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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你爸咳嗽了一下,就咳出這麼一灘血,以前你爸從來不會咳出血的。”“我沒事……”“上醫院!”她打斷父親的話,扶起父親,滿心慌亂,母親拿了衣服給父親穿上,在門口攔了計程車朝醫院而去。“我真的沒事,不就是咳點血嘛,早上喉嚨幹癢,咳點血很正常。”父親在車上不停地說道。她無心去聽,只望醫院早點到。進了醫院,她與母親在外等候,等醫生替父親做檢查,做好檢查醫生摘掉口罩,她跟母親急忙上前問道,“我爸怎麼樣了?”醫生捏捏眉頭說道,“身體很硬朗,除了有點上火,沒什麼大病,你們說早上咳了血?拿來我看看。”母親將那帶血的紙巾哆哆嗦嗦遞給醫生,醫生取過一看,紙上的血跡淡了許多,不似剛看到那樣黑紅,似乎變了個顏色似的,母親瞪大眼睛,看著她,“這……”她盯著那張紙巾,半天沒有回神。醫生笑道,“不過就是喉嚨幹癢,咳得一點血絲嘛,沒事,我開點下火的中藥,回去熬來喝,三天就不會再咳了。”父親一開始咳的確實是黑血。她若是眼花,母親也不可能同時眼花,這是怎麼回事?母親滿臉疑惑,但見醫生都說沒事了,母親也就真當自己眼花了。她卻不信。難道是昨晚的百鬼夜行?想到這種可能,她渾身發冷,恨不得抓住渾濁問一把。折騰了一個早上,安頓好父母,她便直奔閣樓,小寶泡在浴缸裡,睡得熟,她走到渾濁跟前,說道,“我早上看到我父親吐血了,還是黑血,但到醫院裡,醫生卻說我父親身體健康,你知道為什麼嗎?”那雙枯老的眼眸看著她,半響才哼道,“那怪胎咬了百鬼中的大鬼,那大鬼撕了那怪胎的皮肉,它流血了正好落你父親的嘴裡。”她蹲下身子,幾分感動地撫摸睡著的小寶,“那我父親……”“沒事,咳出來便好了。”渾濁哼道。她放了心,又問道,“秦瀧呢?”渾濁沒回答,只看著窗外,她咬緊牙,又問了一遍,渾濁依然沒有回答她。她抹了把臉,對渾濁說道,“若是秦瀧回來了,記得通知我。”渾濁冷著臉沒吭聲,遁地跟在她身後,她回到家裡洗漱了一下,門口已停著公司的保姆車。古花跳下車,笑意盈盈地看著她,“今天挺準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