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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簡抿了口紅酒,神色淡然,“從我進娛樂圈的那一刻起,他還有不罵我的?”楊洋哈哈一笑,道,“是,你們兩父子就喜歡互相折磨。”楊簡沒再回話,只倒向沙發,身後有東西咯著他後背,修長的手將那東西一扯而出。那是一個包裹,包裹很重,包著包裹的是一個順豐的袋子。楊簡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扔。楊洋咦了一聲道,“我的快遞?”罷了,楊洋將那包裹開啟,裡頭掉出一封信跟一個攝像機的盒子,開啟盒子,盒子裡頭確實是一個小型攝像機。他笑道,“這大過年的,誰還給我送情書啊。”說完便拆開那封信。看完信封裡的內容,他久久沒有說話,手指輕敲著桌子,一聲一聲的,楊簡對他的事情不感興趣,但這樣半天沒有說話倒是少見,“信裡寫著什麼?”楊洋將信揉了丟給他。楊簡拿起來,看到裡頭的字型,雖然沒有署名,但這個字,他一眼就認出來,楊簡眼眸深了幾分,他的長相思啊,怎麼這麼鬧騰呢。“陳啟林,是你們的新股東吧?持有瑞星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楊洋眯起眼道,“這信就是說他惡行的,這大過年的,還有人做雷鋒呢?看看攝像機裡拍了些什麼。”楊洋邊開攝像機邊說,“這段時間,我總是幫別人處理一些爛案子,好幾單來著,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世人痛苦與我何干。”楊簡修長的手僅僅只是摩擦著酒杯,沒有吭聲。楊洋處理的那幾單案子……都與蕭半離有關,嘖嘖。☆、 抽絲之命攝像機裡,陳啟林面對著鏡頭承認他的惡行,犯了的事,殺人,陷害,奪股份,這個一直在四水市名聲顯赫的富家少爺,今天對著鏡頭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嘖,是不是有人嚴刑逼供啊?承認得這麼爽快。”楊洋一看那封信,跟攝像機上承認的罪行全符合,權當是一樁笑話來看。攝像機裡的影像一看就是處理過的,陳啟林身後雖然看起來模糊,但以楊簡的眼睛,一看就看出陳啟林是在墓穴裡,就算攝像機處理得再幹淨,他還是可以看到陳啟林脖子上那枯老的手,那是一隻有著屍斑的手。一隻不是活人的手。楊簡搖晃著紅酒杯,唇角微勾。心下什麼都明朗了。楊洋看完影片,攤手道,“你說我要不要得罪那個人?”“你隨意。”楊簡摞下酒杯,起身,“我先回去,晚上的飛機。”“好吧,新年快樂,拍《陰間鬼走》?”楊簡輕輕案首,拉開門出去。初二,消失的陳啟林被人從墓地找了回來,清醒之後卻對被誰帶走的事情絕口不提,所有人一提到墓地,他就一臉驚慌,後來甚至神神叨叨,一副精神失常的樣子。蕭半離在家裡陪父母陪了一天,晚上趕去閣樓看小寶,渾濁看到她,神色並不好看,冷冷地坐在窗邊,秦瀧拿著把破劍耍來耍去,她摸著小寶的頭,它頭部的破洞已經在青綠草的修養下慢慢地癒合了,小寶眨著眼睛,笑眯眯地喊道,“媽媽~~媽媽~~”語氣很是親暱依賴。她抱著它的手更緊了,它笑著朝秦瀧拍手,“爸爸的劍好棒好棒。”秦瀧一臉春風得意地又耍了幾招,他說,“這是我父親當年交我的,這是我們秦家劍法,在武林上排第二哦。”她看著他那麼專注地在回憶那些劍法,那樣認真,帶著思念,一千多年了,帶著記憶活了上千年,那時什麼滋味?秦瀧嘖道,“你以為一千年很長嗎?其實不,它眨眼就過了,可是這時間帶著的蒼涼,只有我自己心裡明白,蕭半離,你真的要永生嗎?”此時再來問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太遲了。她笑道,“我對永生沒概念,但我只是想活著而已,陽光健康地活著,可以陪伴在父母左右,我就很滿足了。”“春去秋來,等你得到了永生,卻眼睜睜看著父母比你先死去,那個時候……永生又有什麼用呢?”秦瀧難得嘆氣。“那總比讓他們看著我死去好吧?這世間最悲哀的莫不過白髮人送黑髮人,最親的人死去的那種感覺……是無法形容的。”不管以後如何,她只想看著父母健康地活著,不想他們為她擔心。秦瀧欺近她,一把挑起她的下巴,嘖道,“沒想到你說話還蠻有道理的。”她微仰著頭,拉開他的手,笑道,“死了也不怕,不是還有你作伴嗎?高階孤魂野鬼。”“錯了,當一隻孤魂野鬼是最寂寞的,這種感覺你無法理解。”秦瀧又重新舉起劍,在狹小的閣樓裡耍起來,每一劍都帶著對千年前父親的思念。她抱著小寶,看向渾濁。渾濁靜靜地坐在窗戶邊,動也不動地看著窗外。相比起秦瀧,渾濁作為一個有著高智商的孤魂它心裡又是怎麼想的呢。蕭半離心裡帶著自己的憐憫,可惜……《陰間鬼走》這個故事也是一本暢銷的靈異小說改編的,簽下的版權高達上百萬,一個有著陰陽眼的女人池夢惠來往地府與人間之間,她看著很多人死得無奈,死得痛苦,死後不願意離開這個世界,便去助他們完成心願,但等他們回到了地府之後,她就會把事情還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