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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妾知道了。”

見她笑的勉強,秦司珩也不繼續追問,兩人散了一會兒步就回去了,趁著虞涼月進去沐浴的功夫,他眼神看向一旁的花蓮。

花蓮正走神呢,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還笑了笑,扭頭突然對上皇上的目光,笑容凝固在了臉頰上。

“皇...皇上........是需要奴婢做什麼嗎。”

“嗯,朕問你些事兒。”他壓低了聲音,眼睛朝著浴室看了一眼,確認裡邊聽不到才開口,“你可知道,你主子今日神思不屬的,可是因為何事。”

花蓮:“奴婢沒聽到!奴婢不知道!”

秦司珩眼睛一橫,心裡更加確信她有心隱瞞,“你老實告訴朕,你聽到了什麼,這事兒你放心,朕不會告訴你家主子你對朕說了什麼。”

“真的?若是主子知道奴婢在皇上面前嚼舌根子,奴婢會被責罰。”

“你說吧。”秦司珩看著看不懂眼色的花蓮,沒好氣的吐出三個字。

“這些日子,主子聽到些風言風語,便有些難受....”

“什麼風言風語。”

花蓮抬頭看了他一眼,兩手搓著裙襬,很是不安,“還不就是,聽聞大皇子說的那些話.......不過主子說,大皇子年紀尚小,或許不是那個意思。但主子自得寵這樣的話語就不斷,嘴上說著不介意,但心裡到底是難受的......”

“皇上,你可答應了奴婢,這事兒不告訴主子!”

“朕知道。”說罷揮了揮手。

這糟心的小宮女。

等虞涼月沐浴後出來,髮尾還有些溼潤,秦司珩見狀很自然的接過一旁青柳手中的毛巾給她擦拭。

“就算天兒熱,頭髮溼著,小心回頭頭疼。”

虞涼月扭頭嗔了她一眼,“臣妾有皇上,不會頭疼。”

“朕又不是靈丹妙藥。”

“皇上就是臣妾的靈丹妙藥,有皇上,臣妾什麼都不怕。”說著轉身環住秦司珩的腰肢,滿臉依賴的用臉頰蹭了蹭,換來秦司珩的幾聲愉悅的輕笑。

“快坐好,頭髮還沒擦乾呢。”

青柳,翠竹,花蓮,幾人面面相覷,交換了一個眼神,總覺得她們自己此刻不應該在這裡,而是應該在床底。

顯得多餘。

擦拭好頭髮,秦司珩湊近了只覺得鼻尖縈繞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兒,饒是他對香料見識頗多,也沒聞出來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你身上可是用了什麼香,這味道清幽,倒是不錯。”

虞涼月愣了愣,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床頭上掛著的荷包看了一眼,有些心慌。

“大約是臣妾掛在床頭的香包吧,臣妾偶然聞到不錯,便掛在這兒了。”

秦司珩掃了一眼,剛想抬手拿起來瞧瞧裡面究竟有何香料,便感覺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從身後環住了自己,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

夏日穿著都輕薄,沐浴更衣後,她裡邊只穿一件薄衫,外頭罩著一層紗衣,曼妙的玉體半遮半掩,貼在身後還能感覺到哪驚人的曲線。

失神間,秦司珩不知不覺被推倒在床榻之上,她眯縫著一雙嫵媚的眸子勾唇一笑,“皇上跟臣妾在一塊兒,可不能分心。”

秦司珩為她的主動和大膽心驚又著迷,手不自覺的握住不堪一握的腰肢,感受著手下細膩的肌膚,只覺得彷彿在撫摸一塊兒透著絲絲寒氣的玉。

腦海中閃過一個詞。

冰肌玉骨,大抵便是形容面前的人兒吧。

腦中胡亂想著,一雙作亂的手在他領口拉扯,身上原本穿戴整齊的衣服被扯的凌亂散開,腰間的腰帶也被扯走,隨意丟在一旁。

衣領半敞,露出一片冷白的面板,往下的優越的鎖骨,然後是肌理分明的腹肌,她髮尾的一滴水珠落在他胸口,沿著那一顆紅豆滑落直至消失不見。

虞涼月悄咪咪無意識的嚥了口口水,雖然已經吃過千萬遍,但賞心悅目的男人,誰不愛看?

秦司珩雙手枕在後腦勺,慵懶的任她眼神放肆的掃射,半晌才忍不住戲謔一笑,“看夠了嗎。”

“看不夠,一輩子都看不夠。”

“哪就讓你看一輩子...”說著突然坐起身,一把抱住她,使得兩人肌膚緊貼,一股熱流在兩人之間攢動,虞涼月感覺到身上的什麼東西,旋即臉頰酡紅,沒好氣的用拳頭在他胸口輕輕捶打。

“剛才不是還想看一輩子,怎麼,這會兒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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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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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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