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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甘淵神女救夫之舉,風衷才明白鬱途為何會對青離出手,也許正是為了將自己傷中的煞氣轉移到他身上,此時正好,可以用這法子救了青離,還整治了這妖物,一舉兩得。黑沉的一縷煞氣自青離天靈蓋被牽引出來,順著青玄的指尖送出,丹丸立即起了效用,牽扯著煞氣直入浮連體內,緊隨而後的陰氣也被牽引而去,浮連陡然受到兩股氣息衝撞,慘叫一聲,竟發力掙脫了藤蔓,憤怒地甩著蛇尾掃了過來。藤蔓寸寸斷裂,風衷受震,捂著心口拍了下窮奇避開這一掃,那邊青玄也按著雲頭遠遠退開,可惜還殘餘了些陰氣未能全部引出。“青鳥小兒!竟然用此極魔邪物來害我!”浮連周身已若隱若現那層煞氣,受陰氣助長,越來越重。它似是痛苦至極,蛇身周圍卷出風來,越來越狂,混著蛇的腥味,一時間飛沙走石,入眼的場景都扭曲起來。窮奇及時飛去旁邊的山頭,利爪緊緊攀入山石中才未被風捲走,風衷抱著窮奇脖子伏低身子,眯起眼睛去看,青玄和青離所在的雲頭已經被捲入了風裡,看來浮連是又打算用挪移術帶著獵物逃了。風衷咬牙,催生出龍桑杖裡的藤蔓緊緊箍住它的蛇身,青離和青玄瞬間便被風捲著消失不見,浮連卻被生生扯了回來。“混賬!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壞我好事,今日非要你的命不可!”浮連轉頭朝她撲來,卻有道白影從那陣風裡捲了過來,恰好一下撞開了蛇頭,風衷伸手一拽,不是塗山十方是誰。他借力翻坐上窮奇的背,攬著風衷的腰:“哎喲要死,這什麼邪風啊,本王怎麼一不留神就被捲到這鬼地方來啦?”風衷沒回話,全神貫注地盯著浮連,風已停息,它的挪移術過了,青離青玄不可能被追上了。塗山十方順著她視線看去,眼神一凜:“這不是浮連嘛。”看來這妖物名聲臭出三界了,連他都認識。浮連又掀起風來,周圍景象開始扭曲。塗山十方摟緊風衷:“提著神,可別叫她的挪移術把你我給挪散了。”說話間浮連已經用了全力,窮奇爪下的山石豁然裂開,沒了支撐,頓時連帶著背上的二人被風捲走。塗山十方一直緊摟著風衷,落了地才鬆開她,所在之處是一處洞穴,四周陰森,氣味腥臭。風衷爬起來往洞口跑,快踏出去時急急收住腳步,原來這洞鑿在絕壁之上,下方深不見底,險些就摔下去了。她抬頭望望對面,那裡似乎是座山谷入口,有些奇特,兩峰相對,欲合未合。“這裡是湯谷的不合關。”塗山十方走來洞口邊看了一眼。山谷裡塵土飛揚,浮連現了身,渾身扭曲不斷,憤怒地撞擊著四處的山石,彷彿這樣才能減輕痛苦一般,一面朝洞口大喊大叫:“待我熬過這陣,定要嚼碎了你們!”風衷環顧四周一圈:“看來我們是被當做獵物送來它老巢了。”塗山十方就地一坐,倚在山石上,優哉遊哉地捋著肩頭搭著的銀髮:“那讓它先吃你,你看著就好吃。”風衷翻了個白眼,正好也累了,挨著洞口坐下,暫且不去管外面那瘋了似的浮連了,問他道:“那些神仙都走了?”“本王怎麼會知道?”“你不是去擋他們了麼?”“擋了啊,可他們看也不看本王就走遠了,跟不認識本王似的,連打都沒打起來。”話音一頓,他挑挑眉:“哦,他們還真不認識本王。”“……”風衷無言,但願青離他們別被碰上才好。想到這裡,她連忙伸手入懷,方才情形緊急,藍玉瓶也沒來記得收入乾坤袋裡,就這麼藏在了懷裡,還好沒在對付浮連的時候弄丟了。她小心擦了擦瓶身,納入乾坤袋裡。塗山十方忽然閃到了跟前,一雙媚眼瞪地老大:“你動用過藍玉瓶了?難道你真借了那小鳥的血?”“你這般在意做什麼?”風衷將乾坤袋收好,掖了掖領口坐了下來。“好你個禍水!”塗山十方一咬牙,扭頭去了角落,背過身不理睬她。風衷知道他是在氣沒借他的血,可誰叫他脾氣古怪,她可不敢隨便借他的血。恰好窮奇變回了幼崽,縮來她腳邊休息,風衷注意到它背上有幾處傷痕,趕緊為它處理,這麼一打岔也把塗山十方那點彆扭給忘了。浮連還在外面咆哮,整個山谷都地動山搖。風衷疲憊至極又被吵得無法休息,只能捂著耳朵靠著山壁閉目養神,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手被拿開,她一驚睜眼,正對上一雙迷離妙目,恍惚失神。塗山十方抬手在她眼前擺了擺,幽幽地問:“你真借青離的血了?”風衷雙目無神:“沒有。”塗山十方頓時面露喜色,往她跟前湊了湊:“那你動藍玉瓶做什麼?”“原本打算借他的血,但被浮連打斷了。”哼,原來還是動過心思的!他沉著臉,剛要解除幻術,轉眼一想又停了下來,歪著腦袋繼續問她:“你當真不想借本王的精血嘛?”“不想。”呸,這問題不算!他摸著下巴想了想,又問:“神仙裡面,你覺得誰最好?”風衷不假思索便道:“女媧大神。”“……那 老祖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