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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這頭有人就湊過來,八卦道,“那個中年夫婦我認得,是那個神童覃微的父母呢,今年的高考狀元,連連跳級的那個女孩。”“這下真是有好戲看了。”她抿緊嘴唇,與父母說道,“我去看看。”聽到古嶽名字時她腦袋便炸開了,覃微可是小寶的生母,她永遠都忘記不了那張紙條以及那對夫婦趴在玻璃上那茫然的神色。“你想幹什麼?”渾濁大聲地吼道。她翻了手心,遮蔽渾濁的聲音,朝人民法院走去,父母沒留著等她,便一同過去。人民法院門口,那對中年夫婦穿著全身黑坐在高高的法院臺階上,臉色灰暗,手裡掐著一份起訴單。周圍的人探頭看著,指指點點,卻無人上前,那對夫婦,女的哭成淚人,鬢角白髮叢生,男的滿眼恨意,覃微是他們的獨生女,捧在手裡怕摔,含在嘴裡怕融,可如今死得那樣冤枉,卻無法討回一絲公道。她拉了拉口罩,免得被人認出來,上前蹲在那對夫婦的面前,低聲道,“叔叔阿姨,我是覃微的朋友,我有事想跟你們談談,去我家坐一下好嗎?”覃立衛拉回視線,與老伴對視了一眼,問道,“我女兒的朋友?”她笑了一下復發現她戴著口罩,便說,“嗯,我還想給你們看一樣東西,關於覃微的,到我家坐坐,我們聊聊。”一聽有女兒的東西,覃立衛神色變了變,他疑惑道,“你戴著口罩跟我們見面,又說手裡有覃微的東西,我們怎麼相信你?把口罩拿下,我看看你,我沒聽說過覃微有你這樣的朋友。”她俯身到覃立衛的耳邊,小聲道,“叔叔,我叫蕭半離。”話音一出,覃立衛眼睛瞪大,後與老伴對視了一眼,嚥了下口水,再認真研究了跟前戴口罩的女人。半響才道,“好,我們跟你走。”她嗯了一聲,率先起身,朝人群中的父母走去,覃立衛與老伴捏著起訴書,也跟著起身,神色略顯不安地跟著她。保姆車停在父母的身後,父母雖然疑惑,但也沒開口拒絕,倒是拉開車門,禮貌地讓覃立衛夫婦上了車。車子一路無言回到家裡,法院門口的人也隨著保姆車的離去而散了。進了家裡,她將門落了鎖,父母招呼著覃立衛夫婦,她進房間,將那張帶著無數手指印的紙條,下樓。客廳裡,母親聽了覃微的遭遇,哭得滿臉都是淚水,覃母也沒停下,她深呼吸一口氣,走了進去。四人齊齊抬眼看她。她笑了一下,覃父覃母倒吸一口氣,面面相視,這真是蕭半離!演鬼紅的那個藝人。她把那張紙條遞給覃父,說道,“上次路過東夏門那一排紅瓦房時,我車窗開著,飄進了這張紙條,當時我一把抓住,開啟,發現寫了這樣的字眼,便下意識地留著。”☆、 抽絲之命覃父一看到那張紙條,雙手顫抖,眼睛直直地看著她,咽哽道,“這是我女兒的字型,古嶽!就是他!他害得我女兒自殺,流產,騙我女兒他未婚,與我女兒交往,我女兒還未成年啊。”她坐下來,點頭道,“我知道,覃微是個好女孩。”覃父捏著那張紙條,“可如今我起訴不了他,三封起訴書都被退回來了,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古嶽竟然是個慈善家,他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就是個大善人,我們普通人怎麼能跟他抗衡,可是我女兒死得冤枉啊,蕭老,我該怎麼辦啊。”“覃叔,你得找個靠譜的律師,還得找個厲害的,你自己起訴是沒用的,他若是這麼厲害的話。”她對什麼慈善家沒概念,但古嶽確確實實做了壞事,欺騙未成年的感情。“可我去哪找靠譜的律師啊,我也想啊,可是沒有任何事務所願意接我的單子,那時我就覺得不對了,不然我不會直接跑法院去給人家羞辱,我面對媒體的時候都不敢說我女兒會自殺是因為古嶽,就怕媒體反過來咬我一口。”覃父說得淚眼朦朧。覃母在旁悲從中來,淚水落得更快。父親嘆口氣道,“如今的世道就是這樣,官官相護,有錢的更有錢,有權的瞞天過海,什麼缺德事都幹,普通人根本就沒辦法。”“就是啊,我該怎麼辦啊。”覃父滿心不甘,卻又無能為力。此時,她也沒更好的辦法,只能安慰覃父覃母,“覃叔,不如這樣,你留意一下覃微的同學,看看覃微同學那頭有沒有什麼情況,也許有人會願意出來指證,關於律師方向,再堅持著找,我相信肯定會有人願意給你們支援公道的,另外你們起訴古嶽的事情,不如先放一放,如果逼急了,古嶽狗急跳牆,他想動你們太容易了。”覃父微微點頭道,“你分析得有道理,暫時也只能這麼辦了,半離,你認識覃微嗎?”我認識你孫子。她微笑,“不認識,就是看到這封信,又剛好在報紙上看到覃微的作文,與筆跡相符合,我才有些懷疑罷了。”“原來這樣。”覃父輕點頭。送走覃微的父母,母親仍紅著臉,悲傷道,“沒想到社會上有這樣的人渣。”父親應道,“這些人多得是,做飯去吧,都晚了。”母親擦擦臉,起身往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