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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看到,他還以為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怎麼看到易深在做作業呢?揉了揉眼睛,他沒有看錯。梁嘉揚心中十分震驚地問他:“你在寫作業?”易深輕瞟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回答:“是啊。”梁嘉揚:!!!今天太陽難道從西邊出來了?“你會什麼要寫作業?”易深用一種看白痴的目光看著他:“老師佈置了啊。”不對啊,原來老師佈置了作業也沒見你寫啊。他探過頭去,看了一眼易深的作業本。他居然真是實在做作業,還是很認真的那種。世界有點魔幻。梁嘉揚以為易深是一時興起,雖然他也不明白,一時興起做什麼不好,偏要做作業。但事實證明,易深不是三分鐘熱度的人,他這種對學習的熱情一直持續到了考試之前。這期間,易深和喬星兩個人宛如在較勁一樣,在比誰更認真學習,這樣努力學習的風氣,讓散漫慣了梁嘉揚一時十分不自在。考試前的一天,梁嘉揚終於忍不住問易深了:“你這麼努力幹什麼呢?”易深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就是想努力了。”她都在努力,他不想離她太遠,既然她決定了要好好學習,要向成績好的同學請教問題。那麼那個人為什麼不可以是他?他就只有這一個簡單的目的。考試結束的那天,後排四人小組之中陷入了難得的熱烈討論之中,如果湊近一點聽,還可以聽見,他們討論的是這次月考試題。偶爾路過的同學聽到了一兩句啊,臉上神色十分精彩,真沒想到啊沒想到。喬星皺了皺眉:“不知道我這次考得怎麼樣。”她一直是挺在乎自己成績的,原來是因為沒努力所以考得不好,那就算了。現在她都努力了那麼久,要有一點進步才比較會撫慰人心啊。葉知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盡人事,知天命。”喬星望了望天,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原來她每次考試完就會又焦慮又興奮,不停在想,自己考得怎麼樣呢,好想早點看到分數。易深倒是在一旁胸有成竹的表情,喬星一看到他這樣就有點不高興,憑什麼她這麼緊張,但易深跟個沒事人一樣。她語出挑釁:“你看起來很有信心?”易深只微微勾唇一笑,不說話,一切盡在那個微妙的笑容之中。喬星咬緊了腮幫子:“不如我們來打個賭?”“什麼堵?”他提起了興致。“要是你考得沒我好,就……”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小會,眉開眼笑地說道:“就叫我爸爸。”易深臉頓時黑了下來。梁嘉揚和葉知爆發出一陣笑聲,梁嘉揚邊笑邊斷斷續續地說:“喬星沒看出來你居然有個這麼大的兒子。”“行啊 。”這兩個字似乎是從易深的牙縫裡擠出,“那你要輸了怎麼辦?”喬星有些天真地說道:“我輸了叫你爸爸唄。”看著她這個不知死活的樣子,易深發出低低的笑聲,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不用叫爸爸,到時候叫什麼再說吧。”“好呀。”她爽快地答應下來。其實心中已經有了把握,肯定是她贏啊。對於易深以前的事,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反正比她還學渣,她就不信他這次能考過她。於是對於發試卷這件事,喬星更有了一點執念了,好想聽早日易深叫她爸爸啊。但是真到了發試卷那天,喬星哭都哭不出來了。五班是規則是,先張貼成績單,然後再分發試卷,當喬星看到成績單的那一瞬,簡直懷疑自己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易深的名次比她前,分數比她高,甚至還高出了一大截。她整個人頓時就萎了,喃喃道,這不可能啊,這不科學啊。可是就這樣不可能又不科學的事就在她身上發生了。當試卷發到手裡的那一剎那,喬星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易深的試卷,然後備受打擊。她原來還寄希望於老師算分數的時候算錯了,給她又給算了好幾遍,沒錯,她得接受這個令人難受的事實,易深居然成績比她好。而她成了他們四人小組中成績最差的那個,她往常都不太關注這樣的事,但是好不容易認真一次,這結局也太令人心碎了。看著喬星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易深倒是好心情,尾音輕挑:“什麼時候叫爸爸?”她當時腦子一抽,當場就答了一聲“欸。”易深冷笑:“就現在吧,我覺得你挺樂意的。”喬星苦著張臉,她不樂意!她一點都不樂意!臉上漸漸堆起討好的笑,悄悄朝他那邊移動了一點,挨他更近,聲音細聲細氣的:“易深,我們打個商量唄。”她腦海中回憶起當時易深說過的話,開始小聲地為自己辯駁:“你當時明明說叫什麼到時候再說的。”他劍眉微挑:“現在就是到時候了。”喬星低著頭緊抿著唇不說話,她叫不出口,嚶。總覺得好羞恥,像在玩什麼py。不過易深這時也好說話,聲音放緩了一點,問她:“你不想叫這個?”她趕緊點點頭,雙手做捧心狀:“不想!”“那好,換個稱呼吧。”喬星睜大了眼睛,期待地看著他,眼裡流光溢彩,煞是好看。“叫哥哥吧。”e……她小心翼翼地和易深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