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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久微的臉色反而更不好了:“雙修不過是無奈之舉,你不能陷進去。”他頓了頓,又補充:“時安瀾也是。”這回總算是記得人家的名字了。小溪聽他一本正經地警告,不禁有點兒緊張:“難道對身體不好?”寧久微眼神一閃:“不是,反正你們不能在一起。”“……”小溪實在不想吐槽,但是這句臺詞也太狗血豪門電視劇了,她只好按照慣例問一句:“為什麼?”明知道簡易已經跑了,寧久微還是左右看了看:“因為我們才是一對。”“啊?”小溪有點卡殼。寧久微站起身來:“說不清楚,我帶你去看個東西,你就知道原因了。”☆、30坑爹為系統預設好評從結界外和結界內看九龍山,是完全不同的景象。外面看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山,一覽無遺,不可能有什麼奧妙,裡面的寧久微和小溪卻一前一後行走在草木茂盛的羊腸小道上,越走越幽深,感覺像是已經有幾千年沒有人來訪過。朝陽轉烈,草木在春末的時候都已經由淡青長成深綠,除了蒲公英,幾乎沒什麼其他色彩。寧久微長髮束著,道袍永遠整潔如新,小溪跟在他身後覺得像是跟著一個古人。她很疑惑,話說,寧久微到底有幾件道袍呢?每天都這麼幹淨,難道每天都換?忽然覺得簡易也挺不容易的。她低頭看看自己的白單球鞋,上面已經沾了很多汙漬。她忽然後悔了,自己要是寫個保姆型的男主多好,至少有人給自己做家務啊!前面的寧久微忽然說:“到了。”小溪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瞬間一空,回到了他最初說到的那件事上。什麼叫他們倆是一對?一對好基友?一對好哥們兒?一對冤家?不是她白目,實在是寧久微這個人本身就不算正常人,要是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理解他的意思,肯定是錯的。寧久微已經走到了前面的高坡上,伸手給小溪說:“上來吧。”小溪被他拉上去,發現對面居然是個山坳,當中一片大湖,碧藍碧藍的顏色,水面如鏡,倒映滿天雲朵,陽光灑下,像是碎金點點。寧久微說:“跟著我的腳步走,不要多走一步,也不要少走一步。”小溪摸不著頭腦,只能乖乖聽話,跟在寧久微身後數著他的步子走。大約過了半分鐘,寧久微停下來了,她也跟著停下,發現已經離剛才站的位置繞了大半圈了。寧久微面朝湖水方向,伸手一指:“看湖心。”小溪轉頭看過去,仍舊是碧藍的湖水,倒映著的雲朵,有什麼稀奇的?寧久微又說:“在心裡默唸你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這不跟招魂幡一個步驟麼?好歹你們也換個程式啊,茅山宗也太固步自封了!小溪忍住腹誹,按他說的做了,再去看湖心,那一小塊範圍的景象忽然變了。不再是藍天白雲,而是人,是她自己。她看到自己穿著和平時沒什麼差別的衣服,卻偎在一個一身道袍的男人懷裡。那個男人當然就是寧久微。“這什麼東西?”小溪吃驚的聲音都變了。寧久微看她一眼,低聲說:“能看人姻緣的東西。”“啊?”她的姻緣就是跟茅山道士?我勒個去!寧久微接著說:“我也是偶然才發現這裡的奇妙,當時在裡面看到了我和你,可是沒多久畫面就忽然空白了,後面什麼都看不見。我曾經悄悄詢問過師尊,師尊說這是天意,當中一定是有了變數,才會看不到結果。”他停頓一下,輕輕嘆氣:“時安瀾應該就是這個變數。”小溪用手把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合上,不敢置信:“所以你早就見過我了?”寧久微點頭。“我跟你是註定的一對?”“也可以這麼說吧……”他不好意思地看向別處。小溪愣了好一會兒,趕緊擺擺手:“大師兄你這也太封建迷信了,黨和國家教育我們要婚姻自由,你不用相信這些的。”寧久微表情堅定:“我信。”“……呃,那你看後面都沒結果了,就說明這個是無效的了,你更不用在意了啊。”寧久微表情依然堅定:“我在意。”“……”小溪只有厚著臉皮說出殺手鐧理由了:“那我都跟別人睡過了……”寧久微看著她,眼神安寧:“那不過是一副皮囊的事,我跟你命中註定,便該靈魂相契,自然不會在意這些。”“……”這不該是一個清修道士說的話吧?而且靈魂伴侶什麼的難道不該是同類人的專利嗎?她這麼猥瑣的一副腐魂,怎麼就跟他這種高潔之士產生契合度了啊?這絕壁不科學啊!寧久微顯然不明白小溪沉默的原因,看一眼她驚愕的臉,嘆氣說:“我只是告訴你事實,也沒有強求的意思,你自己做決定就好。”說完他就轉身走了。小溪扭頭盯著湖心,始終覺得這玩意兒不準,於是打算用時安瀾測試一下。湖心的雲朵又消失了,這次首先出現了一個進度條,上書“載入中”三個大字外加一串省略號。沒一會兒,載入成功,跳出一個對話方塊,上面一排是“查無此人”四個字,下面是確定按鈕。小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個確定鍵,它居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