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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荷有些繃不住了,但想著近日來皇上寵愛,便又恢復了些膽氣,“翠竹剛來,還不瞭解我宮內一切閒雜事兒等,本宮便讓她先在外頭熟悉。”

這次虞涼月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依然保持著垂首不語的姿態。

秦司珩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身上,蹙了蹙眉。

瘦了。

這種關切剛剛燃起,他條然想起,下頭人稟告之事,心中剛剛燃起的憐惜瞬間熄滅。

屋內的氣氛沉悶得讓所有人幾乎透不過氣來。

卿貴人更是眼神在兩人身上流轉,只覺得,眼前的情形,好像隱隱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半晌後。

秦司珩蹙了蹙眉,下頜微微繃緊,朝著卿荷用不置可否的語氣開口,“把人叫出來。”

卿荷抿唇,有些委屈,“皇上,臣妾喜歡翠竹....”

“卿貴人今日喜歡臣妾的宮女,來日喜歡什麼,是不是都要奪走才是。”虞涼月突然出聲兒,聲音裡帶了絲絲微不可查的顫抖。

尾音綿長。

她說罷,長長的睫毛微顫,旋即很快抬頭朝著秦司珩看了一眼,兩人對視後,她不自然地挪開了目光,只是那眼中的悲傷讓人瞧了個真切。

秦司珩忍不住細細打量起她來,在看到她身上衣裙後,眸色條然一深。

這一發現,讓卿貴人氣了個夠嗆,心中暗暗唾棄,狐媚子,不要臉。

若不是皇上還在,她真是恨不能撕爛她那一張嬌媚的臉。

當著自己的面兒,還想勾引皇上。

饒是心硬如鐵,秦司珩此刻被那悲傷的眼神瞧了一眼,胸口處不可遏制的微微一顫,袖口下的直接泛白,頓了頓開口,“帶著翠竹離開。”

“是。”虞涼月很快答了,待翠竹被人帶著走出來,她才匆忙行禮辭別。

然後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口走去。

居然一絲一毫,都沒有再給他一個眼神。

秦司珩眼神微眯,這一發現讓他心裡不痛快極了。

他自然是知道虞涼月此刻的情況不算好,一個貴人都能隨意指揮她的奴婢。

當真正看到她委屈的容顏後,他又有些惱怒,惱怒這些人拜高踩低。

更讓他生氣的是,虞涼月不應該抓住機會,來挽回自己的心嗎?

為何她好像絲毫不在意,反而帶了人就走。

心頭不痛快,面上也不禁帶了些出來,卿貴人有些開心,還以為皇上因為容妃而不快了,眼睛一轉,就想火上澆油。

“容妃姐姐也真是的,不過是一個宮女罷了,怎麼就這般大張旗鼓的,明知道皇上你也在,還來擾了你的興致......”

她說完,心中狂喜地抬頭打量秦司珩的神色,對上他黝黑的眸光,渾身冰冷。

“她如何,還輪不到你來置喙。”說完站起身,“卿貴人聒噪,罰閉門半個月,抄寫經書二十遍,什麼時候抄完,什麼時候才準出門。”

“皇上,皇上.........”卿荷不懂,為何一息之間,皇上態度大變。往前追了幾步,就被趙前攔下了。

“趙公公,皇上他.....”

趙前臉上似笑非笑,甩了一下手裡的拂塵,“卿貴人還是別追了,皇上此刻心情不好,你若是追上去,恐怕只會惹皇上不快罷了。”

“可是,可是,皇上為何突然生氣。”

趙前沉吟了一下,看著眼前滿臉驚慌的女子,眼神閃過一絲遺憾。

徒然有些意思,但難成氣候啊。

“主子的心思,我們做奴才的又如何知道,卿貴人還是快回去吧。”

說完沒有跟卿貴人多加糾纏。

只留下卿荷滿面愁容。

回到御書房,秦司珩前腳剛進入御書房,趙前拉過徒弟小貴子,低語了幾句,便進屋內伺候了。

滿桌的奏摺,他蹙眉拿起一本,很快放下再拿起另外一本。

今日這些奏摺上的話他分明都明白,但卻怎麼也沉不下心去想。

煩躁的他乾脆一把將奏摺丟在桌案上,揉著額頭,“趙前,看茶。”

“誒。”趙前遞過去一杯茶,他端起一飲而盡。

只覺得還是難以壓下心頭的躁動。

腦海中還是不時閃動著剛才她那哀怨的眼神,揮之不去。

“該死。”他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把一旁的趙前驚了驚,旋即很誇張的語氣開口,“哎喲,主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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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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