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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次刺殺,京城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安靜得不像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如同澄澈平靜的湖面。
此時的趙王已經抵達皇宮,秦雅夙直接宣趙王進殿。
趙王行了跪拜大禮。
秦雅夙連忙說道:“皇叔不必多禮。”
趙王秦靖拱手道:“君臣有別,禮不可廢。”
秦雅夙寒暄道:“皇叔別來無恙。”
“挺好的,蒙皇上聖明之治,各地富饒,臣的封地同受其益,日子也過的好了許多。”
二人又寒暄了一陣,拉了拉家常。
秦雅夙輕輕嘆了口氣,“此次召皇叔回來,是想讓皇叔接手北鎮撫司,還要重建各地衛所。”
趙王聽聞,假裝驚訝,趕忙再次行禮,“陛下,這北鎮撫司可是重要職司,微臣何德何能擔此重任。”
秦雅夙走到趙王身邊扶起他,“皇叔莫要推辭,朕深知皇叔狠辣果決且有勇有謀。當年便負責北鎮撫司,當時可謂吏治清明。
可僅僅過去不到十年,這些害蟲再次滋生,光靠殺是殺不盡的,如今朝中局勢複雜,朕需要皇叔來掌管北鎮撫司清明吏治。”
趙王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陛下既如此信任微臣,微臣定當竭盡全力。只是北鎮撫司積弊已久,臣恐一時難以徹底整頓。”
秦雅夙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隨後拿起書案上的金牌,讓旁邊的宮女遞給趙王,“皇叔只管放手去做,朕會給予全力支援。”
趙王接過金牌,只見上面寫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頓時感受到皇帝的決心,便決定應下此事,但他還是不放心,他不知道如今這個皇上是否會如先帝一般,不會兔死狗烹,便試探道:“陛下放心,臣必不負聖恩。只是……臣還有個不情之請。”
秦雅夙自然清楚秦靖的目的,帝心如淵本不可測,往大了說這叫妄測聖意,可她如今想要完成自己的宏圖偉業,就必須先肅清朝堂,讓天下百姓豐衣足食,穩住內部,這些都需要眼前這個趙王的輔助。
於是秦雅夙便裝作不知,好奇地道:“哦?王叔但說無妨。”
秦靖道:“正如剛才所說,北鎮撫司荒廢已久,一時恐難做出成績,臣的王府中倒是有些門客,可將整個王府遷來京都,一起支撐起這北鎮撫司。”
秦雅夙很欣慰地點點頭,她也正愁北鎮撫司重整之後該從哪裡招人,畢竟培養一批合格的錦衣衛需要好多年,有現成的人才,為何不用?雖然都是趙王府的門客,恐有結黨之嫌,但她太瞭解這個叔叔,和她是一路人,都想努力打造一個盛世,只不過他沒有那份野心罷了。
自從她在先帝時期接管提命司以來,秦雅夙的偶像除了於敬忠,便多了一個“趙王秦靖”。
“好,朕準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過門客人數有限,正好提命司查貪處也有些得力之人,王叔可以去挑一些幫手,北鎮撫司成立之後,這個查貪處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王叔挑完人之後,查貪處就地解散。”
秦靖明白,她秦雅夙這是要安插一些人進來盯著自己,像錦衣衛這樣的國之重器,自然謹慎,何況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便道:“臣領旨謝恩。”
秦雅夙道:“北鎮撫司重建事務繁多,朕就不留王叔了。”
隨後趙王走出宮殿,望著天空,深知前路艱難,但既已受命,唯有全力以赴,直接帶著門客直奔北鎮撫司舊址。
小安子進殿稟告道:“啟稟皇上,楚王長兄護送二長郡主抵達京城,還在城門口幫助趙王阻攔了刺殺。”
秦雅夙冷笑一聲,“呵,設法影響三處城門導致無法入城,以為沈哲會和趙王搶誰先入城,想讓二虎相爭,哪知人家沈哲根本無心爭這個入城順序,只有京都的這幫草包才會把面子看得高於一切,如此心性,已輸了半疇。”
小安子問:“不知陛下可要召見?”
秦雅夙擺擺手,“他會主動來見朕的,你下去吧。”
小安子告退。
秦雅夙對著旁邊一人道:“謝士昭歸鄉了嗎?”
李道安說:“他已經抵達淮陽老家。”
秦雅夙繼續問:“你說,這一路刺殺到底算什麼?”
李道安說道:“只有歐陽龍是真的非要置沈大王爺於死地,其他勢力都是要試探如今西楚的底細,怕也是虎視眈眈,唯恐天下不亂。”
秦雅夙拍了拍這小子的肩膀,“之前派你激化謝士昭和西楚的矛盾,只是試探楚地的態度,勝則順勢削藩,敗只當是