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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蠻。”

秦司珩笑著走過來,邑硯走了幾步,腳步停頓在不遠不近的地方。

“皇上怎麼來了。”虞涼月笑著迎上去,還來不及行禮就被扶了起來。被秦司珩攔上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邑硯頓了頓,嘴唇緊抿,眼神看向一旁。

“朕今日忙完,想著走走,沒成想這就遇上了你。”他眼神看向一旁睜大眼睛的親璇璣,笑了,“這孩子你養得真壯實。”

秦璇璣:............

“小孩子就是要壯些才好。等他年歲再大些,有一個好身子,才能做更多的事兒。”

秦璇璣被養得壯壯的,一直以來在虞涼月心中都十分自豪,畢竟這後宮的子嗣裡,目前看下來,身子骨最好的,也屬秦璇璣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她有養娃的天賦。

秦司珩看著她十分自得的表情,此刻即便她不說,也立刻明白對方在想什麼。

“蠻蠻確實很會養孩子,看著老四這般健健康康的,朕心裡很是開心。老五嘛......年歲相當,身子骨就差了一大截。”秦司珩想起在賢妃宮中看到的五皇子,明明是隻差了幾日誕下的孩子,卻看起來像是小了半年。

見了人也是怯怯的,遠沒有秦璇璣來得大方開朗。

他蹙了蹙眉頭,想到虞涼月曾經說的,秦璇璣很早就開始吃別的東西了,沒有一味地追求乳汁養育,難不成這般養育才是對的?

兩人說說笑笑,秦司珩好像遺忘了不遠處的邑硯。

“皇上,你是不是忘了,有人隨你一塊兒來了?”虞涼月眼神瞟了邑硯一眼,笑著開口。

“哦,邑指揮使,朕這會兒還有點兒事要回御書房,待會兒讓人送你出去。”

“不必勞煩皇上,微臣記得路。”邑硯很快答道。

秦司珩笑了笑,揮了揮手,“行,那朕先行一步。”

說罷,又回頭跟虞涼月告別,微微頷首,然後負手離開。

皇上走了,虞涼月看著面前的邑硯,淺淺一笑,然後帶著呼啦啦一眾人朝著鳴鸞殿走去,奶孃還有伺候的人,前赴後繼,把她和秦璇璣擁在其中。

剛走幾步,正要拐彎兒,就聽到一個腳步聲跟了上來,她眉頭微蹙,頓住了腳步,青柳卻看著眼前人,急忙上去攔了下來。

“大膽。”青柳呵斥。

“微臣魯莽了,只是微臣剛才撿到一樣東西,似乎是容妃娘娘的,特來歸還。”邑硯說罷,手裡捧著一支簪子。

虞涼月摸了摸自己鬢邊,確認是自己簪子無疑,才對青柳點點頭,“是本宮的。”

青柳收起剛才的戒備神色,上前從邑硯手中抽走簪子,“邑指揮使,剛才得罪了,謝謝你幫忙歸還簪子。”

她說罷,剛想走,邑硯低聲道:“一晃多年,牆頭蘭花可照舊。”

他的聲音很輕,語氣像是隨意呢喃一般。青柳挑了挑眉,沒作聲,手裡握著簪子,快步跟上前邊兒的隊伍。只是無人看到,虞涼月之後的幾步,走得有些急促。

她神色有些怔忪,看著遠處像是在想什麼,腦海中卻盤旋著曾經照亮自己整個天空的身影。

黑子?是他?

想不到一別多年,兩人再度見面,居然是如此的情況。

曾經一塊兒觀賞的蘭花已久,但人已不在了。

邑硯隔著老遠,看到她的身影緩緩消失在自己視線內,又駐足了許久,直到兩腿幾乎快失去了知覺,才扭頭轉身離開。

回到鳴鸞殿,虞涼月便躺在軟榻上有些悶悶不樂,饒是花蓮如何說起有趣的事兒,也無法讓她再度開心起來。

眾人都不明白,這好好的,為何突然變成這樣。

“主子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就不開心了。”花蓮癟了癟嘴,有些委屈。

她剛才廢了快半個時辰的時間,花費了不知道多少力氣,就是無法逗樂主子,分明以前主子很喜歡聽自己說這些的!

青柳想了想,“或許是累了,不如你去提一些點心回來。”

花蓮點點頭,轉頭出去了。

翠竹看了看主子,又看了看青柳,“壺裡的茶淡了,我再去泡一壺茶回來。”說罷,轉身往偏房去了。

人走後,青柳舒了一口氣,湊上前低聲詢問,“主子...........你可是認得剛才那人?”

這話成功喚回了虞涼月不知道走丟多久的魂兒,她怔愣了幾秒,旋即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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