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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聽聞她向來得寵,沒想到,皇上這般偏寵,居然......都不曾來瞧一瞧。”她拉扯著手裡的綢緞製成的絲帕,心中鬱猝不已。

誰人不知她母親乃是先帝的姐姐,得寵的長公主?

雖說先帝已經不在了,但她孃親的餘威還在。能入宮,還是她千求萬求,求來的。

打從小時候,她便一直喜歡那個聰明伶俐,又英俊不凡的太子。

只覺得這般好的男兒,應當屬於她段陽蘭才對。

但因為兩人年齡有差距,孃親起初也並不同意她進宮,這事兒她只能一直按捺著不說。家裡找了不少京內的年輕才俊與她說親,她都一,一,想方設法地拒絕了。

這才換來如今的機會。

想到孃親在她入宮之前,冷著臉訓斥她道:“你可知道入宮後,你便身不由己,你這般做可是值得?你說他好,他什麼都好,你心儀他,但怎知他同樣也會喜歡你?陽蘭,你在宮外,京內適齡的人任你挑,不管是誰家也好,以後都不敢怠慢了你,但入了宮......”

她撲倒孃親腳下,抱著她腿兒撒嬌,“孃親,陽蘭心中只有皇上一人,再無其她人,走到這一步,您就成全了女兒吧,這是女兒多年來唯一的心願。”

那會兒孃親用一種自己看不懂的眼神看著自己,許久後才重重地嘆息道:“冤孽啊,也罷......若你真能得償所願,孃親也會為你高興,不過,宮內不是宮外,你萬事謹慎才是。”

段陽蘭身上流著一半兒的皇家血,更是從小到大對一些事兒耳濡目染,自然是知曉,宮內是如何一個地方。

但耐不住她的心,就像長了翅膀,早就由不得自己做主半分。

她只想待在那個離秦司珩最近的地方,哪怕是時常能見一見他,也是好的。

罷了.....

今日不來,明日總會來吧....

這個夜晚,註定讓許多的女子徹夜無眠。

第二日,秦司珩也去了鳴鸞殿。

這一回,兩人照舊用了晚膳出來散步消食,坐在亭子裡喝茶說話,隨著虞涼月看的書日積月累,兩人能聊的話題越發的多了起來,甚至是一些正事兒上,她都能偶爾給予秦司珩一些驚喜。

“蠻蠻的這個辦法倒是十分的妙。”

“臣妾不過是胡說八道,皇上可不要再誇讚臣妾了。”虞涼月笑道。

兩人說笑間,突然一道好聽的歌聲響起,女子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有些不真切,隔著月色倒是有些朦朧起來,語調溫柔,詞兒曲兒溫柔繾綣,似是對著情郎歌唱一般。

秦司珩眉頭一皺,臉色暗沉,想也不想的便開口讓人把人趕走。

“趙前,去把人趕走。”

趙前:“是.......”說著剛轉身要走,就聽到虞涼月突然開口。

“勞煩趙公公,把唱歌的人請來。”見秦司珩有些不悅,她解釋道:“這歌聲臣妾覺得甚是好聽,這宮中偶有宴會,唱曲的歌姬自是不少,但這一把嗓子倒是宮中從未聽過。”

秦司珩一聽,扭頭看著她,條然一笑,“蠻蠻既然喜歡,那便把人帶來吧。”

趙前:“是,皇上。”

你兩遛人玩兒呢?

趙前把人帶來時,虞涼月笑著朝來人看去。

只見女子低著頭,身上穿了一身兒淺粉色的衣裙,衣裙不算厚,甚至在如今這個時節算得上薄薄的,外頭就罩著一層紗,看著一副仙氣飄飄的樣子,但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看到她腳下隱隱發抖的姿態,虞涼月不由“噗嗤”一聲兒笑了出來。

“臣妾才人楚氏,見過皇上,見過容妃娘娘。”

“起來吧。”秦司珩語氣很是平淡的開口。

“謝.....謝皇上。”感謝的言語中不乏透著幾分嬌羞和難以掩蓋的喜悅。

她給了一些銀子買訊息,只全當試一試,沒曾想,自己的嗓音果然吸引了皇上,這三十兩,花得可太值了。

“天色已暗,楚才人為何獨自一人在此唱歌,身邊兒居然一個伺候的人都不曾跟著。”虞涼月打量了她一番才開口道。

“回容妃娘娘,臣妾被御花園內的景色迷了眼,一時間居然忘了時辰,這才耽擱了,本只是隨意散步消遣一番,便沒有帶人同來。本以為此處遼闊,這個時辰應當沒人,沒曾想居然被皇上和娘娘發現.....”

她說完,又嬌滴滴地抬頭看了秦司珩一眼。

只可惜,這媚眼拋給了瞎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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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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