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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關心我!

這一認知,讓倪才人頓時快活起來。

入宮這麼久了,這還是頭一遭。宮內的人都冷冰冰的,要麼就是帶著面具假笑,

她兀自傻笑,抬手摸了摸額頭,好像也不那麼痛了!

青柳回了鳴鸞殿,忙不迭地又去送藥,回來有些感慨。

“這倪才人倒是個性子灑脫之人,倒是跟宮內的其他娘娘不太一樣。”

虞涼月歪著頭,手撐著下巴,不由有些好奇,“倒是個怎麼樣的不一樣法?”

“奴婢去她殿內,屋內佈置簡單,一開始奴婢沒瞧見她,後邊兒她身邊的貼身宮女說,倪才人自個兒養了一隻小狗,一般都在偏房跟小狗玩兒,倒是有趣.....”

青柳一邊回憶,一邊開口,臉上帶笑。

“本宮原本還想著,她或許是有心接近,如今看來近日種種,恐怕是本宮多心了。”

“主子多想一層也是有的,這後宮內爾虞我詐,今日不是我陷害你,明日就是你陷害我,哪裡有什麼真情姐妹。奴婢倒是覺得,小心駛得萬年船。”

花蓮突然插嘴道。

青柳調侃她,“沒想到,今日花蓮居然都能想這麼多了,看來是長大了。不是那個只會整日關心吃喝的姑娘了。”

被她調侃到臉頰發紅的花蓮,跺了跺腳,輕聲嗔道:“青柳姐姐就會欺負我。不跟你玩兒了。”

虞涼月笑著見花蓮小步跑了出去,若有所思,“是不是真情都不要緊,本宮從來不求真情,她若當真想倚靠本宮過活,日後只要不出格,本宮還是願意護著一二。”

“嗯,主子這般想就對了。真情還是假意,原本就不重要。”

青柳感慨,這後宮啊,最缺少的,也最奢侈的,莫過於真情。

晚上秦司珩宿在了許小儀殿內,她自然殷勤地伺候,秦司珩始終面色淡淡,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果子,語氣很是平淡,“你無須掛心,朕看會兒書再睡。”

“臣妾不困,臣妾想陪著皇上,皇上好不容易才來一次,臣妾......”話到這兒,許小儀臉上流落出一絲絲落寞。

這樣的表情,讓秦司珩愣了愣,想到了蠻蠻。

許小儀細看之下,確實跟蠻蠻有幾分相似,若說不同,那便是眼睛了。

這一雙妙目,靈動,美則美矣,但眼底閃爍著算計,跟蠻蠻那種一眼望到底的清澈截然不同。

秦司珩有些意興闌珊,揮了揮手,“朕知道你心意。”、

這回她沒有在糾纏,神色落寞地回到床榻上躺著,疲憊中,但遲遲不肯闔眸睡去。

秦司珩翻了翻書,看著窗戶外鳴鸞殿的方向不由好奇,此刻蠻蠻在做些什麼?

是否也在看書呢。

兩人前些日子就著一本書暢談了許多,秦司珩發現,虞涼月雖說不是世家出生,也沒有受過正規先生的教導,但是見解一點兒不輸於任何人。

或許因為出生民間,對於一些事物的見地,更是很樸實無華,實事求是。

兩人聊天兒中,他也就對方的視角,看到了許多以前看不到的地方。

待了一會兒,時辰差不多,趙前照例上前提醒,“主子,時辰不早了,還請早些歇息。”

“嗯。”秦司珩隨手把書合上,放在一邊兒,便上了榻。

本以為許小儀應當睡著了,剛踏上便感覺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臂攀了上來,手中動作輕柔,但手指尖若有似無地觸碰,總是能挑動人的神經。

只可惜,今晚的秦司珩一來是被迫來此的,二來,他心中惦記著鳴鸞殿,自然更是沒有心思。

許小儀動作了許久,秦司珩只是冷漠地把她推開,落下一句,“時辰不早了,早些睡吧。”

便十分乾脆地扭頭側著身子,只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給她。

許妍差點兒委屈的哭出來,心中更是恨得緊。

想到姑母的囑咐,讓她無論如何要抓住機會,早日懷上龍裔,可皇上這樣,她如何懷?光想有什麼用呢!

只能恨恨地睡去。

第二日,天氣倒是晴朗,虞涼月想著左右無事,便打算讓奶孃抱著秦璇璣,一塊兒在外邊兒花園走走,這孩子自打出生以來,便從未離開過鳴鸞殿。

加之年歲漸長,這孩子也變得好奇心旺盛起來,總是一有機會,就探著頭四處張望。

“你若是想出去,不如叫一聲母妃來聽聽,若是叫了,本宮就帶你出去玩兒。”虞涼月只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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