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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壓著著尾音,揚眉注視著她,靠的越來越近,附在她的耳邊往裡頭吹了一口氣後,賀川咬牙問:【還想帶著我的女兒去改嫁?】作者有話要說:小寶:我就是皮一下。川哥:那就要接受我的懲罰!小寶:我懷孕啦。okok,孕婦就是有資格任性有資格皮,反正都記在小本本里。 疼她聽到他的問話,易晨曦心虛的想要躲起來,但無處可躲。她人都被困在了賀川的懷裡,眼珠子轉啊轉,整個人的身子往後仰著,賀川直直的逼了過來,越靠越近,兩人的氣息縈繞在一起,靠的近了,都能聽到對方淺淺的呼吸聲。賀川眸色沉沉,直勾勾的注視著她,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眸子,越發的深邃了,他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對看著,空氣中的氣氛都曖昧了幾分。易晨曦眨了眨眼,小扇子一樣的睫毛閃了閃,她避開賀川的視線,扭頭看向床上,她房間裡有一很大的窗戶,之前選中這個地方,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喜歡這個窗戶,方便她看外面的世界,這會正好是傍晚時分,日暮西山,夕陽別樣紅。從她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夕陽正緩緩下山,橙紅色的夕陽把天空都染成了紅色,耀眼逼人。她半眯著眼看著,突然伸手戳了戳賀川的臉頰,含笑說:“看窗外。”賀川順著她視線看了過去,在看到落日餘暉後,挑了挑眉,低低一笑問:“想用美景來轉移我的注意力?”易晨曦一噎,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給他:“什麼叫轉移注意力。”她低著腦袋,想了想說:“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上午給賀川打電話沒打通,也沒人接,易晨曦就想著皮一下,給人發了條資訊,上面寫著:【賀川按照你這種時常接不到我電話的表現,你信不信我隨時能帶著你兒子去改嫁。】發完後,賀川那邊也好一會沒回過來,中午的時候倒是給自己打了個電話,但也沒說簡訊的事情,易晨曦還以為他不計較呢,哪知道這人,喜歡當面算賬。她想了想,伸手抱著賀川的脖頸撒嬌:“今天忙嗎?”“還好。”易晨曦哦了聲,蹭在他的肩膀上,軟聲道:“我餓了。”賀川:“……”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易晨曦,知道她是在找藉口躲避這個事情,但沒辦法,即使是知道她說的是假的,賀川也相信。捏了捏她的臉,賀川親了下她嘴角,低聲問:“想吃什麼?”“想吃酸的東西。”她抬眸望著賀川:“家裡的菜好像不多了。”賀川頷首,嗯了聲:“是不多了,待會吃了晚飯我們出去走走,順便去下超市。”“好。”晚上賀川做飯,易晨曦還想要喝果汁,又正好是夏日,家裡其他的東西不多,她要喝酸梅汁,賀川沒法給她變出來,先用檸檬汁將就著,準備晚點去超市再買材料回來,給她做酸梅汁。易晨曦捧著檸檬汁站在廚房門口喝著,看著賀川有條不紊的動作,她關注著賀川的側臉,思忖了片刻後,她喝下嘴裡酸酸甜甜的水,問賀川:“你上次,跟他說什麼了?”這件事情,易晨曦之前就想要問,但一直都沒問出口,她不知道該怎麼問,也不知道自己聽到答案後會怎麼樣。聞言,賀川瞥了她一眼,輕笑聲:“想要知道了?”易晨曦想了想,點頭再搖頭,想知道,但其實也不是那麼的想知道,雖然說經歷過了那件事情,她把一切都看開了,但解鈴還須繫鈴人,需要時間去慢慢的原諒。時間是最好的良藥。賀川莞爾一笑,回憶著那天的場景。——他把易晨曦抱出來後,易父因為還有自己的任務在身,在那種情況下,即使是自己的女兒不行了,他也要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不能走開半步,更何況當時流溪縣那邊的情況過於嚴重,作為上級,他除了要安排下屬緊急救援,安排受傷的人員救助之外,還要對失去親人的那些家屬進行心理疏導,現場一片混亂。他忙的腳不沾地,根本無暇顧及易晨曦這邊,就連賀川當時也是,只拜託了一個醫生照顧她。完成任務後,賀川第一個趕到的醫院,易父緊隨其後,在他到了之後的沒有半小時,也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跟賀川對看了眼,賀川見過他很多次,每一次給他的感覺都是有一種別樣的嚴肅感,相對於他的父親來說,易晨曦的父親更嚴肅,更嚴厲。好在易晨曦除了長相跟他有點相像之外,在很多事情上面跟易父並不像,雖然也依舊是執拗,但人看上去還是很溫和的,她像她母親。兩人在手術門口等著,誰都沒有坐下。在醫院,他們不是上下級關係,也沒必要過於拘謹,更何況賀川對於易晨曦父親做的一些事情,一直都不太認同。對別人的女兒比對自己的女兒還好的這種事情,無論是出於什麼緣由,都不應該。他喊了一聲,打過招呼,順便把醫生說的便靠在牆上安靜的等待著。突然,易父轉頭看向他,低低的問了聲:“你們在南蘇丹的時候,是不是她在手術室外面這樣守著你。”賀川一怔,詫異的看向易父,關於在南蘇丹的事情,他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