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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兒入口,有些疑惑的開口。
虞涼月嗑瓜子兒的速度極快,每一粒瓜子兒到了她嘴裡,很快就只剩下一個皮兒吐出來,一眨眼,就握住了一大把瓜子皮。
她丟在盤子裡,拍了拍手,接過翠竹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潤潤嗓子。
“你們覺得,賢妃當真是這般沒用的人?好歹手裡有實權,協理六宮,她的宮裡就跟篩子一般?”
她說完翻了個白眼。
賢妃擺明了是想利用一下這件事兒,嘖嘖嘖,不過讓她想不到的是,賢妃的心境還真是堅強,兄長剛死,就能迅速地想到能從中獲利的方式,這也算是厲害了。
“主子說得有理,不過賢妃這般做的理由是什麼呢。”
虞涼月抬手指了指天,“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如今宋家危亦,她兄長尚且都不能自保,她自然也保護不了宋家,如今只能選擇自保,賣可憐呢。”
“奴婢懂了。不過這般連親人的死都能利用的人,當真讓人不恥。”花蓮憤憤道。
利用?
這宮內但凡為了往上爬,別說利用親人了,便是祖宗的骨灰有用,都能挖出來給揚了。
進宮的女子,輸家已經是皚皚白骨,贏家才能屹立不倒。
當然,那些不得寵的,自然也算不得贏家,只是僥倖保住一條性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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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酌酒,你帶回去,找個機會讓皇上去你宮內,只要飲了這酒,不愁你不能懷中龍種。”許太后坐在軟榻上,一頭黑髮已經花白,枯瘦的手指淡淡指著桌上的一壺酒,深深凹陷的眼裡說不出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