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佲說一聲。”高積毅答應了一聲:“成,回見吧您吶!”北京華影大樓位於西城區的新風裡,是一幢白色的方體寫字樓,在這幢高聳的大樓裡,有一間全球知名的聲音後期中心,擁有同期亞洲的最好的錄音裝置和最高水準的影視後期製作服務,西棠在這裡,給電影《春遲》配音。電影創作團隊和錄音導演團隊都在棚裡,距離在北京的第一次集結全體主創人員的會議開始,已經一年零八個月過去了,所有的人對待工作,仍然一絲不苟。西棠在這幢大樓裡工作了整整一個星期,因為入了戲的情緒,因此不做任何消遣,每天早晨九點準時進棚,錄完當天的工作就休息,如果不順利,就會一遍一遍地來,有時會到深夜或凌晨,然後返回酒店休息,明早繼續進棚。唯一的放鬆,就是偶爾跟同期工作的演員或者同事在樓下喝杯咖啡。喝咖啡的間隙同劇組的演員問她:“西爺,接下來演電視劇還是電影?”西棠笑著說:“我打算先休息會兒。”她已經跟倪凱倫說了,《春遲》的工作結束之後,要休息一陣子,陪陪她母親。電影的錄音結束之後,離開北京的前一天,正好是鍾巧兒的生日,西棠去九華山公墓看了她。她的墓地上有一束豔紅的玫瑰。不知道是誰送的。那一夜的生死一線之間,她明白了她,明白了她當年的身不由己。如果那一晚她沒有從那個套房出來,那麼她經歷的一切,也許她不會見得能比鍾巧兒更勇敢。黃西棠坐在她的墓碑前的臺階上,看著風吹過深秋的悽悽荒草,那一刻,她原諒了她對生命的輕視。西棠遠遠看過去,她的男保鏢兼助理,一動不動地站在墓園的主道上,目光從未離開過她這一邊。她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已經無法回頭了。那一年的十月份,《春遲》拍攝結束,西棠返回上海之後,她跟謝醫生吃了一頓晚飯。那天晚上西棠跟他聊了一些事。她自己的事,娛樂圈的事,他們約會了快一年了,雖然見得不多,但斷斷續續的見面一直維持著,這是黃西棠第一次,跟他說起這麼深入的私事。她也成了娛樂圈裡在刀尖上行走的人了,淪為權欲和金錢的玩物,很難自保。不會有多少個清朗正直的男孩子,能接受這樣的女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