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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涼月回以笑意。

以為自己能輕拿輕放?

做夢。

她知道,賢妃無非是仗著自己孃家是功臣,若是此番皇后主動下旨責罰了她,難免被前朝議論,其他嬪妃無論是身份還是家世,更是無法站出來說她有罪。

但自己不同啊,她光腳不怕穿鞋的。

而且此番她在端午之上,義正嚴詞,句句不離民生,如今說這些話,也算得上合情合理。

宋家即便再不高興,但能說什麼?

若是說出一個不字,便會被扣上不為百姓著想,枉顧王法的帽子。

想來,他們分得輕孰輕孰重,自然是不會如此行事的。

虞涼月的算盤打得極好,皇后正是打瞌睡,愁沒有人遞來枕頭。

當下立即拍板,“既然容妃提議,本宮也覺得如此甚好,賢妃,你覺得呢。”

與其說是問,不如說,只是通知而已。

而且半年月例銀子,就算是賢妃,恐怕也多有不便,特別是年末年關時,更是花銀子跟流水似的日子,一下子少了半年,這可真不算得上是好事兒啊。

賢妃知道計劃落空,此刻心情不好,噎了一下應道:“臣妾領罰,謝皇后娘娘。”

皇后眉目舒展,不經意的眼神看向虞涼月,露出幾分讚賞,旋即開口,“行了,本宮和皇上商量,後宮近日支出也要裁減起來,你們是否有什麼想法,都可以提出來。”

眾人齊聲,“謹遵皇上,皇后之命,臣妾等,沒有意見。”

她們敢有什麼意見?

是不怕失寵了,還是不怕死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皇上皇后勢在必行。

兩人坑蒙一氣,只是以前的好日子,恐怕一時半會兒,再也回不去了。

晚上,御書房內。

趙前把今日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講給了秦書珩聽,他聽後半晌輕笑,鼻尖停頓,“沒想到啊,她今日一事,倒是跟皇后和朕的心思,不謀而合了。”

見他一臉欣慰,趙前心裡暗暗思索,恐怕不是一句不謀而合就算了的。

容妃娘娘看似無意,實則這一茬恐怕是看清楚了你們的目的,而故意而為。

但他也知道,在皇上的心中,容妃始終是那個天真不諳世事,又溫柔善良的女子,他想到也只會嘴上跟著附和,“是啊,容妃娘娘這一招,就叫歪打正著。”

秦司珩笑著頷首,倒是頗為認可。

不過,這件事也提醒了他一些別的事兒,現在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不管了。

他竟然不知道,一向嫻靜的賢妃,居然背後舉手投足間,揮霍銀子不少,過得如此奢靡。

思及此,他站起身,“走吧,隨朕去賢妃宮中一趟,今日她受罰,朕也合該去看看她才是。”

趙前點頭,“是。”

恐怕看望安慰是假,敲打警醒才是真的吧。

賢妃心氣兒不順,回到宮內怒得半晌沒吭聲,殿內伺候的人更是大氣兒不敢出,別看賢妃娘娘從未真的遷怒人,但那磨人的功夫.....

上回大雨天讓人跪在雨水裡,瞧著只是跪著,但就這麼溼冷的膝蓋泡在水裡,泡了半個時辰,落下個膝蓋疼的毛病。

落在外人耳朵裡,只讓犯錯的奴婢跪上半個時辰,那已經是頂頂好脾氣的主子了。

裡邊兒的人,誰又敢把這些事兒細細說出去呢?

芽兒在身側伺候,她側頭看著主子,發覺自己也是越來越看不懂主子了。

她正思索著,賢妃悠然開口,“你說,容妃這是故意的,還是歪打正著,給了皇后一個機會呢。”她嗤笑著繼續道:“皇后表面上賢惠端莊,背地裡應當是看本宮不順眼已久,知道本宮家裡對於皇上登基功不可沒,她饒是皇后,但家裡是武將家,這不打仗沒有亂子的,武將家也沒了作用。”

賢妃話裡的意思讓人不寒而慄,芽兒蹙了蹙眉頭。

“主子,奴婢瞧著,今日皇后和容妃,倒不似商量過的樣子,主子你別多想,今日五皇子........”

芽兒正待想說,賢妃多日不曾仔細瞧過五皇子了,五皇子這吃喝,住,都由奶孃帶在身邊兒,久而久之,就跟主子不親近了,只是話還沒說完,就收到了個警告。

“本宮知道你要說什麼,知道如今的事兒不解決,你以為五皇子就有好日子過了嗎,本宮如今不光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五皇子,我們一榮俱榮。”

“皇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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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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