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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峰衝蘇簡挑眉,還飛一個飛吻,蘇簡翻個白眼,抱著抱枕靠在沙發上,反正她是不唱歌的,他們要唱是他們的事情,再說,今晚本來就是陪伯特的,是伯特開口讓他們進來的,蘇簡怎麼都不能說不行吧。周啟終於看完手機了,一抬眼,看包廂裡多了兩個人,下意識地看蘇簡一眼。蘇簡咬著草莓,笑了笑。栗子進來只看周啟兩眼,便跑去點歌。不一會,她的歌到了。名字叫《誰明浪子心》,她將話筒遞給周啟:“我們好久沒唱這首歌了。” 空氣突然安靜, 栗子含笑,眼裡卻很認真。其他人紛紛都看著,一臉好奇是, 周啟一隻手搭在膝蓋上, 看著話筒。沒拒絕,也沒答應。齊峰在那頭哼哼:“嘖,當場給我綠帽子戴是不是?”栗子轉頭兇他:“閉嘴,你明知道我們不是那個男女之間的關係!”她這一出聲, 全場更安靜,而這話明顯是給周啟聽的, 蘇簡咬著草莓的動作一頓,上下看著栗子。齊峰捂著臉:“靠, 說出來幹嘛?”“你以為你說出來,周啟就能答應你,跟你唱首歌?”栗子恨道:“你別說話。”然後,專注地看著周啟,眼神帶著期冀, 是了, 過去的事情是過去了,做錯了就做錯了,她就沒指望著能得到原諒, 可是難得見一次面, 爭取一次機會是一次。周啟身子往後靠在沙發上, 手一放, 放在蘇簡的腿上。蘇簡拎著他的手,拎開。周啟偏頭看蘇簡,唇角一勾:“嗯?我唱了?”蘇簡抱著枕頭,嘴裡還咬著草莓,含糊道:“唱啊,這首歌我挺喜歡的。”周啟眼眸一眯,捏了下她的臉:“我真唱了?”蘇簡不甚在意:“唱吧!”“還沒聽過周總唱歌呢,我給彔彔。”說著蘇簡就去摸手機,並開啟錄音功能。周啟看著她,看她平靜的表情,沒有一絲絲的吃味,沒有吃醋。周啟眉眼間戾氣湧上來,他笑起來:“好啊,唱吧。”說著就伸手,去接話筒,栗子眼睛一亮,注視著他,多年沒見,他手指仍然那麼漂亮,這雙手撫過她的。周啟抵了下牙齒,指尖剛碰到話筒,就收回來,唇角一扯:“不唱,沒興趣。”說完,叼著煙倒在沙發上,眯著眼吸菸。栗子一腔期待,全落空,她遲疑了下,站起來,道:“好吧。”隨後,坐在茶几上,開始唱。一人分飾兩個角色,唱得倒真不錯。蘇簡聽得入神。周啟眯著眼看她,腳碰了碰她小腳。蘇簡看他一眼:“嗯?”周啟:“沒,碰一碰你。”蘇簡塞一顆草莓,笑著遞一顆給他:“吃嗎?”周啟這會不上當,看著草莓許久。“不吃?我自己吃了。”蘇簡說完,手收回來,在這千鈞一髮時,周啟抓住她的手,往嘴裡放,張嘴一咬,直接咬住蘇簡的手指。蘇簡疼得叫一聲,周啟掀起眼皮看她:“知道疼了?”蘇簡:“廢話。”周啟鬆開她道:“你真狠心。”一語雙關。蘇簡收回手,捂著手指,看他一眼,心頭卻有些煩躁。當晚,蘇簡被他壓在玻璃窗上,無助地抓著窗簾,低低求饒。兩個人再次較勁。夜半三更,蘇簡翻身起來,拿起筆記本,點進郵箱,郵箱裡,有伯特的郵件,合同簽了,足足五個倉庫,蘇簡拿出手機算這個月的工資,足足快十萬塊。身後床榻動了下,蘇簡外套往下滑落,露出雪白肩膀。周啟坐起來,靠近她,從身後摟住,低聲道:“看什麼?”“合同。”周啟:“工資挺高呀這個月?”蘇簡笑:“對的,很高。”周啟卻沒有再吭聲。如今,一個女人一個月賺十萬塊是什麼概念?以往,趙曉芝也能拿這麼多,這個業績制度當初是周啟一手製定的,就是為了刺激她們努力工作,後來經過改善,又加了獎金之類的,就更不用說了。化工產品利潤高,那種無形的利潤,無人知道。加上產品價格上乘,利潤空間大,員工的提成就更高了。在這樣薪資誘惑面前,誰不心動?周啟挪她的臉,要親她,腦海裡還閃著今晚包廂的事情,一時間有些不得勁,蘇簡光顧著看合同,直接推開他。周啟被推開後,沒再進攻,靠在床頭,伸手拿起煙,點燃了要抽。蘇簡拉著外套,低低咳了一聲,繼續看合同。周啟看著手中的煙,起身,離開床邊,去了陽臺。夜晚的山莊,比喧囂的城市安靜許多,遠處是山,果園裡亮著幾盞燈,周啟彎腰,手搭在瓷磚上,咬著煙,不動,看著外面的風景。蘇簡看完整個合同,又整理了下資料,轉頭,發現房間只剩下她一個人。她抬頭看去,就見陽臺外,有一簇小小的橘色火光,蘇簡披著外套,赤腳下床,結果拉扯到傷口,疼得她斂眉,就知道今晚他用多大的勁,看著玻璃窗,蘇簡彷彿看到自己趴在玻璃上的畫面,臉燒紅。她當然知道他生氣。生氣為何大概是從她這裡得不到吃醋的情緒?蘇簡站在屋裡,看著陽臺上的那個背影,無論從什麼地方看,周啟都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他低頭,咬了咬煙。蘇簡就站原地,看他一會,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