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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看著情形,就算是他竭力彌補,虞涼月的心境,恐怕也早已經跟從前不一樣了。

那眼中的依賴仰慕,還有淺淺愛慕,都消失了。

絲毫痕跡也無。

虞涼月行完禮,濃密的睫羽垂落,遮掩住眼中的幽冷的光澤。

瞧瞧,男人就是這般,得到了不珍惜,失去了又竭力地挽回。

當挽回也挽回不了的時候,那種情緒在心中發酵到了極致,那麼就更能讓人難以忘懷。

她潛心佈置出這麼一盤大棋,為的就是如今的局面。

眼瞧著,一步步都是秦司珩他所選擇的,但誰又知曉,這一切都是自己引導所致。

宮內的人欺凌,她當真無法破局嗎?

不,她是不作為,放大她人心中的惡意,然後借秦司珩的手,替自己敲打。

她鳴鸞殿內的人蠢蠢欲動已久,藉此機會修剪枝丫,樹木才能生長得更加茂盛。

想來,趙前親自挑選來伺候的人,必然是其他人再也無法滲透的所在。

而她呢,得到了宮內管事兒的權利,自然,也默許了她日後可以培養自己的勢力。

容妃復寵了。

這件事兒就跟瘟疫一般,在後宮內傳開來。

春天風光和煦,但御花園內居然無一妃嬪在此,俱是聽到訊息禁閉宮門。

這容妃,真不愧是狐媚子,都到了如此地步,還能哄得皇上回心轉意。

而且,得了盛寵不說,還藉機得了宮權,以前光是寵愛就讓人難以對付了,這會兒還手裡握著實打實的權利,之前藉機踩一腳的妃嬪,無不擔憂的。

池嬪宮內不知道砸壞了多少個杯盞,恰逢秦鴻業從前頭回來,要去拜見一下自己的這位養母,剛到門口,便聽到正殿內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他挑挑眉,看向身邊兒廊下伺候的宮女。

他如今已經十二歲了,身材挺拔,眉目俊秀,五官和身姿繼承了皇上和生母白氏的優點,長得可叫一個標緻,但偏偏眼神裡藏不住的陰鬱,為他的容貌更增添一分神秘之感。

廊下伺候的宮女不過九,十歲,被他眼神這麼一瞟,心裡撲通亂撞,頓時呆在原地,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身旁一個宮女扯了扯她的衣袖,她才反應過來,忙跪下行禮問安。

秦鴻業好笑地看著這宮女,緩緩上前,隨著走動,衣袖上的薰香飄散,落入面前兩位宮女的鼻尖。

旋即上前低聲叫了起,聲音低啞,又惹得小宮女一陣不可遏制的臉紅耳熱。

“母妃這是怎麼了。”

秦鴻業問話,身後的小宮女剛想開口,便被最前的宮女搶去了話頭。

“主子還不是為了容妃娘娘復寵一事兒生氣呢。”

“復寵?”秦鴻業腦海中隱約記得那一抹身影。

“是,主子從前就不喜歡容妃,這會兒她復寵了,主子定然是不高興的。”

小宮女說完嘆了口氣,池嬪不高興,下頭的人做事兒都戰戰兢兢的,萬一惹了她,又得被罰。

秦鴻業沒有追問,微微頷首後轉頭進了殿內。

池嬪剛生完氣,下頭的人把一地的碎瓷瓦片撿走,她氣還沒順兒,就扭頭看到了秦鴻業來,臉上強打起笑容,別提多彆扭了。

經過一些日子的相處,他大抵是知道自己這位養母的德行,用幾個字來概括就是。

徒有野心,沒有本事。

他禮貌地上前行禮問安,池嬪讓他坐下,又命人端來了茶點。

“兒子聽聞母妃近日來心情不好?”秦鴻業直截了當地問出了口,倒是讓池嬪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應,半晌後訕訕地點頭,“只是睡得不好。”

“母妃是不喜歡那容妃,故而她復寵,所以心情不好。”

被人拆穿,池嬪有些惱怒,只覺得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秦鴻業看了她一眼,接著道:“母妃何必跟她計較,與其爭風吃醋耍盡手段,還不如看看將來。兒子已經年歲漸漸大起來,而容妃所出的四皇子不過才一歲多。”

聽了這話,池嬪怔忪地看了一眼秦鴻業,頓時明白了他話頭的意有所指,但是心裡還是不甘。

“你父皇年富力強,容妃母子尚有喘息之地,從前你父皇就喜歡四皇子,他出生更是不凡,民間素來有他帶了福氣所來之說法,若是給他們時間,以後難免......”

“母妃,你知道為何你現在還是個嬪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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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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