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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挑眉,不曾料到。但如果不是人血,那這是在搞什麼?“還有件事……”電話那頭任青笠稍稍停頓片刻後,用有些怪異的語氣說道:“我在現場採集到的毛髮的dna與嬰兒的dna一樣。”“什麼?”“簡單來說,從結果來看,這兩份dna來自同一個人。”眾人沒由來的一個寒顫,什麼意思?來自同一個人,被做成標本的嬰兒二十年之後自己報了案? 他想起來了早上,一群人叼著油條打著哈欠進門時,倉庫改成的科室內,任青笠已經把他那單獨的二層玻璃房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與解剖器械。一樓是簡單的解剖室,二樓則是實驗室。眾人進屋時,他正穿著防護服在二樓忙著。“他該不會昨夜就沒回去吧?”蘇嶽銘嘀咕,其餘幾人一邊進屋一邊打量著玻璃房內完全不受影響的人。憑藉任家家業他完全可以不用來這種地方上班,但他不但來了,而且比其他的人還要積極得多,甚至積極得有點神經質。“也是個怪人。”丁怡心四處張望,尋找他們行動組第一怪,他們現在的隊長與負責人——李子木。“那個人呢?”沒找到人,丁怡心問。不消說,眾人也知道她指的是誰。“該不會還沒來吧,這會兒都過了打卡時間了。”幾人嘴上說著卻沒人真在意,他們來這裡多少都抱了幾分自暴自棄的心理,如今再來個不管事的隊長,誰都輕鬆。就這會兒,任青笠下了樓。“那個人你看到了嗎?”丁怡心問。“李子木的話兩個小時前就已經來開門了。”任青笠道,提起李子木任青笠不易察覺的頓了頓,他拿了杯子接了一杯熱水,然後靠在茶水桌上看向眾人,“關於他的事你們知道多少?”覺得李子木有些眼熟之後,任青笠就託人查了他的事情,但是早上他收到地回覆卻是查無此人。查無此人顯然不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抹去了他的資料,或者他的資料被加密了,外人沒有足夠的檢視許可權。“不知道,都第一次見吧?”幾人應聲,同時更加確認任青笠有點神經質。“關於行動組我倒是打聽到了一點,這個行動組十幾年前就有,不過後來局裡制度改革這地方就閒置了。”蘇嶽銘道。任青笠看向一旁的白飛,白飛今年已經42歲,是他們這一群人當中年齡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