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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帝失望地嘆了口氣,不過轉念想到她打擂贏了也是羽林郎,不用時刻待在自己身邊,也沒關係,這才又開心了。果然,法,我自幼學槍,大言不慚,也可稱作箇中好手。今日你我不妨比個短處,你我皆不擅長刀法,就比刀吧。”荀紹並無二話,自架上去了刀,挽了個刀花,道一聲“得罪”,搶先攻來。鄧通平迅速拔刀,鏗然格擋。陽光反射過刀背直刺而來,幼帝抬手擋著眼睛,又問應璟:“舅舅看這次誰能贏?”“鄧羽林使的重刀,只怕最後會氣力不濟。”幼帝托腮:“那荀紹豈不是又要出風頭了?啊……快來個人殺殺她的威風啊!”應璟幽幽一笑:“不急。”鄧通平和荀紹拼殺激烈,幾乎繞了大半個校場,最後還是荀紹佔盡先機。眼看就要取勝,她的眼睛忽然瞄到校場外遠遠有人跨馬而來,只逆著光的一個剪影,卻熟悉似歷歷在目。“看招!”鄧通平一聲大喝,她陡然回神,連忙回身應對,卻不慎跌坐地下。應璟自案後起身,抬頭望過去,來人已經下馬,正朝幼帝走來,戎裝獵獵,英姿勃發。他走下看臺,到了校場中央,低頭看向荀紹:“你輸了。”荀紹轉頭又看一眼來人,咬牙切齒:“是你陰我!”應璟語調微冷:“你這般激動,難不成是為他才回都的?”作者有話要說:日更君高調路過~~~~蹦擦擦~~~~蹦擦擦~~~~~☆、來的是當朝大將軍周丰容,前段時間因為東夷作亂,他親自率了重軍前去平定。按理說他現在還在班師回朝的路上,忽然現身,應當是自己提前回來了。荀紹的視線本還落在他身上,聽到應璟的話卻是大受刺激,當即一躍而起:“怎麼,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不顧大局的人嗎?我為什麼回都你會不知道?”應璟沒做聲,臉色卻已緩和。“這局不算!我要奏請陛下重來一次!”荀紹直奔幼帝而去,連手裡的刀也忘了放下,被御前侍衛攔著,未能近前。幼帝方才見她出了醜正高興,對周丰容道:“大將軍回來的正是時候,殺了荀紹的威風啊!”周丰容臉色平淡,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這裡發生過什麼。老丞相領著一干大臣過來相迎,“大將軍提前回朝,真是可喜可賀。”周丰容一一回禮,始終神色冷淡,甚至有些倨傲。大臣們卻似乎已習以為常,並未有人顯露不快。應璟跟過來拿下荀紹手裡的刀拋給侍衛,示意她跟自己走:“人都來了,不妨見一見好了。”荀紹難得臉色微紅。應璟走至周丰容跟前,笑道:“大將軍此番又為國立下大功了啊。”周丰容對他的態度比對其他人還要冷淡:“多謝國舅。”應璟像是毫無所覺,仍舊笑得歡暢:“今日大將軍前來可是為了令弟啊?”“是,聽聞他要與人擺擂爭奪羽林郎一職,做兄長的自然要來看一看。”周丰容的視線落在荀紹身上:“想必這就是荀校尉了吧?”應璟笑著轉頭看了荀紹一眼,低聲道:“人家壓根就不記得你了呢。”荀紹煩躁地瞪他一眼,朝周丰容拱了拱手:“正是末將。”周丰容點點頭,移開視線,沒再多看她一眼:“那麼結果呢?”“結果嘛……”應璟幽幽拖長調子,荀紹按捺不住開口道:“陛下!臣請求重比一場!”幼帝不耐煩:“為何?”“因為……”荀紹皺眉,總不能說因為周丰容來了她分心了吧。應璟在旁邊落井下石:“所謂願賭服輸,荀校尉這是輸不起麼?”荀紹不服氣:“以三對一本就不公,到底是誰輸不起!”應璟看看幼帝,抬手作請道:“荀校尉可否借一步說話?”荀紹冷哼一聲,跟著他走到一邊。“你現在有兩條路可選,一是毀掉婚約,回去西北,我可以保你無恙。二是留下來,但是你自掘墳墓,如今做不了羽林郎,連散騎常侍也做不了,那就只能任由我安排了。”他笑得有幾分陰險:“也許我善心大發,會讓你做我的下屬呢。”荀紹抱起胳膊:“我選第三條。”“哪裡有第三條?”荀紹轉身返回到幼帝跟前,行禮道:“陛下,臣今日是為羽林郎一職而來,卻連對手的正臉都沒瞧見,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既然現在臣輸了,那臣就不做羽林郎了,臣只請求另起一場,讓臣與那位羽林郎候選人比試,若臣能贏,則有機會再獲其他官職,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幼帝拿不定主意,習慣性地瞄應璟,旁邊的周丰容已開了口:“臣覺得可行,以三對一確實有些不公,何況臣也想看看舍弟武藝與荀校尉相比究竟如何。”幼帝是真不想給面子,難免有些推諉,哼哼唧唧半天不給明確回話,直到身後幕帳中傳出太后一聲低咳,這才不甘不願地點了頭:“那好吧……”說完哀怨地看一眼應璟。後者四平八穩,還朝他點了點頭以示安撫。時間不知不覺已快到中午,校場外的百姓卻沒人離去。秋陽愈濃,荀紹總算看到了那個世家子,他看起來與周丰容年紀相差無幾,甚至容貌清俊也頗有相似之處,只是臉上全無周丰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