

秦牧吃了個憋,但偏偏無法回擊,只眸光沉沉地看向前方。

只覺得這路也太長了,長到他覺得壓抑。

天色擦黑,一行人終於回到了東宮,僕婦婢女太監們紛紛收拾馬車上攜帶的行禮箱籠等東西,秦司珩身後跟著宋側妃還有虞涼月,踏入了門內。

不過是半個月沒回來,虞涼月居然覺得恍若隔世。

莊子上除了宋懷顏時不時要跟她犯衝外,她是日子實在還說得上自由自在,只可惜回到東宮內,又要謹慎對待了。

一進入門內,太子妃帶著其餘人已經等候多時了,見了秦司珩忙笑著行禮,“問太子爺安,臣妾瞧著太子爺氣色不錯,想來去莊子一切順利。”

秦司珩跟太子妃說著一路並肩往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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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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