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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離得遠,中間又有歌舞,他們的對話卻有些聽不見的。
但虞涼月除外,青柳會武功,耳力和視力都在普通人之上,要聽清楚這些並不難。
“哼,我知道了。”
她抬手端起面子杯盞中的果子酒,小小地噙了一口,入口微酸,但餘味綿長帶甜,滋味很是不錯。
“主子,你少喝些,你向來不勝酒力...”青柳擔憂地看向她已經泛紅的面頰。
“沒事兒,我不會醉的。”
虞涼月說著又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巴,眼神瞟了一眼上首的座位,正巧和秦司珩對上,她微微一笑,抬手舉起酒杯,遙遙相望,一飲而盡。
秦司珩看在眼底,眼睛染上些暖意,也舉起酒杯,動作不大,若是不注意看,也無法發現。
兩人就這般隱秘,但還是被人注意到了。
“狐媚子。”
芽兒:“主子,你說什麼。”
“沒什麼,本宮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麼多人了,可真是熱鬧啊。”
賢妃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寂寥,眼神更是灰敗一片,芽兒又是心驚,又是心疼。
“主子,太醫說,您心情好,恢復得也快,奴婢瞧著你,可好了不少呢。”
賢妃淡淡笑了笑,只是這笑不達眼底。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生孩子一再動胎氣,導致生產不順。
身上的傷,即便是養好了,可是心呢?
她眼神迷茫地看向那個從年少開始,便一直當做明月一般嚮往的男子。
得償所願,進了他的後院,但一牆之隔,便是一心之隔。
思及此,她握著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