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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中途換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換,但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並且那辯護律師還上門,希望和解,我沒答應。”“嗯謝謝劉律師。”“不客氣,應該的,譚耀呢?”“在忙呢。”“哦哦那你們忙。”“好的。”那日後,楊影因流產的原因一直在醫院待著,本來許城銘給她請了一個名氣蠻大的律師,今日劉律師又說對方律師換了。歲連退了影片,靠在椅背上,幸好當初立即請了劉律師,否則光是那些複查之類的還有刑部警官過來詢問,歲連煩都要煩死了。等法院開庭,也等了將近快一個月,這還算快的。開庭當日。天氣還下雨了,濛濛的細雨,也不知道下了多久,屋外跟窗外都溼了。譚耀車子一早就來到歲連家門口。孟琴都好奇道,“你們今天要去辦事?怎麼這麼早?”歲連笑道,“是啊,要去辦事。”她把牛奶喝完,又擦了擦嘴唇,拎起放在沙發上的小包,孟琴往門口看了一眼,說道,“讓他進來吃個早餐吧?”“他吃過了,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先走了。”歲連說完,就拉開櫃子從裡面拿了把雨傘,撐開了往那路虎走去。譚耀也開了傘下車給她開車門,雨倒是不大,就是密而小。濛濛的,歲連收了傘上車。譚耀關上車門。繞過車頭,也上了車,歲連笑道,“不用專門下來給我開車門。”他笑了下,今天譚耀穿了黑色的西裝,很正統。歲連也穿了黑色的裙子,脖子上還戴了一串珍珠。稱得貴氣。這是歲連得到十分鐘休息的楊影。除了哭,還要了一個手機,不停地撥打許城銘的電話。那頭一直沒接,在最後的兩分鐘,許城銘接了。楊影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哭了起來。許城銘斂著眉頭,許久,說道,“我看了影片了,那個車速,你是存了心要撞死她的,在看到我十多年的老婆,那麼狼狽地滾在地上的時候,你在我的心裡面目可憎,所以,我撤走了律師,也撤走了所有的關係,沒有我的幫忙,你應當會得到懲罰的……”“不……城銘!”楊影衝著那頭大喊,但那邊已經掛了。嘟嘟嘟——的聲音,宛如魔音似的,楊影一抬手,將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法警看了她一眼。周圍一片靜默。庭審再次開始。這次,在庭審現場,劉律師又撥打了許城銘的電話,那電話一直沒有打通,沒有人接。但這次,接通了。作為證人,用電話出現在了現場,許城銘把當天跟楊影在醫院裡的對話,一字一句地一句不少地實實在在地都講了出來。那對話裡,許城銘說楊影是故意要撞歲連的,但楊影並沒有否認,反而一個勁地指責歲連,這充分地表明瞭,她對歲連心懷怨恨,且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不是像她上一場說的。自己是錯把油門當剎車踩,而是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要這麼做。只因為心裡的怨恨。電話結束通話時。事情已成定局,這個原本不會出現的男人,也一直不願接電話的男人,作為三個人當中最重要的紐帶。電話通了,接了,並把楊影直接推進去了。楊影當場發狂,整個人披頭散髮的,歲連一臉詫異,劉律師說道,“我試圖聯絡他,直到昨天晚上,他才給我回了電話,說願意當證人。”有了許城銘這個證人,局面已經很清晰了。但還不能當場宣判,還得再等。楊影的辯護人齊律師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反轉,整個人都蒙了。在他對上峰林律師的劉律師時,心裡本身就沒底了,現下幾乎沒有可以掙扎的餘地。四個小時後,庭審結束。外頭的雨還在下,比早晨還密了些。也大了些。譚耀請所有人去吃飯,問她們要吃什麼。黃潔跟秦秘書都表示想去吃某家大酒店的自助餐。歲連笑道,“那就去吃吧。”某家大酒店就在法院的斜對面,那裡是個繁華區,劉律師表示要回家吃飯,於是便沒有跟上。於是一塊去吃的,便都是清泉公司的員工。黃潔幾個人挺唏噓的,想聊許總,但看歲連的表情,紛紛都把話咽在嘴裡。譚耀問歲連,“想吃什麼?我去拿。”歲連應道,“都行,拿點粥吧。”“嗯。”譚耀離開桌子,轉身往餐盤那邊走去。門衛本身這個職位就很少能跟歲連譚耀這種身份的人在一起,這下子作為證人,又被請來吃自助餐。就有些不自在了,看到譚耀還親自去拿吃的,立即也跟著站起身,問前臺,“要吃什麼?我,我也去拿。”前臺妹子噗呲一聲笑道,“自己拿自己的吧,我們可沒歲總這個命,還有譚總幫忙拿餐食。”黃潔也笑道,“是啊,可沒歲總這麼好命咯。”說完她也笑著跟前臺妹子一起起身,朝身後的餐盤走去。秦秘書也默默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